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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他的膚色偏白,摸在掌心間的質感極好。這是X第一次看見小墨赤/裸的身體,他舔舔燥/熱乾澀的唇,呼吸愈發得急促,指尖開始沿著小墨的耳垂,慢慢地,仔細地在這句身體上游走,不放過任何一寸一絲一毫。
小墨咬著唇,緊閉著雙眼,雖然是他逞強先提出來,但現在他心裡還是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他微微攥起拳,感受X的輕觸,帶著薄繭的指尖如此炙熱,燙著他的皮/膚,牽連起強烈的,帶著微痛的刺激的感覺。
X的手指在他的鎖骨下停住,不再向前。
小墨睜開眼,看見X皺著眉,定定地看著那處。那裡有道一寸長的傷疤,醬紫色的疤痕猶如一條難看的蜈蚣,扭著身子扒在他的心口。
小墨的臉頓時紅了,羞愧地解釋:“Z這些年練武很勤奮,身上磕磕碰碰的傷痕不少……”誰都希望自己在喜歡的人眼中是完美的,小墨的心裡有點失落。
X蹙眉,極其乾脆地把小墨扒了個精光,然後湊近腦袋,把他的身體上上下下看了個仔細,愈發地心疼:“他不該這樣折騰你的身體,又不是他一個人的。”
小墨的臉紅到能滴血,胡亂爬到牆角,捂著關鍵部位哆嗦著嘴巴:“你!你!……”
X這才回過神,看著一/絲/不/掛的小墨,腦中頓時哄的一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得冒泡泡了。
他啞著嗓子喚了聲:“小墨……”就果斷地撲了上去。
於是,一隻餓狼吃掉了一隻小兔子。(?)
中間有個小插曲,小墨抱著X的肩,把臉埋在的他的頸子裡,咬緊嘴唇拼命地抑制自嗓間發出的令人害羞的聲音。X則雙手同時開弓,一面套/弄,一面放柔動作為他擴/張,心裡得意自己平素就善用左右手,沒有偏頗。
準備得差不多了,身後被抵著時,小墨突然想起問一句:“厄……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誰在……”
X才不給這傢伙把話說完的機會,毫不遲疑地把握住自己的機會。小墨一痛,張口咬住X的肩膀。
於是兩個人一起痛了……
然後……就不痛了……O(∩_∩)O
第二日祭典的時候,興師動眾來‘參觀’的西方的王,卻沒有出現。
Z苦著臉,邁著彆扭的步子走進神殿。
Z和小墨分享身體這事一般是這樣的,一週七天,因為小墨的靈魂太弱,所以Z以表象形式出來六天,這期間小墨可以和Z心靈交流。餘下的一天,小墨出來的時候,Z基本都是沉睡的狀態。
所以這個時候,Z正在和身體裡的兄弟抱怨:“小墨!我屁/股疼!”
——你是爽了,隔了一宿疼的是我!!!
他的兄弟紅著臉,還在心神蕩/漾中。
,輸得那位出現走進吸附靈魂的裝置中。
Z在圍觀的人群中尋到Y 的身影,靜靜地看了老朋友一眼,然後笑著對兄弟說:“小墨,我們也不用比了。你的那位可不就是為著這個來的,你……好好活著。”
說完,Z向裝置中走去。
他的一隻腳踏進裝置的那一霎那,人們聽到Z驚呼一聲:“小墨!”
裝置啟動,東方國終於定下了皇位繼承人。
那個人,是Z。
小墨很得意,他很想對X說:那五年的苦練,他並不是沒有變強,起碼他做到了兩件事:
1,在X最不設防的時候把他弄暈了,保證他至少睡一天;
2,拼勁全力在最後一刻,用自己的靈魂壓制住了Z的,衝出來祭了。
小墨留了兩封信,給他最愛的兩個人。
他對自己的哥哥說:現在我們終於得到解脫,我已經不在了,你不用想著犧牲自己成全我。好好當國王,好好保護自己的國家,別被鄰國壓著。
他對自己的愛人說:對不起,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活下來。我的哥哥比我更值得留下來,這個我第一天就告訴你了,可是你忘記了。對不起,害你白陪了我五年;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對不起,我不能留在你身邊,不能為你做什麼,甚至還自私地纏著你留下一點點回憶……我不奢望你的原諒,如果我真的能見到神明,我一定會努力工作哄神明開心,讓神明保佑你。還有……謝謝……
小墨沒有說謝什麼,他想X應該能懂。
那之後,又過去了很過年。
西方的國度和東方的國度依然彼此虎視眈眈,但是沒有發起過戰爭。
Y自請戎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