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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俗人。
ps感謝阿淺的地雷……
☆、第十四章 聖盃問答
首先是金閃閃這傢伙不僅去遊戲中心瘋玩,還以王的身份命令他參戰與他打聯機,吉爾伽美什第一次上手,幸村幾百年沒玩,互相都很公平。但是似乎還是幸村上手快一些,先把偉大的英雄王打趴下了幾局之後,高傲的王者就不滿了,在他砸機子之前迅速幸村把他拉出來,才保護了冬木市的和平。
不知何時出現的麻倉葉王冷眼瞥了吉爾伽美什,然後開啟嘲諷模式。吉爾伽美什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互嘲的非常開心,毒舌指數相差無幾,一箇中二病以自我為中心,一個說話散發著濃濃的裝逼的氣場,半斤八兩。
無比怨念地安撫了這兩個讓人不省心的傢伙,幸村故意輸給金閃閃幾局才作罷。到後來他壓根不知道是怎麼被拉去開摩托,買下足夠裝滿一個衣櫃的衣服,甚至差點把一輛保時捷開走的。
“怎麼會有那樣可怕的黃金律啊……”真是讓人越來越想打劫了怎麼辦,如果聖盃戰爭後英靈還能現世的話乾脆和藏馬商量一下幹一票得了。
麻倉葉王似乎是知道幸村溫柔可親的笑容底下隱藏的陰暗想法,對他意味深長地挑起唇角,弧度極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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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端坐在艾因茲貝倫城堡庭院中的四人,幸村不禁有些頭痛,到底是怎樣才能變成這樣的狀況啊?
正襟危坐的四位王者圍繞著一個酒桶各佔據一隅,庭院的遠處些位置是無權參與這場王者之宴的master所居的位置。已經是聖盃戰爭的第五天傍晚,命運的長夜已經進入倒計時,而征服王卻選擇這個時候集聚諸位王者,舉行這場王者之宴。
以聖盃問答的形式決定歸屬,未免太過兒戲。幸村這樣想著,可是在聽到下面的關於‘王道’的討論時,卻肅然起來。
“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祖國,以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端正地坐在那裡的銀鎧藍衣少女端著昂貴的酒杯,莊嚴地說。
聞言,rider伊斯坎達爾一愣,手中的酒杯傾斜。
“你說的改變命運,是改變過去的歷史嗎?是將自己鐫刻在歷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嗎?”
“沒錯,為何懷疑我,為何笑話我將寶劍託付於我,讓我為他獻身的祖國滅亡了,難道我不應該為此痛心疾首嗎?”
這時冷眼看著他們對話的吉爾伽美什突然就大笑起來,看來他從saber的回答中得到了愉悅。“你看啊征服王,這個小姑娘說什麼‘為祖國獻身’?別笑死人了。”
金髮的少女對此表示異常的憤怒,一雙翡翠綠色的眼瞳暗沉。
紅髮的壯漢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他與saber的理想碰撞,是孤高聖潔的王者與野心與謀略的王者之間的信念衝突。比起做一個昏君,不如做一個暴君,讓臣下看到如旗幟一樣的王者,作為他們前進的道標。
saber想起了她曾經拄著劍跪坐在成堆的屍體之上,臉上染血,眸光空洞無依。那個場面太過慘烈,以她作為亞瑟王的驕傲我完全不能夠接受——滅亡,就註定滅亡麼?正因為不甘心這種感情的存在,她才會試圖扭轉歷史的走向。
即使只是徒勞,即使只是歷史車轍下微不足道的沙粒。
“這種執拗的天真……你的心聲,真是純粹啊。這樣純粹的小姑娘擔當起一方王者的重任,真是件稀奇的事情。”麻倉葉王端著純金色的酒杯,啜飲了一口美酒,無比優雅地說道。
“心聲……難道,caster,你的能力是……”亞瑟王有些不冷靜地發問。
“啊,無所遁形呢,我聽到了激烈碰撞的靈魂的聲音,掙扎,扭曲,不甘痛苦,但是又非常清越的靈魂之聲呢。”麻倉葉王轉向金髮的亞瑟王,對於她優美複雜的心聲給予了一點誇獎,接著他又轉向征服王。
“你的靈魂之聲,充滿了征服欲,野心,擴張性,你擁有的是最原始的人性,想要什麼東西就去用手取,而非隱忍剋制,刀劍相交的嘶鳴聲啊,你的靈魂的方向永遠指向遠方,非常非常的血腥且動聽啊。”
幸村輕聲地在後面說道:“原來如此,作為王者,是一個戰略上的天才,卻不是一個內政上的英傑嗎?rider是征服之主,saber是守成之主,於是在根本的方向上就發生了偏離。”他的聲音不大,但是以sevant的耳力都能夠清晰聽見。
征服王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王國一分為三的悲劇。但是他會痛苦會流淚,卻獨獨不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