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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半天,覺得臉上都快燒起來了,可是想問的那句話還是憋不出口。
手冢自然不好意思說的,可跡部就顧不得什麼了,直白地說:“沒錯,你師兄早就是我的情人了,怎麼樣?”
海堂看看手冢,他並沒有反駁的意思,這才信了,心中大是訝異:怎麼師兄動情的物件會是眼前這個孔雀一樣華麗自大的人呢?到底是看上他什麼了?
“師兄,那就先留在這兒吧,其實也無所謂的。”海堂看著眼前對峙的、看起來誰也不會讓步的二人,只得這麼說。
跡部得意地微笑,回頭示意已經有點傻掉的大夫上前去給海堂治療。
暴風雨正在醞釀,十幾天後,得到冰帝送來的自海堂口中得到的我軍戰略分佈情報的白越國竟全線潰敗,十萬兵力,逃回白越的不足一萬,致使白越國五年之內不敢再入中原一步。果然如跡部所言,海堂的傷看起來嚴重,其實不曾傷筋動骨,全是皮外傷,治了十來日,雖沒全好,下床走動走動,做些輕鬆的事都不成問題。
這十幾天來,他倒是大開了眼界,畢竟能見到手冢溫情的一面是不可想象的,雖然即使是天天和跡部膩在一起,海堂著實也只看到與往夕一樣冷靜的手冢師兄,實在其實是沒有“溫情”可言的,可是不知為何海堂就是覺得那樣的手冢是溫情的,他雖對冰帝跡部持懷疑態度,然而不明所以的,看到他二人在一起,就像看著一幅完美的圖畫,只覺他二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充滿著心有靈犀、心意想通之意。
非但如此,海堂住的也是冬之館,手冢房間的一側,有好幾次夜半時分,都能看到跡部進了手冢房內,通常都是日上三竿,方看到跡部施施然離去,有一回跡部出來的時候,若有所覺,投過視線,正好與海堂對個正著,跡部倒是泰然自若,海堂想到他二人晚上……不由燥得滿臉通紅,趕緊逃回房間。
然而就在這平靜而安逸的日子背後,海堂莫名地生出了幾分不安,他只希望自己的這種感覺是多餘的。
這一日,大夫給海堂拆下繃帶,再上一層藥,傷口都已結痂,已無大礙,只等時間慢慢治癒了。
大夫上完藥,剛剛離去,海堂穿好衣服,門外就聽到手冢的聲音:“海堂,你在裡面嗎?”
海堂聽出他聲音中有些莫名的情緒,一時辨不清是什麼,拉開門,手冢一見了他,就說:“沒什麼要準備的吧,我們馬上要走。”
海堂是被抓來此地,自然身無長物,道:“沒有,馬上就可以走。”踏出房間,關上門,隨手冢匆匆往冰宮馬廄去。
到了那兒,手冢牽了自己的照夜玉獅子,再隨手牽過一匹黑馬遞給海堂,兩人快速奔到幽暗密林,手冢知道海堂不懂陣法,不能行差踏錯,示意他下了馬,道:“你跟著我的腳步走,一步也不能錯,知道嗎?”
海堂點頭,跟著手冢進了幽暗密林,他上次來是被抓昏迷中過來的,這時才算正式見識到這陰森詭異、處處透出不詳氣息的幽暗密林,好在手冢放慢速度,勉強還能一步一步緊緊跟著他,心裡多少鎮定許多。
海堂一忍再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師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手冢點頭,道:“我剛收到乾的訊息,他也去了前線,這一戰我軍大獲全勝,白越國折損人馬接近九萬,已經退回老家,不敢再攻打我邊境了。”
海堂喜形於色,他是前方作戰的人,知道雙方兵力懸殊,本來戰局對我軍極為不利,就是能守住已是萬幸,這一戰的勝利得來可不易,道:“這可都是師兄你的功勞啊!”
手冢沉默不語,海堂想到一切因緣,在點自悔失言,兩人默默走了一會,聽手冢道:“好了,前面就出了林子了。”
剛出林子,便聽後面一人飛速掠來,回頭一看,正是跡部,手冢嘆氣,該面對的始終是逃不過的。海堂急道:“師兄,我們快走。”手冢不動,道:“算了,讓我跟他說清楚。”海堂知手冢不願逃避。
跡部輕功不凡,只這兩句話的功夫已追到了面前,方始站定,海堂就發現今日跡部與以往大是不同,神色之間大是悲苦,似是遇上生命中最不可承受之痛,他的眼光冷冷地落在手冢臉上,一旁的海堂不由打了個寒戰,心頭掠過一絲戰慄,這樣的眼神竟比平日總是冰冷的手冢的眼神還要可怕。
“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國光。” 跡部的話一字一字猶如從冰庫中剛拿出的冰塊,散發著直透心肺的寒意。
“我做了什麼?”手冢問,在這樣的壓力下,連一旁的海堂都變了色,他竟還能保持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