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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起的感情,絕對不是害怕。
而是,憐惜。
誰讓這個人,你愛慘了。
明明那麼強勢,看起來,卻是害怕被拋棄的小狗。
牧夜嘆了口氣,最後還是伸出手來,將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你現在知道了,這是誰留下的。”
“是我,”白啟悶悶的哼了一聲,“只能是我,要是有別人在你的身體上留下這樣的痕跡,我會因為嫉妒而發狂的!”
結果,語言真的是有魔力的吧!否則怎麼之前的種種念頭,現在全部都飛走了?全部給他的話驅散乾淨了。
什麼也不記得了,只是記得那個人的嘴唇落在自己身體上,冰冷又熾熱的感覺。
第二天白啟醒來,牧夜還在沈睡,身上的痕跡又多了很多,全部蓋過了了一邊。
就算自己,也難免會吃自己的醋,以前的自己居然是被現在的自己嫉妒的物件,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心裡的感覺,真的很強烈,他只想把這個人重新標記一邊,這樣,才能覺得,安心了。
牧夜醒來的時候白啟並不在,他已經出去了,身體又酸又痛,但是至少清理了一下。
但是卻不完整,因為他一坐起來,就感覺股間有東西流下來──白啟,連這個也忘記了?還是……
懶得再處理了。
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胡亂套起衣服,叫進了熱水來,然後把自己丟進去,有些為難的將手伸到後面去,小心的將熱水引進去,將身體裡的東西印出來──他的身體比較敏感,不處理乾淨的話會難受,所以,不能不注意。
他小心翼翼的繞開自己最敏感的哪一點,忽然發現背後有一道熾熱的視線燒著,下意識的一回頭,卻見穿著一件紫色袍子的白啟正抱著胸在門口的屏風上依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牧夜下意識的把自己縮排水裡,“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為什麼要洗那裡,”白啟一臉純真的好奇走過來,“我的東西為什麼不留下?”
“這個……”牧夜絕對為了自己好,還是說清楚吧,“那個,不弄乾淨的話,會難受。”
“下次我會注意的……”白啟戰起來,將腰帶解開,然後拿紫色的袍子如同水流一樣滑了下去,露出他纖細精壯的身體。
牧夜偷偷瞄了一眼,正流口水呢,就見那個人長腿一邁,跨了進來!
“你……”牧夜覺得今天估計是自己最笨嘴拙舌的一天了!
白啟丟給他以個“你是白痴嗎”的眼神,很舒服的把自己泡進了水裡,然後將頭髮弄到後面去,揚起白皙的脖子舒適的嘆了一口氣,將過長的腿伸開,插到牧夜的腿中間,在見他下意識的避讓了一下以後,不爽的將人一把拉過來,
“躲那麼遠做什麼。”
“呃……”他現在幾乎是自己人蓋在白啟的身上,胸口貼著胸口,下身貼著下身,好在現在小白啟乖乖的沒什麼動靜,否則,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說得好像你知道現在要怎麼辦一樣──牧夜貶低了自己一把。
“別想了,太吵。”白啟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把人按在自己身上不讓他亂動,然後閉起了眼睛,
“洗乾淨了嗎?”
“什麼?”牧夜再次發現自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是說,”白啟總算留了些耐心,“你那裡洗乾淨了嗎?要不要我幫忙?下次我會注意,雖然……我的本意完全不是這樣。”
牧夜總覺得如果說過去的白啟是悶騷的話,現在簡直是光明正大的X騷擾了!但是要命的是這個人偏偏眼神裡乾淨的水一樣,衣服天真無辜,真讓人迷惑究竟是他話裡有話還是自己邪惡的想歪了!
他還在考慮白啟說的下次注意是怎麼注意法呢,他的腰就被箍住,然後整個人就被整個往上提了提,他的下巴正好窩進白啟的頸窩裡,然後一根修長的手指就大剌剌的從水下進入了自己的小穴裡!
因為之前的關係,那根手指進入的毫不費力,輕鬆的就埋到了底。
他驚喘了一聲,整個人就繃緊了。
白啟喂喂皺起了眉頭,“放鬆一點,夾這麼緊我動不了。”
他一副“要不要來點茶”的口氣在說著什麼東西啊!!
牧夜真恨不得一拳把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揍展了算了!
但是鑑於複雜的情況,他最後決定委婉的換了一種說法,“你把、把手拿出來,我還是自己……嗯!”
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