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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迴盪成一句話,在胸腔裡形成非常爽朗的和音——
“來,阿姨給你拿菜!”
悶油瓶適時掏出兜裡兩塊錢示意自己沒有錢。
大媽的心都要化了。
“誒呀小夥子呀這頓就當大媽請你好不?”
悶油瓶把錢收回口袋裡,默默地想,回去的時候可以坐公交了。
我把煙戳進茶水杯裡。胖子在旁邊憋笑憋得都快成個球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和白痴似的半張著嘴,趕忙合上,又問道:
“那、那魚呢?”
“湖裡抓的。”
……
“天真啊,我覺得吧,小哥比你會過日子。”胖子咧著嘴感嘆:“真的。”
第64章 第 64 章
第六十四章 敗局一手
後來一段時間,我特別喜歡叫悶油瓶出去買菜,不過會給他帶夠錢。我當然還記得他在西沙時裝成張禿子那叫一個舌燦蓮花,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因為他太懶。
他裝睡是因為他懶。
他發呆是因為他懶。
他只穿連帽衫也是因為他懶。
一開始出去買衣服什麼的我都會遵從他下鬥時的那套行頭,啥時候都講究一個韌度結實度,後來漸漸發現其實你給他買什麼回來他都穿,他自己根本不在乎這個。
我想起在巴乃時候的小雞內/褲,心說他孃的這東西他都穿,那是不是買個比基尼回來他也穿。
這麼想著,我就抄起一條丁/字/褲塞在購物筐裡,和我逛超市的胖子眼尖看見了,吹了聲口哨:興致不錯啊。
現在我們三個都擠在我那鋪子後的小公寓裡,三個男人之間不怎麼講究,衣服扔在一起洗,洗完之後就堆在洗衣機上,從浴/室裡出來就可以直接穿。這次把衣物烘乾後,我不動聲色地把那條丁/字/褲放在了悶油瓶的那堆衣服裡,心想,反正你穿了是我佔便宜,你不穿內/褲……我更佔便宜。
那天早上他洗完澡之後穿沒穿我是不知道了,我睜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打了個哈欠抬起頭一下子就愣住,看著眼前坐在我床頭翻書的人呆了幾秒,笑了:
“花兒爺,從麗江回來了?”
他哼了一聲轉過臉來,我才發現他上了戲妝。他穿著男式西服,卻畫了青衣的妝,錯亂的美/感。
“你不怕我帶著面具?”
“我現在可不是什麼當家的,除了發小沒人願意來找我。”我摸/到床頭的煙:“而且花兒爺的風骨啊,誰能仿得出來。”
“喲,承蒙小三爺誇獎。”
他這麼說著,把一個什麼東西拋給我:“我來是讓你幫我看兩天這東西。”
我凌空接住,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
那是一枚印章。
“小九爺,這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吶。”
解家的那個印章,有了這個唯一的印章,就可以從世界各地的銀行中,提出解家儲備的古董,解雨臣的經營理念和經營翡翠的理念很像,現金是不重要的,在古玩拍賣日益火爆的今天,控制源頭的數量和控制拍賣行,囤積精品才是經營的核心。
和那些土豹子不一樣,解雨臣是阻止中國國寶外流最大的功臣,大量未現世的國寶,都在解字底下的恆溫恆溼,空氣隔絕的真空保險櫃裡。解雨臣也是藏寶於民這個概念的開創者,他不信任現有體制的文物保護制度,寧願把這些國寶散佈於民間。北京第一個藏寶俱/樂/部使用基/金形式管理,也是解雨臣創立。
一個小孩子,如果撬動巨大的商業帝國,控制這些窮兇極惡的人,是因為他用信仰幾乎壟斷所有的巨型交易。
這個特製的,會根據時間精確到秒變換圖形的印章,和那些銀行對應的資料庫體/系對應,無法複製,全世界只有這一個。
我把東西握在手裡笑道:“黑瞎子雖說也在我家的盤口做外快,你也不用上這麼多彩禮吧?”
他笑了一聲:“他哪值這麼多錢,我這次來,是為了秀秀。”
秀秀?
我沉默了一會兒,把/玩著手裡那枚印章:“解家和霍家的關係我一直不懂。”
“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說起來當年霍仙姑可是和狗五爺有那麼一段,我爺爺不淌這趟渾水。”
我嘆了口氣:“當年我爺爺可沒幫霍老太,她能成了當家還不是你/爺爺在後面穩著?”
“也對,也對。”小花點點頭:“所以售後服務要做好,她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