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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只是笑了,非常開心的那種,笑了,“我是牧夜,你是白啟,我們……”
嗯,要怎麼介紹一下他們的關係才好?牧夜真的覺得為難了。
他們是情人,卻是從類似父子的地方開始的,這麼說來的話……自己豈不是變態?!
等等,自己才是被壓在下面的哪一個,這麼說的話道義是自己是無辜的不是嗎?
可是現在自己還懷孕了,這個……
白啟似乎嫌他思考的時間太長了,乾脆自己推測了起來,“我會把你的名字刺青在自己身上,你一定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不是親人就是愛人,鑑於你和我一點也不像,所以,你是我的愛人,那麼……”
他忽然上下打量起來牧夜──之前自己怎麼看上這個人的他現在不知道了,以現在的眼光看來,這個人似乎不是自己會喜歡的型別。
個子低了點,面板黑了點而且粗糙了點,也過於結實了點──武將,聽他們說這個人是,沒有一絲柔和的線條──好吧,除了那個微笑意外。
總之一句話,不是美人。
而且最奇怪的,是個男人。
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不是美人的男人,真是奇怪啊!
他的這份審視的目光被牧夜全部得知,他看看自己,也覺得有些惶然──究竟要怎麼說?
現在的白啟什麼也不記得,也就是說,他又了全新的理解和眼光,自己非常可能不會再是他喜歡的選擇。
那樣的話,給他一個全新的未來,難道不好嗎?
他遲疑的過久,白啟已經懶得讓他繼續思考下去,直接上收按住他的胸膛,試了試手下的分量──很結實。
寬厚,讓人安心。
他能感覺到有些亂的心跳順著自己的手心傳了上來,和自己的漸漸重合。
他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非常有興趣來重新品嚐一下這個人的身體──說不定,會意外的美味。
畢竟,他是相信自己的。
自己寧願留下痕跡也不想要忘記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麼這個人,必定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但是這個時候的牧夜卻錯出了一個全新的決定──給白啟一個全新的,沒有陰影的世界,講他的陰影全部都丟掉的世界。
那樣,是不是會更好?
所以他輕輕的後退了一點,推開了那隻手,笑了笑,“你說錯了,我們是親戚,很遠的那種,表親,你之所以會留下這個刺青,是因為我能告訴你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那為什麼你會知道?”
“是,因為我們……很親近……”遲疑了一下,他決定還是這麼解釋最……
“親近?”白啟舔舔嘴角笑著靠了上來,將他困在自己和牆中間,側過頭,講氣息輕輕的圖倒在他的耳朵邊,
“你說的恨親近,是有多親近?
親近到我會覺得你的這裡,有一顆小痣……”
白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白色的,包著皮毛。
他送的禮物,阿左狼的脊骨磨成的匕首!
那把匕首輕柔的劃過他的鎖骨一路向下走,衣服的布料就和輕柔的水劃過一樣,分開來。
露出了他的胸口,和心口下方的痣。
☆、(10鮮幣)一些關於事後的問題(NC…17)
還有一些來不及消散的痕跡,大部分集中在脖子和胸前的敏感處,深深淺淺,扎的白啟眼睛疼!
他冰冷的手指按上一處痕跡,然後又換到另外一邊,如同一條蛇在他的胸口遊走。
他的眼睛是冷靜的,裡面卻在燃燒,黑暗的火,嚇人,似乎能將他全部都吞噬掉一樣!
牧夜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但是背後石牆,他能躲到什麼地方去?
反而只是,讓白啟幾乎要燒起來的大腦更加的疼:“誰留下的?!”
牧夜哆嗦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他的沈默更讓人生氣,簡直剋制不住的,咬了上去!
他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他知道,一咬上去他就知道了,是自己熟悉的身體和熟悉的感覺。
只是這個顫抖,卻是不熟悉的──他在害怕嗎?
白啟抬起頭來,盯著他,如同一條發現獵物的蛇,“你害怕我。”
“沒有……”說真的,當你看到那個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著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