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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走了嗎?”展翔問。
“我不相信。我們四年的相處,三年的相思,歷經艱難的重逢……你居然對我毫不動情……”芸生拉下展翔的被子。抖著手解著展翔的衣服。
展翔閉上眼兩行淚落下。你若想知道,那你就知道吧。
解到裡衣時芸生有點下不去手了,展翔這個樣子,讓他怎麼可能做得出親熱的事。捶了下被子,側過身去。
“笛子!”芸生忽然想起什麼,看向展翔枕邊。“那這是什麼?!”芸生從展翔背靠的枕頭底下抽出一支玉笛:“你若不是想我念我,怎會日日枕笛而睡?”
“這……我只是喜歡這支笛子。”展翔側過身子:“你若覺得有什麼,收回去便是。”說完這句,展翔用手捂著嘴巴,努力不發出哭聲。
“你說什麼……”芸生看著手中的玉蘭笛,胸口一陣發悶,連日的擔憂,奔波,加上此刻的打擊和心痛,讓他久抑的一口血,湧吐了出來。
芸生手鬆開了笛子,按著前胸站起身,剛走出兩步就眼前發暈,趕緊扶住一旁櫃子。
展翔看著玉蘭笛落在被褥上,聽著背後聲音有些不太對,轉過身看向芸生低頭扶櫃的背影。“大哥你怎麼了?”展翔立刻坐起身道。
芸生調息搖了搖頭。
“你……你過來,我幫你把一下脈。”展翔很想下床扶住芸生,可是他挪了下身子,腳卻不聽使喚。
“不用了。”芸生揹著身輕聲道,“我自七年前,在林中見你第一眼之後,就對你有了別樣的情愫。只是當時年少無知,待發現時,自己業已沉淪……”
展翔攥緊被子,忍淚聽著。
“我不求你有同樣的回應,只求能再靠你近一些。時至今日,我自知對你愛戀已深。你若對我無情,就別再假惺惺,也別再一次次撩撥我的感情。”
我沒有……展翔落著淚搖著頭。
“玉蘭笛你若不想要,就扔了吧。我既送你,怎有要回的道理。況且……”芸生閉眼說不下去了,況且這笛子……
芸生輕嘆了口氣,等了三年,不,事實上是等了七年的答案,竟是這般……倒還不如不問。芸生抬手擦去唇邊的血,不再看展翔,轉身朝門口走去。
“大哥……”展翔看到芸生帶血的嘴角,擔心道。
“你歇息吧。”芸生開啟房門準備離去,卻意外看到了門外頭神情憂慮的展昭和白玉堂。
“芸生……”展昭看著芸生髮白的臉和嘴角的血絲,也是分外心疼。
想必剛才自己和展翔的對話,兩位叔叔多少也聽到了些。芸生沒有說什麼,低頭走了出去,和白玉堂展昭擦身而過。
兩人看著芸生心傷離去的身影,再看向房中,是展翔拉著被子低頭哭泣的情狀……這……這要如何是好。展昭靠進白玉堂懷裡,交瘁無力。
自那天后,芸生就較少去探視展翔,只是經常默默站在房外遠望著。
喂藥陪病的工作由展昭接手,展昭看著一如往常安靜不語的展翔,說不出的難受。他這樣趕走芸生,難道自己心裡不痛嗎?想必已是痛到沒有知覺了。
徐良送走馬義他們這些駐兵之後,剛想上去勸芸生幾句。卻不想外頭邢如龍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徐……徐大人,不好了!”
“怎麼了?”徐良拉過人問。
“我……我弟從開封來報,開封府出事了,你爹徐三爺被賊人害了!”
“什麼?!”徐良聽了如五雷轟頂。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回事?”不遠處芸生立刻走了上來,拉住邢如龍問。
“聽說就在大夥兒都趕往岷涼的時候,開封府入了賊人,韓二爺受了重傷,徐三爺他……”邢如龍哭著說不下去了。
徐良手腳冰涼,眼睛發脹,緊攥著拳頭渾身發抖。
“良子!”芸生立刻摟住徐良的肩。
前廳大部分人也奔了過來。嚴英雲本想第一個跑過來,但實在跟徐良說不出這些話。只好跟在最後遠遠看著,心疼著。
“良子,我們這就一起回開封。”智化走上前道。
“那個人是誰?”徐良紅著眼顫著聲問。
“還不知道,賊人是夜裡來的,蒙著面。當時府內護衛不多,二爺三爺就衝了出去。”智化也是眼睛一紅。
“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這句話是不遠處白玉堂嘶吼的。自己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哥哥,從小就疼愛自己,跟親兄弟沒啥兩樣。聽外面來報時,老四蔣平和老五白玉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