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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得通紅的臉,將雙眼迷濛含著水霧的傢伙揉進懷裡。
——原來他和自己一樣,真好……
春日的櫻花紛飛在相擁的兩人身側,X偏頭,在小墨的耳畔輕輕地說:“你知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犧牲。”
環抱在他背部的兩隻手揪緊,半響,小墨悶出一句:“想都不要想。”
但是X已經打定主意了。
離16歲的祭奠還有一年的時候,西方的皇帝病危,小墨在皇宮中的唯一朋友藉機請奏歸國。X的離開沒有受到阻攔,東方的國王每天聽著那對交換過去的紅髮雙生子的父母哭訴,耳朵都聽出老繭了。
沒有人知道那個15歲的少年是怎麼在一年之內力排眾敵,成功登上西方皇位,成為王的。也沒有人能想到,一直囚禁深宮的他是如何早已與雙生子及他們位居高位的父親,裡外勾結,毀了兩國的和平協議,帶著軍隊侵入了東方的國土。
但是人們最無法接受的是,向來被寄予厚望,傳說中英勇果敢的皇位繼承人Z領兵抗敵,居然大敗,生生讓敵國的軍隊站在了東方國的皇城牆外。
西方的王說,他來參觀東方決定皇位繼承人的祭典。
Z護國不利,自願受罰,暫時被軟禁在皇宮中。
祭典的前兩天,Y去看望青梅竹馬的好兄弟,他支著手臂靠在牆邊,面容疲倦,眼底落下重重的青痕,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休息好了。
Z還是老樣子,大咧咧地胡吃海吃,彷彿對明天就是他的死期毫不在意。他衝Y招招手:“過來喝兩杯。”
Y搖頭,又站了良久,轉身離開,丟下一句:“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最在乎的,還是小墨。”
Z轉著手中的酒杯,兀自笑了:“他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心臟,誰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臟被取走。”
——倒不如用自己代替,眼睛一閉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夕陽下山的時候,是小墨的時間,他悠哉悠哉地走進X的房間。
他的這位已經成了王的朋友對他的到訪,先是詫異,接著,便是難以自持地將他摟進懷裡:“我沒想到你還願意來見我。”
小墨面色如常,踮起腳對比自己和X的額頭,笑嘻嘻道:“你又長高了~”
X揉著他的臉:“你倒是老樣子。”
小墨繼續笑,眼角彎彎的:“吶X,我們做吧。”
X:(⊙o⊙)…
——這傢伙,不說則已,一說話真是……語出驚人啊。
X乾咳兩聲:“咳咳,小墨,你這麼主動我很高興,但是……”
小墨打斷他,板著手指開始講道理:“我想過了,明天我們只可能有三種結局:1,我按照神明的旨意獻/身;2,你逼Z獻祭;3,祭典無法進行,我和Z還是這樣糾結著活著,都得不到解脫……”
他衝X攤開手:“總之,無論哪種結局,明天之後,我們都再也回不到現在這樣的心情了。那為什麼不在明天還沒有來之前,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呢。”
X臉色蒼白,喉間動了動,捏緊拳。
那個人還在沒心沒肝地笑:“誒,難道你不想和我……我倒是早就想……還是說,你不好意思?”
X猛地將小墨按在牆上,一隻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憤怒地低吼:“我想救你,想讓你活下來,難道錯了嗎?”
那個可恨的人終於不笑了,小墨垂下眼眸,伸出手臂把X的頭攬進自己的肩窩,定定地望著前方,輕嘆一聲:“沒有錯……所以,我來了……”
X心底裡一陣銳痛,像被一根針深深地扎進心室,那針上帶毒帶刺,一寸一寸地凌遲著他的血肉,每過一處,就連帶著周圍的肌理全數碎掉爛掉,痛得連讓人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他其實一直都明白,打從一開始,他和小墨就陷在一個死局裡,無論他如何努力,這個局,不會有解。
既然是纏繞得死死的局,那就容許自己放/縱一回,在錯綜纏繞住他們的藤蔓上,再打上個無解的結吧。
X重重地吻住小墨的唇:“小墨……我疼。”
小墨閉上眼,摟緊他的頸項:“嗯……我知道。”
兩人的呼吸在唇齒交融間愈發得重,小墨覺得腦中失了氧氣,腿腳有些發軟,順著牆根慢慢地滑坐下去。
X依著他,也跪坐在地上。湊唇吻著小墨的耳根,耐心地,一個釦子一個釦子解開他的衣衫。
小墨看上去清瘦,褪去衣衫倒是露出緊實平滑的胸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