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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冰州隊隊員擺出防備的姿勢,其中精神力者的攻擊讓本就受主神懲治的楚穗越發煩悶,精神力者發覺了敵人的不對勁,驚喜的對隊友招呼。
“他是惡魔隊的楚穗!他被主神懲戒了!快!”
快什麼?快殺了他?為了那個任務?
眼神越發空茫,楚穗揮袖擋開一人的攻擊,揉了揉額頭露出難受的表情。
“吵死了!”
血光四濺,冰封萬里,那個黑髮男人手持長劍有些漫不經心,白皙側臉沾上了血色,他抬手擦了擦,衣袖上的血跡卻讓他越擦越髒,似乎不適於血的味道,他皺起眉,臉色越發蒼白。
那是……
百年的等待終於有了答案,桑落驚喜的望著對方,然而剛踏出一步,男人長劍直指,眼瞼下垂透出幾絲冷寂。
那是拒絕靠近的態度。
桑落侷促的退後幾步,有妖獸從他的影子中冒出,它們三三兩兩打量著這個有著香甜氣息的男人,開始小聲交談。
“啊,是麒麟!”
“會殺人的麒麟?”
“能吃麼?”
男人冷眼掃來,一瞬間無比的寒意讓它們噤了聲,以極快速度躲回影子裡,生怕下一秒男人便大開殺戒。桑落凝視著熟悉而又陌生的麒麟,最後化作猶如嘆息的兩個字。
“主上……”
他試探的向前,男人劍尖下垂沒有絲毫反應,心裡越發欣喜,他快步走去,不顧禮節一把抱住對方的腰。
淡淡桂花酒香縈繞鼻間,是萬分心安的味道。
“主上……您終於回來了!”他喃語,神情恍惚如墜美夢,帶著陶醉與激動,埋在楚穗懷裡的他沒有注意到對方一瞬間的緊繃,以及那俊美臉孔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放開。”
冰冷的語調,猶如寒夜裡滴落的雪水,流過心靈只留下一股寒氣。桑落一滯,卻沒有像楚穗預料中鬆開手,而是抱的越緊,甚至是……
他揮袖推開敢於冒犯的傢伙,彗蝕抵在對方脖頸上滲出一絲血跡。
然而桑落卻無視脖子上的兇器,只是痴迷的望著對方,一眨不眨專注無比。
他撫上唇,那裡還停留著男人的溫度,那身有些髒了的青衣因為打鬥而散亂,露出的精緻鎖骨上有一道小小的紅色。
他露出滿足的神色。
“主上……您回來了,回來看我是不是?”他張開手,依然想靠近,卻被彗蝕限制住行動,只能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思念。“我一直在等您……您看!舜極國還是您的!舜的王,只有您!”
“就連我也不行。”
“要些冒牌的麒麟,還有那些冒牌的王,玷汙了您的榮光。我全部殺掉了。”
舊日溫潤純摯的臺甫絮絮說著,眼裡是執拗的瘋狂,楚穗淡淡的看著他,是無動於衷的淡漠。
這個人,已經瘋了。
早在親眼見著最愛的王離開的一刻他便瘋了,如今留下的,只是一具備執念和慾望操控的軀體。
再也不想聽他廢話,鎖骨上彷彿還殘留著對方吮吸時的刺痛。他揮劍,血色蓬落在對方滿足而不可置信的眼神裡。
靈魂中的聯絡有一道斷開,與之而來的,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痛楚!
好似身體都被狠狠撕裂,千百把刀子刺入然後攪動,他緊緊閉上眼,鮮血不可抑止的從嘴角流下,連成一道豔色的線。
【這是麒麟殺死王的後果。那年你弒主的反噬我替你遮蔽了。只是這次主神聯合天道還放大了不知多少倍,我沒辦法。】
主神這樣解釋,言語裡有著擔憂,男人握緊手掌,不握劍的那隻血色滴落。然而即使他依然挺直脊背,疼痛的冷汗順著美好的臉部曲線滑下,打溼了衣衫。
非人忍受的痛楚沒過一會兒便結束了,男人睜開眼視線空洞茫然,好半天在滿地血紅中召回聚焦,他神情突然變得冷厲,捏碎了身上混在在傳呼符裡的窺視道具。
討厭的窺伺……那個傳呼符似乎是楚軒改進後給的?
思緒還在痛楚中徘徊,他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條件反射給那道窺探的視線一個反擊,渾身痛的難受因此力道把握不準,也不知道膽大包天的惡魔軍師會不會不小心就被KO了?不……那個傢伙,至少也有三階了。
心下一鬆,不覺自己對軍師太過上心的男人揉了揉額頭,手捏法訣讓衣衫恢復整潔,氣度翩然雖神色倦怠卻更有一種慵懶的迷人氣息。他把即使痛得撕心裂肺也從未鬆手的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