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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劉公子好像不太對勁。”
柳安居不知所措地拉起了他的手,單薄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溫熱的指尖傳來陣陣戰慄,不知是因為疲勞還是激動。趙修將柴放在地上,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肩膀。
木屋裡突然響起尖銳的叫聲。他們衝進木屋,看到劉公子跪在寒山的床邊痛苦地抱著頭歇斯底里地哭喊著。那是撕心裂肺、彷彿連內臟都要嘔出來的聲音。
“你不是劉公子吧?”
趙修望著劉公子不停抖動的背脊,冷冷地說。柳安居和劉公子的僕從聽了他的話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屏息凝神地望著他。劉公子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愣在當場一動不動。在沉默的尷尬中不知過了多久,劉公子才緩緩回過頭來,但卻好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雙眼茫然無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劉公子從齒縫間擠出這句話,略微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他僵著一張臉狠狠地瞪著趙修,目光中露出走投無路的人所特有的絕望與兇狠,就像會隨時撲向趙修的猛獸。柳安居有些害怕,悄悄揪住了趙修的衣角,然而趙修臉上卻沒有一絲動搖。
“如果你不說,我就只好讓你灰飛煙滅了。”
趙修拿出在劉公子房中找到的畫卷,把火摺子放在底下作勢要燒。劉公子立刻像豹子一樣撲向趙修,想要奪走趙修手中的畫。然而趙修一抬手輕巧地把畫收起,一個轉身就躲過了劉公子的攻擊。他順勢抬腿一踢,劉公子閃躲不及,正好踢在了他的腹部。劉公子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劉公子的臉孔因為痛苦而扭曲,他捂著肚子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趙修穩穩地踩在腳下。光是這樣還不夠,趙修竟然抄起桌上的粗瓷碗拋向窗外。破碎聲音響起的同時,窗外也響起男人“啊”的一聲驚叫,隨後便是身體倒地的悶聲。
“劉溫琪,麻煩你把窗外的人帶進來。小虎牙,幫我那兩根繩子。”
趙修散發出從未有過的迫人氣勢,沉穩的聲音中透出不容置疑的成分。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忘記了自己存在的兩人這時才回過神來。柳安居解下捆柴的繩子交給趙修,趙修拿著其中一根把無力反抗的劉公子綁了起來。僕從“嗯”了一聲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出木屋,不一會兒就架著一個已經暈厥的男人進來。
男人非常奇怪,這麼熱的天氣居然帶了一頂蒙著黑紗的笠帽,把臉完全遮住了。趙修拿著另一根
繩子熟練地把男人綁了起來,接著毫不猶豫地摘下了他的笠帽。看到男人面貌的一霎那,柳安居不由自主地驚叫了出來。長著一張正常青年臉孔的男人,卻像百歲老人一樣沒有一根黑髮。這張臉與滿頭的白髮完全不相稱,若這人不是容顏不會變老的妖怪就是像伍子胥一樣一夜愁白了頭。
“果然不出所料。”
趙修看著被束縛了自由的兩人冷冷地說。
“放開我!”
劉公子拼命地掙扎著,但是繩子很緊,絲毫沒有鬆動的痕跡。
“我對你並無惡意。我想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最清楚,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灰飛煙滅的話不是說著玩的。”
☆、最後的葬禮
劉公子兇惡的臉好像一下子垮了一樣,褪除那虛張聲勢的防備,剩下的只有悲哀和痛楚。
“我只是想見他一面而已……只是這樣而已。”
聽到劉公子的喃喃自語,趙修緊繃的臉也鬆弛了下來。他嘆了口氣,把畫放在桌上,溫柔地注視著滿面淚痕的劉公子。
“是這個人一直在供養你吧?”
趙修揚了揚下巴,指向還沒清醒的男人。劉公子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可是柳安居和僕從兩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完全不明白趙修在說些什麼,兩人疑惑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僕從輕聲問道。總像帶了一張面具的臉此刻異常生動,他平時這麼扭曲的個性想必是與這麼扭曲的主人相處太久才形成的吧?
“你家公子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趙修將桌上的畫遞給僕從,“這幅畫裡的女鬼附在了你家公子身上,也就是說你家公子已經成為了她的傀儡了。”
“傀儡?”僕從失聲驚叫起來,“那我家公子呢?不會以後就這樣了吧?”
趙修看了僕從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轉向哭泣著的劉公子,用溫柔得令人難以置信的聲音說:“如果你只是想見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