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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你一小時又五分零三十六,不,三十七秒。”
舒硯文這才想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有做,在家裡冰箱裡……你去拿吧!”
對方平緩的問道,“您跟家裡麼?”
“不跟。”
“您給過我鑰匙麼?”
“……好像……沒有?”
沒志氣的小王八蛋哀嚎,“什麼好像,壓根兒就沒有!我今兒晚上為了等你蛋餅還沒吃飯呢,還為了一蛋餅放了於嘯天那丫鴿子……”
綠燈亮了,舒硯文把車開過去,“我今晚家裡有事兒,脫不開身啊。”
“又是你那妹妹?”
“唉……沒錯兒。這樣吧,我明兒起一早,給你把蛋餅外加自制豆汁兒送過去,保管新鮮又黏糊!”
一秒,兩秒,三秒,叮!小燈亮起,孟宇覺著自己也算賺到了,“成吧,我等你啊,起一早兒等你啊,不來我又去教你妹唱歌。”
舒硯文一下就陰影了,記得上回孟宇來家裡,自家老妹是孟宇主持那電臺節目的小粉兒,非要拉著孟宇可勁兒說他聲音好聽,要他來一首,孟宇唱歌兒是挺好聽,可自家妹妹學起來,那勁兒……別提多慘絕人寰了,調都要跑出河北了。
“別!千萬別了!”舒硯文哭喪著臉,“我爸媽說再聽她唱歌,血壓都要犯了。”剛說這話,一聲劇烈的響聲在耳邊響起。
“怎麼了!”孟宇在電話那頭聽到響聲,急了起來。
舒硯文把車跟大馬路上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前面那輛車,車主正從車裡走出來,“孟宇,我好像把人車給撞了。”
“什麼!不是你丫這什麼寸勁兒啊沒事兒吧你?喂!舒硯文!說話!”
舒硯文把電話給掐了,皺著眉頭,眼睛裡盛滿了焦急和內疚,開啟車門走出去,蹲下來檢查人車尾,目瞪口呆,眼前似乎一道白光嗖的閃過去,“唉喲,這都凹進去了。”小聲嘀咕起來,這怎麼辦哪,一雙鋥亮皮鞋落入視線,舒硯文這會兒腦袋都抬不起來了,紅著一張臉一邊戳著車尾的凹處一邊道歉,“真,真對不住啊。突然變燈我忘剎了……您這車挺貴吧……”鬱悶一張臉繼續咕噥,內心很掙扎,“不過你別擔心,我既然撞了您就鐵定負責到底。”
唸叨了半天兒不見有人應聲兒,舒硯文緩緩抬起腦袋,車主這會兒正筆直的站在他面前,他蹲著,人杵著,一下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再加之那人五官看上去就有一種偏癱的冷冽感,舒硯文更是不舒服,晃晃悠悠站起來,兩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舒硯文就這麼看著那人,站起來了那哥們兒依舊比自己高出幾公分,以平視的角度自個兒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對方緊抿著嘴不說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這麼看著舒硯文,舒硯文眨眨眼睛,費力仰仰下巴也看向對方,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跟馬路牙子磨上了。
“那邊兒的!那邊兒的!”一聲口哨響起,交警同志不滿了, 跨著大步子走過來,“把車停這兒幹嘛啊?不知道這點兒大家都急著回家啊?剛剛疏通好的。”
舒硯文有點兒尷尬,開口說,“那個……我把他車給撞了。”
交警同志衝著那人的車看了看,“不是挺好的麼,這挺完整啊。”
舒硯文臉更紅了,知道此時那人仍舊盯著自己臉看,腦袋耷拉下去,說話聲兒都心虛起來,“我把他車尾撞癟了。”
交警同志長長的噢了一聲兒,掏出口袋的小本子,“怎麼回事兒啊?跟我說說。”
舒硯文一想自己剛拿到駕照不久,開得這車又是公司配發的公家車,生怕出什麼么蛾子,憋紅通通一張臉,愣是半天兒蹦不出一個字兒。
“我跟他認識的,私下解決就好,這車也沒什麼大問題,不勞煩您了。”
舒硯文一愣,抬眼看向那位車主,臉上仍舊沒有寫上任何表情,語氣又不帶半點兒情緒,思想很深沉的樣子。
舒硯文聽這話有點兒驚訝,有點兒驚喜,抓抓頭,一下感覺神清氣爽,心說這人真是一好人啊,社會多溫暖,臉上紅雲都要飄起來~~
交警同志這會兒也急,後面道路顯然已經堵了起來,通話裝置也響了起來,同事深情又哀傷的呼喚,請求援救,交警同志回應呼喚,虎頭虎腦扔下一句“你倆快把車開走啊!”就在車流間邁腿跑起來。
舒硯文還愣著,就看見那車主已經鑽進車裡,他急眼兒了,毅然地,“你等等我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那輛車就跟舒硯文眼前絕塵而去。
姚昶按了一下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