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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
「哪裡那麼多廢話。快去!」
「藍波大人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蠢牛閉嘴。蠢綱——」
「啊啊是是是——」
於是——
「雲雀極限地來放煙花吧!」極限的大哥極限地揮舞著拳頭,全然不顧旁邊的矮牆被他打碎,一大塊碎磚甩到雲雀頭上。
「哇哦,欠咬殺的草食動物!」
「誒……?」大哥的表情突然變得迷惑又突然被恍然大悟的興奮取代——
「雲雀阿武說得沒錯!果然——」
「你是個傲嬌啊哈哈!」
你是個傲嬌你是個傲嬌是個傲嬌個傲嬌傲嬌傲嬌嬌……
那個哈哈讓人瞬間像是看到了山本武天然(黑)的無辜臉,六道骸抖著肩膀對著瞬間黑了臉的雲雀舉杯示意,順便借抿酒的動作掩飾自己忍笑辛苦。
「……山本武說的。」雲雀冷笑,下週就找他做陪練好了。
「年輕真是好啊,」看著那邊喝酒打鬧的年輕人們,不知為何一身礦工裝束的澤田家光感嘆,「你說是不是?」
「不要跟個老頭子似的感嘆了,家光。」
「誒呀,不服老可不行嘍~里包恩啊,我們——真的是再也不可能露出這樣的笑容啊。」
「誰要笑得像白痴。」里包恩拉低帽沿,哼道。
幾個年輕人在獄寺隼人領辦製作的焰火之下,肆意地歡笑著。那是最純粹的笑容,彷彿能驅走黑夜,彷彿這一年多來的黑暗從未沾染過他們尚且柔軟的心靈。
「煙花啊……」
升空的煙花霎那間逸散,璀璨盛大的光芒彷彿瞬間拉近了天空與大地的距離。
六道骸轉頭看向雲雀,他整個人。每一根髮絲,每一個清明的眼神,微微挑起的嘴角,翕張的薄薄的鼻翼,髮間圓潤的耳珠,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
他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吸引他。他明白知道他不需要,他的的強大足以與他匹敵。卻仍然忍不住想把他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令他怦然心動的容姿、驕傲追求自我的神態,引他失神如飛蛾撲火一半,不懼火焰灼熱的溫度。
他低下頭,不知是笑是嘆,啊呀呀~真的糟糕了呢,陷進去了啊……
雲雀知道六道骸在看他——他也想不顧玫瑰上的尖刺握住這令人暈眩的情感,可是——
「煙花啊——
「不過剎那光華。」
註定隕落,註定——離散。
何必多此一舉。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午夜了,年輕人們的遊戲已經進展到拿著煙花對射。反對無效的綱吉一氣之下自暴自棄地也參與其中。
事件的源頭一如既往地還是被裡包恩欺負了的牛小孩兒藍波(藍波你可真好用啊~歡),掏出的十年炮在混亂中打倒了馬上要噴射的煙花。被打疼了的煙花憤怒的轉起圈掃射,於是大家都遭殃了。
最後演在即將變成很歡樂的真·破壞彭哥列大宅行動時,新年的鐘聲挽救了這個擁有幾百年歷史每一塊磚都是古董的建築。
新年過後一切回到正軌,該工作工作該訓練訓練。他們早已習慣轉身就放下昨天,因為他們必須面對今天和明天。成年人的世界如此殘忍,用血與火的事實教會了少年們如何把柔軟的心變成磐石,如何把回憶鎖起。
「……恭彌你……」澤田綱吉看著山本武做出的最終計劃書上雲雀同意的簽字,「你做好準備了麼?和整個家族為敵?」
「隨時。」
「那好吧——給你一個小時,然後到我這裡來。」
澤田綱吉看著雲雀毫不猶豫的背影闔上眼睛。
「怎麼,蠢綱,不忍心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請對其他門外顧問保密。」
一個小時又一分之後。
彭哥列首領辦公室發出了撞擊的聲音,緊接著巨大的落地鋼化玻璃窗被打碎。
澤田綱吉看著奮力打破窗戶的雲雀虎口被震裂,「你的手——」說到一半卻深吸一口氣,轉身打碎警報器。
隨著尖銳的聲音在彭哥列基地中盤桓的是澤田綱吉平板的聲音「——雲之守護者雲雀恭彌背叛彭哥列,我以彭哥列十代首領的身份,命令你們將他格殺。」
不得不說這是驚人的——整個基地甚至一度陷入了一片慌亂。而少數的幾個人卻感到了刻骨的悲哀。
「……果然還是到這一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