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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意思,只是當我們靠近那八卦的時候,它們的敵意就會明顯起來。看來它們就是一群生物武器。
悶油瓶沒有表現出意外的樣子,只是把我往邊上推了推,讓小花幫我包紮。黑眼鏡拍了拍我,走到悶油瓶邊上跟他輕聲說起什麼。我努力把耳朵拉長,也只聽到幾個類似“找到了”“不知道”的單詞。找到了什麼?解除詛咒的方法?悶油瓶難道知道。。。。。。
我看到黑眼鏡又走了回來,開啟包翻找什麼。“你們要幹嘛?”小花問。他朝我們揚了揚手裡的一瓶噴霧和打火機,道:“烤蠍子。”
他們用噴霧和打火機配合就能做成一個簡易噴火器,一下就燒掉了大部分的蠍子,而且完全沒有遭到反抗。清楚障礙的過程很短,黑眼鏡甚至在結束之後還有閒情捻著一隻烤熟了的蠍子問我們要不要吃。
我看到悶油瓶一如往常又在那面牆上摸起來,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小哥。”我走到他邊上叫了他一句,悶油瓶手上的動作頓了下來,應了一句之後又繼續。“來不及了。”我拉下他還在摸索的手,強迫他看著我。
“吳邪。”在墳舞之後,悶油瓶第一次這麼直面我,一雙眼直勾勾看著我。只是一眼,深得無法言喻。我的心臟猛地一陣抽動,席捲而來的劇痛讓我瞬間陷入昏迷。
醒過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一切都好像做夢。
我扭頭看窗外,恍恍惚惚的,一種莫名的悲哀席捲而來。一群醫生護士,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看著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在醒過來的下一刻失聲痛哭。
小花告訴我,如果真的死不了心,他就陪我去找,一直到我放下為止。我拒絕了。我吳邪是個認死理的人,我不懂明哲保身是什麼,不然當初就不會一頭栽進老九門的這個怪圈,也不會。。。。。。
詛咒解除了。可是我落下了心絞痛和深度昏睡的病根。我總是會迷迷糊糊地看到那個身影。然後想起,我還沒有見他最後一面,他怎麼能就這麼離開了。
我會想起悶油瓶在看到那扇門的反應和他的異樣——原來他看得懂那上面的字,他知道我保留的那部分敘述內容——伏羲卦、一人易,得解。
我會想到,悶油瓶最後那一眼,和他可能想要對我說的話——吳邪,沒事的。
我開始習慣一個人在躺椅上看著天花板。王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特別能幹,不止把店裡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把我生活起居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忘了自己每天是怎麼過來的,只記得天亮起來,然後天黑下去。。。。。。
基本上,每天都是處在混沌的狀態。
“老闆!”
我已經習慣在關店前半小時回房,王萌也已經知道我這個習慣,從來不會打擾我,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我皺了皺眉,還是披上衣服走下樓去。
王萌不知道去了哪裡,店裡只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我,看著櫥窗上的古刀。聽到我的腳步聲,他轉過身看著我,還是一雙平靜無波的眼,淡淡的叫了一句:“吳邪。”
————————————————正文完————————————————————
☆、番外一:中秋篇
番外一:中秋節
詛咒的事情結束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悶油瓶還是和往常一樣,時不時就會被人重金聘去夾喇嘛,和以前不同的是,每次他要離開之前都會乖乖先跟我商量。。。。。。好吧,其實根本就是例行通知。不過這樣的轉變已經是我不曾想過的了。我和悶油瓶是兩個大老爺們,就算是互通了心意,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一堆。。。。。。畢竟我還是沒辦法像一般的女人一樣,非要纏著他要求他什麼事情。道上的啞巴張不屬於任何人,他想去哪裡,沒有人能留得住,我吳邪何德何能,能知道他的去向就已經是祖上三世積德了。
在這段時間裡我也跟著大部隊下過幾次地,撈過幾樣龍脊背,如今也消停了有一段日子,這幾天悶油瓶又不知道被哪路人馬請去支援了,說起來真的很沒出息,都已經這麼多次了我還是不大習慣失去悶油瓶的訊息。
胸口莫名地有點鬱結,我嘆了口氣,無意間抬頭看了看窗外,這才發現月亮在這兩天有越發圓滿的趨勢,算了算時間,居然不知不覺到中秋了。才想到這層,口袋裡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我媽的來電,稍微遲疑了下還是接了。
“喂?小邪啊?”老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起來還滿輕鬆,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放了下來。自從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