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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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在心裡問塞繆爾:“這傢伙該如何處置?”
塞繆爾還沒回答,吹笛手就嗬嗬瘋笑出聲:
“哈,所謂的聖子,其實也是蓄養魔物的巫師!那些尊敬你的人可知道麼,你用的根本不是什麼聖力,我和教廷打的交道多的多了,根本不是你這樣的,你明明就是巫師!”
即使是被人尊崇的聖子,被這樣質疑,即使能洗清自己,也難免會遭遇質疑。人言可畏,在這片神至高無上,而教廷代神治理人的地方,人言不只只是可畏,更是能要人命的東西。塞繆爾原本就沒打算把活著的吹笛手壓著回去,現在只是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而已。
塞繆爾並不分說,直接揮劍斬向吹笛手的頭顱。骨碌骨碌,一顆充滿著恨意的頭顱帶著濺出的鮮血滾到了不遠處,頭顱的眼睛卻仍大張著,充斥著恨意與不甘,塞繆爾剛鬆了一口氣,那顆頭顱的嘴卻一張一合,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你們,就是你們把我逼到現在這樣的!”
塞繆爾一下打了一個激靈,卻不是因為這話裡深沉的怨恨和控訴,反而是因為已經被斬掉的頭顱卻還能說話的事實,這又不是天。朝古代的靈異的小說!塞繆爾乾脆在他屍體上放了一把火,看著他的屍體和頭一起燃燒殆盡,以免遺留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直到最後只留下一堆灰燼,塞繆爾拿腳撥了撥,卻踩到了什麼,他謹慎的拿跟樹枝把它撥出來,卻發現原來是吹笛手的笛子。
塞繆爾沒敢拿起來仔細看,只想著這東西肯定有古怪,只想著先毀掉它,可是不管是用法術還是用劍砍,都沒有任何作用,倒是埃德文眯起它的貓眼看了半響,說:
“這是骨頭做的笛子。”
塞繆爾仔細一看,確實是,只是因為它被磨的太光滑,又上了色,乍一看並不像是骨頭的質感,他才沒有看出來。
“這東西總得毀掉才行,說不定吹笛手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才學會的巫術,留在這裡萬一被人撿到重蹈覆轍怎麼辦?”
“要不要你試著用聖力淨化試試?”
塞繆爾在聖子課程中有認真學習過聖力。雖然他的力量體系並不是聖力,可就他的理解,也就是在自己使用力量的時候往裡面放些光明力量,同時心裡想著正面的東西,這種可是妥妥的正能量,並不難辦,塞繆爾可一向是樂觀派。
聞言,他試著對骨笛用了一個聖光術,一個比較普通的淨化術。從骨笛上冒出來一些黑煙,原本沒有受到火焰影響而仍舊光滑的骨笛發出了嗤啦嗤啦被燒灼般的聲響,整體也出現了裂痕。一見有效,塞繆爾又加強了力量的輸出,直到骨笛慢慢風化,變成了一堆殘渣,塞繆爾正想連這堆殘渣都消滅了,卻見殘渣黑光一閃,讓一直注視著它的塞繆爾頭一疼,就趔趄的坐到了地上。
埃德文焦急的詢問他已經聽不見了,他發現他已經離開了原地,或者說,是靈魂離開了,就像是他之前夢中進。入謨思潔利鑰匙內一般。而眼前,正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一個小少年正坐在一群羊中間,悠閒的吹著笛子。
那少年的相貌,正是和他之前消滅的吹笛手相貌十分相似,只是和後者的不辨年齡不同,眼前的這個小少年,估計還不如他大。
閱歷不夠豐富,但是腦力閱歷夠豐富的塞繆爾,立刻就知道自己眼下是什麼處境:要麼是來到了吹笛手的記憶,要麼就是被困在了吹笛手臨死時施加的詛咒中,再或者,是這兩者結合所致,反正塞繆爾並不驚惶,他十分鎮定的看著這少年在他眼前活動。
其實也就是一個牧羊人的日常生活而已。小牧羊人和他的小夥伴羊們生活在野外的草地中,遠離人群,只有需要補充生活資源的時候才會驅趕著羊到村子附近,或者在集市中販賣羊奶、羊毛等羊相關的附加品,只是他很愛羊,並不會出賣羊肉,若是有羊病死老死,就會在草地上挖個坑把羊埋進去,還得傷心一場。
所以說,吹笛手曾經也是純潔可愛小少年一隻咯?塞繆爾簡直無力吐槽這種設定,反正他知道他要是能出去,那麼看到吹笛手記憶中導致他變成後來那樣的事件是必須的,於是他只分出一分精力來盯著小牧羊人,剩下的精力都在試探他所在的空間了。
他不能離開牧羊人十米之遠,運用的任何法術也不能在這裡產生效果,試著脫離無果後,塞繆爾明白這裡真的是逼著觀眾在電影放映之前不得離場的野蠻影院,必須狠狠的打差評。
這裡的時間流速也很奇怪,雖然每天過去都感覺到是真實的一天,他看著牧羊人白天趕著羊群去水草豐茂的地方,晚上又搭著帳篷睡覺,卻也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