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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記十分的相似。我側頭看了看悶油瓶,發現他一點都不驚訝,難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來這裡。。。。。。”我看小花、黑眼鏡都去了祭臺的另一邊,胖子早上了最高層的棺槨邊檢視起來,於是壓低聲音問出心裡的疑問。
“嗯。”悶油瓶只是應了聲,什麼都沒說,我卻明白了。心裡的感覺說不清是悲哀還是高興。本來以為悶油瓶這次離開又是為了追尋什麼答案,而這次他依然沒有告訴我,因為我跟這個答案無關。可原來,他離開的原因,就是因為我。
“小哥。”我轉過身正對著他,深呼吸之後只盯著他的側臉,叫了聲。悶油瓶看我一直沒有下文,也轉過臉來,我一拳十分準確的打上了他的臉。悶油瓶對我根本毫無防備,硬生生就挨下了。這一拳雖然打得不重,但悶油瓶顯然完全沒想到,微微正了被我打歪的頭,一雙黑眸只是那樣看著我。小花打出的冷煙火此時已經開始熄滅,周圍漸暗的火光在他眼裡匯聚成了光點。
“我是男人。”我只給了四個字,我想悶油瓶會明白。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對待女人一樣周密的保護,我想要的是和你並肩作戰,而不是躲在你背後什麼事情都由你來扛。
我們在黑暗裡就那樣對視著,不管目光是不是準確無誤的對上的,就只是看著。不知道是誰又點亮了冷煙火,墓道重新恢復了光照,我才看清,悶油瓶的眼神裡摻了一種不知名的情愫。他點了點頭。
我們檢視了祭臺之後發現除了階梯上的符文之外並沒有其他獨特的地方。祭臺最上方的棺槨最外層的槨是木質的,我們暫時並沒有開棺的打算,也就沒去動它。悶油瓶看了看棺槨下方架起的木臺,表情有點不妙。我問他怎麼了。悶油瓶用手摸了摸那搭臺的材質,用小刀小心削下一點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道:“這是桃木,而且用黑狗血浸過。”
我隱約記得以前看過的為數不多的恐怖片裡面,那些道士都用黑狗血和桃木來辟邪殺殭屍,原來真的有這種作用?但是為什麼要用這種材質搭臺子呢?如果是為了防棺裡面的東西,那乾脆用這種桃木來制棺不就好了,除非,他們要防的不是棺材裡的東西,而是這底下的什麼東西。。。。。。
☆、雙層棺
胖子在一邊看著,早已經按捺不住想開棺看看裡面有什麼,可被悶油瓶一個“別動”制止了。我們剛經歷一場亂鬥,大部分人還沒有很好緩過來。這墓主人既然特地用了這種方法這種構造,那麼這下面的木臺肯定是一種機關的一部分,而且裡面的東西必定不簡單,如果現在貿貿然動了這裡的裝置開啟了機關,不知道出來的會是什麼東西。我解釋了之後胖子也只好乖乖收了手。小花和黑眼鏡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從剛剛我和悶油瓶“溝通”完畢之後就沒見到他們人影,問胖子也說不知道。但那兩個人的身手自保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我們也就沒去多想。
我們回到入口處休息了一會,小花和黑眼鏡又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我問小花和瞎子兩個人偷偷摸摸幹什麼去了,小花大大方方攬住我脖子道:“偷情去了,怎麼,小邪你吃醋啦?”我一口氣差點嗆到,無語地看著小花,這丫倒是完全沒有做作的樣子,我笑道:“哪能啊,瞎子是不錯的歸宿,我替你高興。”我拍拍小花肩膀,裝作語重心長的。小花被我這麼一堵,平時伶牙俐齒地他居然面露無奈了。我估摸著這會十有八九被胖子猜中了,咳了一聲清嗓後就招呼大家去開棺。高個子這時候也醒過來,小睡了一會之後他的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冷煙火的火光能持續比較長的時間,而且數量比較多,所以進了這個墓室之後我們一直都用冷煙火照明。整個墓室的溫度也明顯上升了許多。我們都脫掉了顯得有點厚重的外套,我把袖子挽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一股凜冽的視線。抬頭一看才知道是悶油瓶正盯著我的手腕處看。我知道他肯定又在心裡想些什麼,我叫了他一聲,他視線上移和我對上一會,移開了,然後示意我們跟上去。
到了祭臺最上層的時候,悶油瓶很小心地把棺槨的各個細節都摸索了一邊,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招呼其他人開啟。小花和我的力氣相對比較小,就站在邊上看著。這個外面一層的槨雖然沒有機關,但是悶油瓶決定要完整的拆下來,這就是比較麻煩的工作,花費的時間自然比較多。小花看著看著突然抓起我的手腕把袖子拉了上去,看了半天看問:“這東西是不是變了?”我收回手抬到眼前自己仔細看了一下,如果小花沒有提醒我可能真的不會去注意。那符文的顏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比最初的時候要更深了許多,隱隱泛著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