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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和胖子打了個手勢,大喊一聲讓開。他們三個人已經有所準備,我出聲的同時就往各個方向跳開。
我把噴霧對準打火機的火焰摁下開關。這種簡易裝置在很多時候都可以亂真火焰噴射器,屢試不爽。顯然我們猜對了,這怪物對火焰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我和胖子的火讓它完全亂了方向,只是原地不停打轉。我們慢慢逼近它,近到幾乎伸手就能觸碰到它的距離,最後一次它轉過身來面對我的時候我把火對準了它的臉噴射過去。怪物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後一翻身倒在地上,兩隻姑且能稱之為手的東西使勁捂著臉翻滾著。小花瞅準時機一棍子打在怪物肚子上壓住,黑眼鏡立刻拔槍對著幾個要害部位連射。每一槍那怪物都會發出淒厲的叫聲,而且掙扎也越來越厲害。直到最後一槍,大概打中了心臟位置,它終於停止了掙扎。
☆、祭臺
看著怪物倒在一灘綠色液體中不再動彈,我們才鬆了口氣。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本來無波的水池開始冒出一串接一串的氣泡,就好像底下有什麼被翻騰起來。悶油瓶臉色一變,低聲說了句不好,然後跨步過來拉住我,揚聲說了句:“快走。”就往他們剛才追怪物的角落走去。原來這邊又一個墓道,我們本來是快步走,但是走了沒多遠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交雜著悲痛,引起一群共鳴。我心下一驚:該死,那怪物是群居的。
又是跑。我被悶油瓶拉著沒命地跑,好在只跑了大約五分鐘不到,眼前的墓道竟然到頭了!我才想完了,就看悶油瓶用兩根手指在牆上摸了一下,在某處一個用力硬生生抽出一塊磚塊,後面的機關按鈕就顯露了出來。這種手法雖然已經看過很多遍,但我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慶幸又和悶油瓶碰上了。
悶油瓶開啟通道的時候後面的人也剛好趕到,我們迅速進入了通道後面,悶油瓶又把通道關了上。石牆完全關閉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那後面猶如一個軍隊的與之前的怪物長得一模一樣的東西。。。。。。
所有人這才有空歇口氣。高個子傷的不重,但主要傷口在頭部,劇烈的運動讓他根本支撐不住。我才一放鬆下來,太陽穴位置突然一陣劇痛,那種痛真的無法形容,就像腦腔裡有什麼東西正在撕咬著,掙扎著要從裡面出來。我什麼都聽不到,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尖銳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我發了瘋地用頭撞擊牆面,想借這種衝擊減輕疼痛,但是很快身體就被什麼困住了無法動彈。慢慢的我模模糊糊能聽到悶油瓶的聲音在我耳邊一直叫著我的名字,一次一次,像有力的鎮定劑。
疼痛漸漸舒緩下來。我才知道我是被悶油瓶抱在懷裡。現在的我完全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剛才的劇痛間,有個想法充斥著我全部神經——這個墓室裡有東西。
我深吸了幾口氣後鎮靜下來,推開悶油瓶環著我的手臂站直身體,稍微適應了黑暗的雙眼掃視了一下這個墓室,能看到的一些大概的輪廓表明這裡比我們之前經過的兩個墓室都要大好幾倍,而且裡面東西要多得多。我低聲說了句:“這裡,有什麼。”悶油瓶肯定聽到了我的話,而且和我有同樣的感覺——因為他點頭了。
我們手電的光都已經用的差不多,又不知道還要在這鬥裡呆多久,自然要省著用。小花拿出幾根冷煙火,點亮後分別往四個角落扔了一根,整個墓室立刻就亮了起來。墓室的四面牆的牆腳分別都放著兩個黑色的燈奴,這些燈奴的姿勢很奇特,不是站或坐,而是以一種朝拜的姿勢,全部都向著中央的棺槨,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而中央的那個棺槨並不是單純地放置著,它的底下是一個類似古代祭臺的磚石構造,祭臺上方用木板架起了半人高的平臺,再上面才是棺槨。我看著正中間的那個棺槨,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劈頭蓋臉就席捲過來。這裡無疑就是主墓室。
我好不容易才把視線從棺槨上移開,繼續觀察整間墓室。這個墓室本身的構造倒是和之前的兩個墓室大同小異,只是大小放大了好幾倍,擺設也是簡單得出奇,除了那幾具燈奴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可能東方朔把所有有用的都帶進棺裡了吧。
把高個子安置在原處讓他先休息,我們五個人決定先上祭臺看看。其實本來他們讓我和高個子一起留下,但是這鬥本來就是我要下,現在已經到了目的地,讓我乖乖等著肯定是不可能的。
祭臺是一個正方體,四邊都有四層階梯,我們走上去的時候就看到這些階梯上全都寫滿了一串又一串奇怪的符號,就像一群長相奇特的蟲子爬了一地。我看著這些符號總覺得很眼熟,半響才想起來。撩起袖子一看,果然,這些符文和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