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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辰一笑,不再說什麼了。
更深露重,凌晚衣衫單薄倚在窗邊看了許久,這會子寒氣侵入五臟六腑,禁不住噴嚏連連。
秦辰開啟被窩,笑道:“進來麼?”
凌晚僵著身子不肯動。
秦辰心知他還在與自己置氣,拉不下面子寧可凍著,心底一笑,伸出手掌握住凌晚冰涼雙手,湊到唇邊。
凌晚一動不動,瞧著秦辰朝自己掌心呼了口熱氣,搓兩搓,最後解開衣帶將自己冰涼雙手放進懷中。
他心下一暖,放緩了口氣,道:“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秦辰依言將凌晚抱進被窩,順勢環住他的腰。
凌晚枕著秦辰衣袖躺下,卻並未就此睡去,雙眼空洞無神地睜著,身體在夜色中愈發冰涼。
他不睡,秦辰自然也醒著。
“怎麼,睡不著?”秦辰伸出手指輕輕刮搔那畜生的臉蛋,“也是,方才看了那般春 宮,難免熱燥飢渴得緊,可要爺我替你消消火?”
他輕口薄舌,笑得頗不正經,手朝凌晚胯 下探去,越揉越不是地方。
凌晚瞪他一眼,在被中狠狠將狼爪子打掉,道:“縱是命途多舛千難萬險,這麼個結局未免叫人唏噓。若是沒瞧見倒也罷了,既然瞧見,便不能當做沒瞧見。橫豎想個招兒,成全了這二人。”
秦辰笑道:“這有何難。只是……”頓了頓,不懷好意地,“你若求我,便要做出求人的姿態來,說一兩句體己的話,做一兩件討喜的事,哄得爺開心了,自然樂意替你把事情辦妥當。”
凌晚紅了紅麵皮,腦袋幾乎埋進胸前,咽口唾沫,“你若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
秦辰嘴角上揚,雙手沿著他腰間一路向下撫摸撩撥,四處作孽。
凌晚忍不住弓起身體,眼中溼潤一片,微微慍道:“不如來個痛快的,這麼折磨我,有什麼意思!”
秦辰一挑眉,“爺我覺得有意思,便是有意思。”
凌晚難耐地扭動身子,咬緊牙關,“也不知究竟是誰欲 火難耐,不過是兩隻鬼演春 宮,哪裡就好看了。”
“哦?”秦辰故作驚訝,“既然不好看,為何你還趴在窗沿看了許久?明知那一對主僕已死了不知多少年月,留戀人間不肯離去,日日夜夜歲歲年年劃著小船在河上漂盪,爭爭吵吵不休,那少爺想必記不清投了多少次河,那僕從想必夜夜嗅見梨花香氣,滿以為千辛萬苦終得善果,哪料歡愉過後悲心蝕骨,折來磨去碾過一輪又一輪春夏秋冬,你修行千年早已看遍世態炎涼,如何就心疼了?”
凌晚低垂下眼,睫毛輕顫,“無他……只因瞧見了。”
便不忍再看那一對主僕夜夜將生前最後一晚折磨演了一輪又一輪,天不苦人人自苦。
秦辰沈默半晌,捧起他一隻手,在那冰涼蒼白掌心輕輕印下一吻,嘆息般道:“就聽你的吧。”
凌晚這才安心閉上眼。
秦辰見他睡去,遂斂起目光,拾起摺扇探出窗外,陰森月光照得他俊逸面龐一股子冷然。
秦辰一撩衣袖露出細長手臂,用扇骨在河面上蜻蜓點水般輕輕一觸,水面頓時盪出小圈青玉色漣漪,一層一層,竟漸漸擴散開去覆滿整座河面。
他微微一笑,將摺扇收回懷中,自言自語般道:“這樣便好了。”
凌晚日上三竿方醒。
秦辰倚在窗沿,自自在在搖著摺扇,見凌晚醒來心情頗好,“快來看看沿途風景,傍晚便可抵京了。”
凌晚披好衣裳慢吞吞湊過去,一不留神被秦辰一把卷入懷中,興致勃勃抱在胸前。
小船早已出了平今河支流,在通往京城的水道上悠悠前行,水面上波光粼粼,岸邊楊柳依依,桃花開得正好。
凌晚放軟了身子枕在秦辰胸口,喃喃道:“昨日那事,你答應我的……”
秦辰在他額頭一親,微笑如風:“放心,那二人今夜是無論如何也投不了河了”,頓了頓,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昨日,你也答應我的……”
凌晚臉上發燒,拳頭捶那人一下,低下眼道:“……也只好由著你了。”t
夜色輕柔地籠上平今河河水。
三更時分,水面上聚起一層薄薄霧氣,一片白茫中緩緩地,緩緩地划來一隻小船。
小船上跪著個清秀少年,青白麵皮掛下兩道淚痕,瘦骨嶙峋觸目驚心,對面坐著個黝黑漢子,正是蕭家少爺與僕從福生。
如同過往的無數年月,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