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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失去了強烈的情緒波動。
“副長你呢?”齋藤乾脆蹲下來,盯著土方,雙目凌然,“如果局長,山崎還有沖田都在,你會換一種活法嗎?”
我們說如果,是因為已經沒有如果。
曾經我們在屯所,大口喝酒,高聲談笑,無所不為。
穿著黑色制服的青年們,灌著酒,嘻嘻哈哈,快快樂樂。
我們以為那會一直持續下去。
土方的呼吸急促了一分,但很快平靜下來:“我?我不會其它的。”
“那就是說,哪怕在新政府,還是做警察。”齋藤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再不走,想走也很難。”土方霎時體會到了松平的心理:哪怕只有齋藤存活下去也好。
——我將為真選組捐軀,而你……請你傳承真選組的精神。
“我說我已經知道了。”齋藤謙恭的微笑,“啊,我先去看看那份假…身份~證,不知道以松平老爹的品味,給你安排什麼假名。”
“齋藤終,活下去!”副長對著三隊長的背影,終於開了這句口,鏗鏘有力,“這是命令。”
齋藤本該下樓的身體一個急轉身,前進幾步,手指貼著副長的頭部一側伸進他黑色的頭髮,捧住他日益消瘦的臉龐——他的體溫明明還是暖的,卻讓人沒道理想到沖田那冰冷的溫度。
“十四郎,我願伴你到天涯海角。”
就算四目對視,土方的眼睛裡也不存在任何東西。
“不許跟我一起死。”土方動動嘴巴,這純粹是一場必敗無疑的戰爭,他們都知道。
“遵命。”說出來這一句,齋藤不曉得這算如釋重負,還是背上了一個包袱。
如果你們都死去了,我活著,活著只是為了向對不起兄長的一切復仇嗎?
五陵郭被新政府軍包圍,電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