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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被背過氣去。蔣平這會兒還在前廳由歐陽春安慰著呢。白玉堂這邊展昭一個沒拉住衝了出來。
“我知道你疼,先跟我進去。”展昭拽著白玉堂望屋裡走,這會兒徐良正難受呢,你就別說了。
白玉堂起伏的胸膛悲疼不已,當初自己和貓兒的事也是三個徐慶第一個表示理解。平時大大咧咧樂呵呵那麼個好哥哥,就這麼沒了,自己怎麼能不痛。
展昭第一次在人前摟過白玉堂,輕聲道:“走吧。”說是白玉堂磕頭兄弟,跟自己又能少親多少,況且展昭本身重情重義。三哥徐慶的死他也是震驚不已。但他這次不能倒,他要挺著玉堂,給玉堂一個肩膀哭泣和依靠。
白玉堂跟著展昭回了屋子。院中人看著徐良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想一個人處一會兒。”徐良轉過身去道。
“好。良子,那我們出去。出發時喊你。”智化拍了拍徐良的肩,其他人也知喪親之痛入骨之疼,再多安慰的言語也是蒼白,便一一退了出去,再詳問來報信的邢如虎來龍去脈。芸生按了按徐良肩頭,這個跟他最要好的弟弟,他疼他的疼,痛他的痛。三叔那麼好的人,跟徐良也沒相認多久,就這麼去了。讓徐良怎麼承受。
“你想靜一會兒就待著。我也去收拾東西馬上隨你一起回去。”芸生紅著眼快步走回住屋。
院中獨剩徐良一人,深秋的落葉飄在肩頭,一片片都是悽廖。
徐良呆呆地坐在石凳上,心裡疼痛難以言語。只好緊握著拳頭,暗暗咬牙。
這時有一隻手放在了徐良肩上。
“出去吧。”徐良沒有轉頭輕聲說。
那隻手沒有動,人也沒有離開。
“我叫你出去。”徐良微微側了側頭。
那人還是沒有走。
“叫你出去聽不懂嗎?!”徐良忽然大聲地轉過身。
“我知你心裡難受,想哭就哭吧。”一雙溫軟的手撫上徐良的雙肩。
徐良紅著眼側過頭,一滴淚滑落了下來。
嚴英雲有點遲疑,卻還是撫上了徐良的臉頰,擦去徐良不願被人看到的淚。
“他老是教訓我這那的,自己也不多當心點……”徐良哽咽道。“從小到大沒見過他幾次,還想著……這次回去過年同他回家省親來著……這就沒了……”徐良輕泣了出來。
“徐三叔一定也很想著你惦記著你,他平時那麼愛笑的人,肯定不想你這麼難過。”嚴英雲也落著淚說。
徐良低下頭抱頭悲痛不已。
嚴英雲也管不到男女授受不親,將徐良摟在懷中。“哭吧,好好哭一場。到時我們一起回去為徐三叔報仇。”
徐良第一次依靠到一個如此溫暖而柔軟的懷抱,抽痛的心,原來沒有那麼堅強,原來也會脆弱和破碎……徐良緊緊回樓住嚴英雲,把淚埋在這陌生卻溫情的懷中。
入秋蕭瑟的院落,一個傷心的男子坐在石凳靠在一個女子懷裡悲情地痛哭,英雄一世的堅忍不拔,也抵不過佳人一句柔情的慰藉,再大的俠客,也需要一個心頭的港灣……
展翔屋中。
展翔半坐著,默默流著眼淚。賊人必定是趁大家來岷涼救他之時,潛入開封府行兇。想韓二爺徐三爺那些年都沒少疼自己,好吃好玩的也都留一份給自己。是我害了他們……展翔把臉埋在手心輕聲啜泣。
芸生本想跟展翔告別,但走到門口,卻不知該不該進去。那日的話糾結在心,如今又是喪親之痛。芸生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次日。
岷涼縣衙留下展昭和厲傳風與當地知府交涉,智化和梁衝安排天柱山的人該遣散遣散,該留用留用。其餘人跟著白玉堂蔣平和徐良先回開封奔喪。
三日後。展昭和厲傳風護送展翔,於月人和小嬰兒跟江堯去烏江醫谷。智化回開封,梁衝留在了當地知府擔任捕快。一行人就此暫別。
路上江堯和於月人看著抱著孩子安詳的展翔,越是靜著少言,越是讓人感覺心中沉重。白芸生前幾日守在展翔窗外的欲見而不見,連看慣生死的江堯都覺得心酸。再加上徐慶之死,展翔難免心中有愧……這樣一個瘦弱之人,怎能揹負如此之多的傷與痛……
醫谷。
“月人,你先留在醫谷陪著大人。”傳風拉了拉月人的披風。
“恩,我明白。你多小心。”月人握上傳風的手。
“江先生,小翔就多拜託你了。”展昭臨別時跟江堯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