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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車停到路邊。
鳴笛追了他一路的交警這時才有機會趕上來,靠過來的時候手都搭在槍袋上。
列長風沒理會耳邊的叫聲和遞到眼前的警徽,只是一直看著儀表盤上安戈留下的那包煙。
十六支裝的煙盒裡,只抽掉了兩支菸的空隙。
就像是安戈的人生,才只走過了最初的二十多年。
如果不是那身軍服和胸口掛滿的資歷章,被長久無視的交警簡直就要把罰單拍到列長風臉上。
列長風摘下墨鏡接過罰單,然後拿起煙盒從車窗遞了出去:“抽菸嗎?”
也許再抽掉幾支,那個人生就不會再看起來如此短暫。
交警盯著他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接列長風的煙:“首都不是戰地,這麼開車很危險!”
列長風點點頭,叼上煙摸出打火機:“送兒子去軍部,要上戰場了。”
交警略帶安慰性地拍拍車頂:“那這次就不計分了,下不為例啊。”
軍部大樓地下十五層,一間安全等級最高的會議室裡坐了十幾個人,此時氣氛正十分凝重。
一個副官敲門進來,走到主席位前的參謀長聯席會議副主席身後,低聲說了句什麼。
謝中將敲敲會議桌,向與會者通報:“安戈中校到了,我覺得不妨聽聽他的意見。”
會議室裡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