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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放下手邊的事,拍拍他的肩,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哎!只能祈求真的平安無事,順利救回海堂吧。
冰宮中,跡部剛從外回來,正處於震怒之中,大殿下跪滿一地的冰帝弟子,跡部越看越生氣,捉到海堂薰已經快十天了,還是無法逼問出任何訊息,時間拖得越久,萬一讓國光知道,只怕,只怕……罵道:“這樣一件小事也辦不好,你們到底有什麼用。”
一個弟子戰戰兢兢道:“我們什麼方法都用過了,海堂已經是被打得體無完膚,可這人就是死硬,無論怎樣拷打,他就是,就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
“身體上傷害的這種拷打方法壓根就是下而下之,他若是會因為這樣就屈服,就不會是聖青委以大任的弟子了。”
所有人都被罵得不敢抬頭,歷來對付這些人都是用這些法子的,每次都能成功的啊!那樣的痛打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的,難道還不能逼問出他心底的話,誰知道這個海堂會這麼拷問了好幾天還一字不吐的,簡直見所未見。
正處於水深火熱之際,樺地進門稟道:“教主,忍足左使讓我來說一聲,那個海堂肯招了。”
“哦,”跡部喜道:“他用了什麼方法?”
“他捉到了海堂的弟弟。”
“不愧是老狐狸忍足啊!”回頭對冰帝弟子訓道:“看到沒有,這才叫法子,多動動腦筋。”帶上樺地正想往地牢去,剛出門口,迎面一個丫環匆匆跑來,道:“教主,門外有人求見。”
“我現在沒空,不見。”跡部正欲推託,一想不對,沒有幾個人能進得了幽暗密林的,回頭問:“那人是誰?”
“是手冢公子。”
跡部一驚,這就來了嗎?定是和海堂有關,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海堂剛剛肯招了,他這樣光明正大地來,難道想光明正大地要走人嗎?
“樺地,你去地牢,告訴忍足,儘快問出我們想知道的訊息,我去拖一下國光。”跡部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地回頭叮嚀,“記住一定要快,還有……”猶豫了一下,仍舊道:“不要殺海堂,等他說出之後,就放了他弟弟吧,得到訊息後,不用來見我了,馬上按我們原定的計劃去做。”
“是。”
跡部首次帶著忐忑而不是高興的心情去見手冢,自己身為冰帝教主,有必須要達到的目標,不能讓任何人影響、阻礙。手冢他會怎樣做呢?當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後。
“國光。”跡部叫,把剛才的思緒統統拋一邊,直到再見到他,才知思念早已把自己淹沒至頂,奔上前去把剛放下茶杯,從座上站起的手冢擁進懷中,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獨有的清冷味道,“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景吾。”手冢難得老老實實說。
跡部訝異地拉開距離,“難得從國光的口中聽到這麼甜蜜的話,我不是在做夢吧。”
手冢覺得自己無法去面對他赤裸裸的欣喜若狂的眼睛,為何會如此真實地說出心底的話,或許,或許正因為知道,以後對這個人可能再也不會有這樣讓自己說心裡話的機會了吧。
跡部心頭泛起不自在的感覺,手冢這樣的姿態看起來是如此的陌生,他心裡在想什麼,原來可以從他一舉手、一投足中感受到的情意,為什麼現在竟似全部消失了。
“景吾,我有話想問你。”
“你說,”跡部放開他,坐進對面的椅中。
“海堂是不是被冰帝所擒?”手冢開門見山,直接問他。
“你有證據嗎”跡部的熱情冷了下來,他果然不是為了自己而來,果然是這件事。
“沒有,根本沒有證據。”手冢抬頭,眼睛盯住跡部那漂亮的眼睛,“你若說他不在你手上,我就相信你。”
跡部笑了,“我怎麼會欺騙國光呢?他的確在冰宮中。”
“為什麼抓他,他是我中原對抗白越國的主要戰力。”手冢心平氣和地問他。
“那些偉大的事正適合你們正派人士去做,而我們冰帝本來就是魔教啊!難道不該做些破壞的事,以符合我們的身份嗎?”
看來他不可能會輕易說出冰帝的目的了,他們自然不會是專為了與正派為敵才做這些事,“能把他還給我嗎?”
場面頓時冷了下來,良久良久,跡部突然跳起來,拉了手冢的手就往後院走,手冢不知他目的何在,但也不問,就隨這他去,跡部奔向當初手冢住過的冬之館內,一推開門,手冢就驚得呆了。
只見眼前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