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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跑近自己的舒硯文,沒好氣的問,“不是你開車一路跟著我是要幹嘛啊?”
跑得氣喘吁吁,舒硯文深吸幾口氣,小臉全紅了,背部上下起伏,吐著舌頭,“我……我……你……”
姚昶很無奈,“你……把氣兒喘勻了再說。”
等舒硯文喘勻了氣兒就開始掏兜兒,兩手深深埋進外套軟軟的大口袋裡胡亂翻找,掉了一地的東西,有些侷促的樣子,看著地面的車鑰匙,飯卡,IC卡,以及在下班路上給自家老妹買的曼秀雷敦唇膏一支,臉紅得更厲害,蹲下身去一樣樣收回口袋,期間壓根兒不敢看那個氣場逼人的人。
舒硯文從錢包裡掏出幾張粉紅色的現金,心裡掙扎得滴出血來嗒嗒嗒落地上,把錢遞給姚昶,“這個也不知道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有卡,我現在去取!”說著就翻起錢包來,一瞬間表情就從=////=變成了0。0,“我……我好像沒帶卡。”
長嘆一聲,也不知道有些人是沒帶銀行卡出門兒,還是沒帶IQ卡,亦或者已經被刷爆了。
“不需要。”
“啊?”舒硯文很挫敗的把完全癟下的錢包收回口袋,“果然不夠麼?”
姚昶露出了一些不耐煩的神情,“我說……”姚昶話卡在喉間,別過腦袋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尖,眼淚鼻涕澎湃而出,“不需要。”就在說話間有一隻溫度很暖的掌心貼上額頭,姚昶愣了一下,眉頭皺皺地看著眼前的舒硯文。
“發燒麼?”
“……不清楚。”
舒硯文正兒八經道,“我覺著不燙,應該還好,不過不排除低燒的可能性。有痰麼?黃的白的?”
姚昶眉頭皺得更緊,“……不清楚。”
舒硯文眉頭也跟著皺起來,“你怎麼什麼都不清楚啊,你自己的身體啊!”
姚昶不耐地拔拉開舒硯文貼在他額間的那隻手,冷冷的口吻說,“這個,我的事。”
意思就是跟舒硯文說,你多管閒事兒了。
多管閒事的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對方的排斥,繼續很認真的說,“這個該去看,春季嘛,最常有流感發生,對自己個兒身體一個不留神兒就很容易造成各種毛病,得多加註意。”說著還不忘把幾張粉紅色的毛主席往姚昶掌心裡塞。
姚昶道,“你收好。”
舒硯文聲音很軟,語氣卻很倔的樣子,黑亮亮眼珠子盯著人不放,“你收好!撞車賠錢天經地義。”
“我不要。”
“我也不要。”
姚昶說,噢,都不要我扔了,說著就要撒手。
舒硯文連忙把錢接住,哭喪著臉,你還真扔啊,委屈嘟嘟把錢收回口袋,“這樣吧,你改明兒去做個車檢,要是真有什麼問題,你就電話我,你等會兒啊等會兒我給你找找名片兒!”
姚昶看都不看他,轉身就走,舒硯文在原地慌亂亂翻了半天兒名片兒,愣是沒找著,急眼兒了,怎麼辦呢,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