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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套戲服女蟒。一陣風過去,衣服裡住了鬼,顫顫巍巍又桀驁的舞。
小花端著茶走進來,我猛吸一口煙,道:
“唱霸王別姬吧。”
小花在我身邊坐下來:“那戲裡的劍不是用來殺別人的啊。”
“殺人誅心。”我呷了一口茶,六安瓜片:“誅得是自己的心。說起來,你有親自動手殺過人嗎?”
“……”
“沒關係啦,到時候我會保護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哥哥可是會上癮的啊。”
文物展是在京杭大運河的刀剪劍博物館裡進行的,那之後按照我們的要求,館長邀請了霍家兩兄弟吃飯,席間兩個人說著各種客套話,彼此都灌了不少酒,飯後館長把他們帶到了拱宸橋邊的一處茶館。雖然是個景點,上面也有佈置一個給遊客表演的戲臺,但今天不是公休日,人也少得很。我提前先包了場,這裡並沒有外人。我在廚房裡坐著,夥計們已經都被王盟打發走了,我升起火來。王盟看到外面的霍家人忽然有點害怕,問我:
“張爺不在,咱們兩個真的能行麼?”
“他解雨臣點名讓你張爺在家看著他那點家當。而且這事兒危險不危險,多他一個少他一個沒什麼差別。”
“老闆你這話口氣也忒大了吧……”
我把紫砂壺一放,啪得一聲響:
“看戲嘛,要得就是這個氣勢。生生死死都在臺上一個眼神兒一個動作的事兒,要是怕了,可就演不好了。”
廚房在戲臺和觀眾雅座的側面。透過木板的縫隙我看到霍家的兩個兄弟離戲臺很近,正在喝茶。
“話說回來,小花這兒有這麼大的動作,黑瞎子到底死到哪去了?”
我說了一句才想起來身邊既沒有胖子也沒有悶油瓶,兩個人都在家裡待著呢,我走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沒睡醒,我撇了撇嘴,叼了一根菸,沒有點燃,只是解解饞。
“王盟。”
“……啥?”
“你和黑爺關係不錯吧?”
“……”
十多年前從廣西回來,我把王盟從派出所領出來的時候,聽過他念叨黑眼鏡的名字。後來我知道在我們去巴乃的時候,黑眼鏡帶著三叔給我的口信來杭州找過我,又拉著王盟奪命連環生死時速後來還因為在高速路上闖關進了局子(據說王盟的錢都被黑眼鏡花光了),從那之後王盟才真正覺得我入了黑道,覺得我可能時時刻刻都會死——跟上黑眼鏡這種人,能不死嗎。
黑眼鏡覺得我和小花關係太近,如果他向我打聽小花的事難免會暴露自己,所以這次小花來杭州,他要想知道小花的動向而又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話一定會聯絡個我身邊的人——有可能就是王盟。我一看他那表情,還真被我給猜中了。
“你小子,是不想要這個月的工錢了嗎?”我狠狠拍了下他的腦袋:“快說!黑眼鏡那邊什麼情況!”
“……他似乎也是剛知道花兒爺跑到這面來,似乎還挺著急的,他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