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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想出來再告訴你。”
看到小九又向自己走來,趙修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柳安居因為心情不好,雖然與趙修共處一室,卻一句話都沒說。第二天一早,他們走進前堂,看到桌上豐富的早餐後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香噴噴的肉包,超大碗的白米粥,還有那超誇張的羊肉鍋,一看就知道是從醉香樓買來的。這對於攢了三個月的錢才能吃上一次羊肉鍋的兩人來說,造成的刺激遠大於喜悅。
“小九,一早上就買羊肉鍋回來是不是有點太油膩了?”
羊肉鍋雖然好吃,但是連續兩天都聞著這個味道也讓人有點受不了,尤其是在剛睡醒的早上。趙修不知是該說小九沒常識還是浪費。
“有什麼關係?昨天看到你們吃的那麼開心就忍不住買回來了。”
小九揮著手嘴裡不停地叨唸著“沒關係”,按住趙修和柳安居的肩膀逼他們坐在桌邊。趙修和柳安居對小九的態度稱不上親切,可是小九毫不在意,高興得一直合不攏嘴。
“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把桌上的東西吃了個底朝天以後,小九支著下巴問道。
“我要上山採藥。”
幾乎全靠賣藥的收入維持的百草堂,上山採藥是比看著藥鋪還重要的事。柳安居放下飯碗就自動自覺地背起了藥筐。前一陣去青軒山上祭拜寒山的時候,他在懸崖那裡發現了一棵靈芝,初步觀察應該是難得一見的紫芝。這幾個月柳安居幾乎每天都去看那棵靈芝的生長狀況,最近終於到了可以採摘的時候。可是那棵靈芝長在懸崖下方的縫隙裡,柳安居試了幾次都沒能採到。
一想到那棵大概值三十兩銀子的靈芝,柳安居就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懷揣著“
絕對不能被別人搶走”的小心眼,他揮揮手就跑出門去了。
“昨天你說過自己是在隔壁村的許願樹那裡許願的時候碰到那個叫樹生的人是嗎?”
看到小九點點頭,趙修繼續開口說下去。
“那咱們先去崔大人那裡查查,對了,樹生是他的名字,他的姓氏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就只告訴我自己叫樹生。”
“咦,這樣啊……”
跟人介紹自己的時候不是應該連名帶姓一起報上嗎?如果這個樹生真的存在的話,恐怕也是怪人一個。總之先到縣衙一趟,看看桃源縣有沒有叫樹生的人。
到縣衙的時候,崔謙這個縣令正在——睡大覺。本來趙修還擔心崔謙會不會輕易把縣衙的文書給他看,結果崔謙連眼睛都沒睜開就把鑰匙給了他,翻了個身繼續睡他的覺。雖說趙修不會在這裡做壞事,不過這縣令也做得太輕率了吧。
不過縣衙的文書非常之多,光是本縣人口的登記就有足足十二本。他們先從隔壁村的記錄開始翻看,發現本縣叫樹生的人還真不少,什麼何樹生、李樹生之類的一大堆。排除了年紀太大和太小的人以後,總共還剩下八個叫樹生的。
“嗚哇,你們還在啊!”
☆、失意的宿醉
崔謙大叫一聲,他們才從紙堆裡抬起頭來。窗外的夕陽已經將天空染成了血紅色,他們不知不覺竟然在這裡呆了一整天。現在恐怕已經酉時了吧?
“居然弄到這麼晚,乾脆吃了飯再走吧。”
今天早上在睡夢中把鑰匙給了趙修以後,崔謙就基本忘記了這件事。直到晚飯的時候他因為想喝兩杯而去雜物房拿酒,發現一直放在身上的鑰匙不在,這才想起來自己把鑰匙交給了趙修。沒想到這兩個人真的在這裡查了一整天,不過也正好給了崔謙留他們吃飯的機會。
沒有事先準備招待客人的飯菜,只是普通的伙食而已,不過也比趙修平時的好上一點點。最重要的是崔謙拿出了自己的珍藏的靈溪酒,讓一向信奉“寧得醇酒消腸。不與日月齊光”的趙修想不留下都不行。剛開始還有點拘謹,可是酒過三旬以後,三個人變得都開始變得有點饒舌。
“我說小九,你真的見過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趙修吐出混合著酒氣的含混不清的話語。許久未曾喝酒的他,一旦沾到就停不下來,現在已經開始搖搖晃晃,雙眼充血了。因為醉酒而放鬆了警惕的他,居然連這個懷疑絕對不能說出口都忘了。
“趙大哥你還不想承認嗎?我可對你一點惡意都沒有,也不是想要賴在你那白吃白喝。我在外面只有趙大哥一個朋友而已,所以才來投靠的。趙大哥你不要覺得我是負擔,我可以幫你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