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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撤吧,別在這裡留下什麼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考四級了好捉急TUT,攢個RP考上500吧
☆、困境
算到現在,他應該是第二次因為意外進醫院了吧?從蒼白的病床上醒來時,由介從消毒水氣味中很快就判斷出自己所在地,而且好像還是不大不小的傷。摸摸脖子上已經纏上繃帶的地方,劃傷的地方已經沒有之前的刺痛感,只是在拉伸的時候會隱隱作痛。
事到如今,除了倒黴,他已經找不出第二個可以用來形容自己處境的詞。那個領頭的高中生的確沒給他留下太多印象,畢竟只是提前在聲優這條道路上被淘汰出去的。後面的人並沒有幾個能得償所願,在他看來,能早點從這個地方出去,早點認清事實,倒不失為一樁好事,至少比那些從聲優養成所出來,但卻默默無聞,又拉不下面子去做其他事,或是已經錯過了其他部分職業培訓的最佳時間,只能淪落到更下層好得多。——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而那個替罪羊角色正好落在他頭上,只是這樣而已。
“由介,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藤田小姐推門進來,看到他從床上坐起來,露出一個鬆了口氣的笑容,“太好了,總算沒事,醫生說你是因為中暑才暈倒的,幸好有路人看到你打了119,不然說不定現在你還在脫水狀態呢。”
“啊——”雖然想到那件事還有點毛骨悚然,但一想到自己竟然是因為中暑才休克,不禁有種想狠狠吐槽的衝動,不過似乎在那件事之後,嗓子就開始火辣辣地疼痛,發不出聲音,“……”
嘗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小混混持刀劃傷脖子時說的話闖入腦海,瞳孔瞬間放大,心下愈發著急,而聲帶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頑固地不發出一絲聲音。眼神暗了暗,索性拿出手機打字:“藤田小姐,我好像說不出話來了。”
“什麼?!”藤田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驚覺自己的失態,又彎下腰,俯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怕碰傷了對方的力度輕輕撫摸了下包在傷口外面的繃帶,然後收回手,捂住嘴巴,“對不起——對不起。”說著說著,就不可自已地抽泣起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想要拉住對方的手撲了個空,默默地看著對方拉開病房門,也不管同間病房的其他人,就直接衝了出去。接到同病房其他人的打量,攤開手錶示自己也是有心無力。他從來沒見過藤田小姐這種要崩潰的神情,就好像即將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某種心情上,卻又礙於地方的侷限而不得發洩,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而剛才,似乎有什麼平衡被打破了,一下子調整不好自己,才會用最後的理智從病房裡衝出去。
每個人都有五感,其中一感就是聽覺,而與聽覺相對的,就是發出聲音,現在遇到不能發出聲音,似乎連聽覺都有種受到阻礙的錯覺,整個都和外界被隔絕開來,他不知道到底聾啞人世界的無聲到底有多痛苦,但他現在體會到的,是可以聽到聲音,卻無法與外界交流的煎熬。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能夠出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當“如吃飯喝水般容易的行動”都被剝奪的時候。
“啊,您說的那位病患在我們的檢查中聲帶並沒有損傷。”偶爾想到扶著牆出去散散心,卻無意間聽到藤田小姐和醫生的對話,“我們已經經過了詳細的檢查,確保他並沒有嚴重的聲帶損傷,真的要說,就是您提供的資料中那瓶高濃度的辣椒水,不過一瓶辣椒水並不會讓病患完全喪失聲音,如果您覺得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再為病患檢查一次,不過要宣告的是,正常情況下結果和前面幾次不會有太大誤差。”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就拿出能讓我信服的證據吧,也讓我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他發不出聲音。”藤田小姐褪去了人前的優雅,顯得有些不可抑制的暴躁,和平時的表現截然不同。
“經過我們初步判定,病患應該是心理上的問題,人並不是只有在心理學家的引導下才會被催眠,很多時候,人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同樣有被催眠的可能。可能是有人在無意間做了催眠,或者是病患的自我心理暗示,綜合所有因素考慮,您可以往這個方面找答案,如果有需要,我們科室可以和精神科聯絡一下,安排時間讓你們過去檢查。”醫生冷靜地解釋著,全然沒有被藤田小姐的氣勢影響到。
“這……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才能答覆你。”聽到這裡,由介斂下目光繞著辦公室走過去,同時拿出手機給藤田小姐發了一條短訊“藤田小姐,我想散散心,應該在醫院附近的公園活動。”這樣應該就行了吧?也能給藤田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