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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一天天過的很快,直覺告訴他,即使脫困之後回到現實,時間也不會過去多久,於是他更不急躁了。
直到關鍵的事件終於來臨,開始點在突然有一群人衝出來制住了小牧羊人,而他驅趕的羊群也都被那群人抓走。塞繆爾立即打起精神,聽著牧羊人哀哀可憐的哭聲,他卻興奮無比,心想終於等到了。
接下來像是一場鬧劇。塞繆爾耐下心來旁觀,最後總結下這不過又是一起在嚴酷宗教下的犧牲悲劇而已。湊巧之下,小牧羊人剛離開的村子出現了驟瘋事件,聽描述塞繆爾人家可能只是出現了羊癲瘋之類的問題,可惜在這裡,雖然死亡很輕易,但是任何一起不正常死亡事件都會讓人們驚惶無比,而緩解這種因為無知而恐懼的情緒,就是推給魔鬼、巫師,而小牧羊人,就是這麼一個好的發洩口。
雖然在這裡,在官方的法律下,只有人們被證明是巫師之後才能施加以懲罰,但是有些小村子的神父只是無能之輩,根本不具有鑑別的能力,又加上村人的瘋狂情緒,這個小村子的神父根本沒有出面,小牧羊人就已經被加上巫師的名頭了。他們說,小牧羊人是巫師,而他養的羊都是魔鬼變的,他們在野外所做的事情。人們不知道,一定是做邪惡的事情。羊都被殺死了,而牧羊人,也被架上了火刑架。
塞繆爾看在眼裡,卻沒有太多的感觸。悲劇他見的多了,前世針對於描繪中世紀黑暗的電影多麼多啊,即使他沒有都看,卻也知道,牧羊人這個,相對於那些,算不得最悲慘。這並不是說他鐵石心腸,若是別的時候,他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會去幹涉,自然會去感傷、憤怒。可一切的前提,不要在他知道這是某人的記憶,且這“某人”,已經因為不公正的待遇黑化,再也說不上純潔,更別提同情了。
本質上,塞繆爾就是個中二氣息別具一格的熊孩子,好人壞人中間沒人,在他的腦子裡仍然根深蒂固,所以他只看結果而不看過程。牧羊人-吹笛手曾經多麼悲慘又怎麼樣?這也不會讓塞繆爾為殺死他而後悔,更不能掩飾他把那些孩子變成綿羊的事實。
第七十二章
反派黑化各有各黑化的理由,但是歸根到底,都是有什麼辜負了他。
於是前純潔牧羊人小少年黑化成了憤世嫉俗吹笛手,在火刑架上當場爆發,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殺掉了那些汙衊他的人,從火刑架上下來的他反用一場大火把他們燒淨,用燒出來的骨頭殘渣製作出了一隻骨笛。失去了心愛綿羊們的吹笛手,化身為拐孩子之惡魔,每每藉口有人對不起他就把人家的孩子帶走,然後把孩子變成綿羊讓他放牧,等著覺得這些綿羊不夠純潔可愛了,就會殺死他們,再朝下一批孩子伸出人販子之手。
他已經活了很久,塞繆爾光數羊就數到把自己數暈了,終於,數到吹笛手給自己找了個大人不信守承諾,於是把這一批小孩子拐出來為止。
塞繆爾全神貫注起來。吹笛手又不是忍辱負重好男人斯內普,把記憶給人家就是讓人家看而已(即使是無意),吹笛手把他的記憶放到這隻凝聚著多人屍體的骨笛,自然不是隻讓人家知道他有多委屈有多伐開心的。
“電影”已經播放到吹笛手被塞繆爾斬掉頭顱,而他滾走的頭顱卻說話的那一幕。接著是謝幕,眼前的一切都變成黑色,然後年少的牧羊人從黑暗中走來,幽幽的開口:
“你看了我的一生,你真的覺得,神是為了世人嗎?”
饒了我大爺!最討厭的就是寫影評寫讀後感好麼!
不過塞繆爾倒是鬆了口氣。這個人並不是吹笛手,不是真的那個,更像是一段有儲存能力的程式,因為真正的吹笛手已經認定了他是巫師,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問也是質問都是同行為何要自相殘殺才是。也許吹笛手始終無法釋懷,原本他清白無暇,卻無辜被人誤會。慣常的打臉文總是有這麼一種情節,被冤枉的主角把證據放到人家面前讓他們看看自己是怎麼被冤枉的,從而讓人覺得羞愧。就算不是打臉文而主角並不在乎,證據也總會有意無意的讓人知道,然後他再高冷的說一句:“我早就不在乎了。”
所以這段自主記憶,就應該是為可能會殺死他的神職人員準備的,若是能夠動搖觀看人的信仰,自然是好的,不能,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塞繆爾推算出了這個,反而覺得十分無趣了,太簡單了,對於他來說。只要表現出信仰被這狗血劇動搖了,肯定不會被殺死,這正是吹笛手保留這段記憶的目的,能給神找點麻煩多好啊。因此現在,塞繆爾只是木著一張臉,乾巴巴的說:
“我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