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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的存在。
金木君很喜歡看書。他近來似乎迷上了一個叫高槻泉的作家。我看過其中的一本書,只覺得那些語言實在是晦澀難懂。就像金木君無法理解我所擅長的程式設計一樣,我也無法理解金木君所熱愛的國文。對我來說,國文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我討厭國文,毋庸置疑。
到目前為止,還是日常的生活。隨後,場景突然切換了。我視線所能看到的區域,只剩下一片模糊。
我努力去辨認,想要去看清,去觸控到那飄渺玄幻的霧,我朝未知伸出了雙手。
我看到了紅色,滿目的紅色,像是粘稠的血液突然瀰漫了整個空間。我看不見天空,也無法觸及遠方,所能看到的只有紅色。
驀地,紅色迅速褪去,化為一片虛無。黑黑黑黑黑黑,無止盡的漆黑。在那漆黑的盡頭,有一點白色。我站在原地,沉默的看著那點白光逐漸放大,最後來到了我的面前。
是今天早上,“看”見的金木。黑色,覆蓋了整個眼白區域。紅色,代替了原本瞳孔的位置。獨眼。喰種。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默默回望著他。我的脊背,滿是涼意。到底…是怎麼了。
他突然笑了。嘴角的弧度逐漸加深,眼睛微微眯起,整個人透出慵懶的氣息。他朝我伸出了手。他張口,似乎在呼喚著什麼。
然後,我醒了。朝背上一抹,滿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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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糟糕的夢。
1樓
被爆菊了
2樓
樓上…
3樓
…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嗯。
寫到原本預計的一半的時候發生了點事。然後。神展開了。
我現在正在反省等下要怎麼把這個圓回去!!!!!!!!!!!!
嘛。姑且給井上放了個蛇精病的設定,以後可以用來繼續神展開吧(大概)
☆、結束與開始
傍晚的時候,金木君和英就來找我了。在敲門不開之後,英拿出了鑰匙試圖開我家的門,可想而知的,他失敗了。英很生氣。
那之後,他又來了幾次,我都拒不開門。某天早上,他狠狠的踹了我家門一腳,怒吼一聲,“井上良平!我不會放棄的!“
我聽著,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又不是分手,不會放棄個鬼。
那之後,他就不再來敲門了。
一星期之後,迎來了畢業典禮。我提前打電話給班主任,拿走了畢業證書,然後,我啟程去了北海道,我祖母的故鄉,我打算在那裡度過整個假期。至於大學,我早已參加過上井大學的入學考試,那個時候和英、金木君一起去考的,現在,我也懶得再去改了。大學這麼大,不同系的人想要遇見,還是有點難的。
在北海道的日子十分平靜。我為祖母掃了墓,就走了。在墓地裡,有零零落落的幾個人對著墓碑發呆。我想他們應該是在心底與逝去之人對話,聊以慰籍。死者是很好的傾聽者,因為他們不會說話。面對墓碑上祖母的名字,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是我拙於言辭了。
很快,開學的日子到了。我離開了北海道,返回了東京,或者說,20區。託“井上良平”這個名字的福,我一直享有特權。父親雖說不願意撫養我,但在我的教育上還是花了一點“心思”的,也不知道是心懷愧疚還是什麼,每隔幾個月我的存摺上總會冒出一筆來路不明的款項,各科老師對我也總有優待,這也是我可以長期不去學校報道的原因。這次在上井大學也是一樣,我的教授對我的態度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我的成績還可以,就不會對我有什麼干涉。我也樂得輕鬆,偶爾交個程式,就安心窩在家裡不出門。反正現在網路發達,可以網路授課。
英最近在和我賭氣的樣子,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騷擾我了,我也漸漸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反倒是金木君,因為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偶爾碰見也會打個招呼什麼的,但不會像之前那樣來往那麼密切了。有幾次,金木君撞見我,一臉的欲言又止,我全當沒看見,悠哉悠哉的走了,留下金木君在背後發出長長的嘆息。哦,忘了說了,除了預知,我的五感也優於常人,爆發力也還過得去,但是體力很差。綜合下來,打鬥什麼的雖抵不過專業的,比一般人倒是好一點。比如說,我雖虐不到反射神經堪稱奇葩的英,虐虐金木倒是沒什麼問題的——雖然他躲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