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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個人的板書,但這人和達芬奇一樣,習慣了隨手加密。不然這個密碼不會這麼簡單。”
胖子已經打起了瞌睡,聽我一說勉強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你解出來了?”
“你們聽說過明昭娘嗎?”我道:“她的名字叫昭媂,她和汪藏海是一個時代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拼字遊戲,女帝並不是一個女皇帝,而是“媂”:這是女人的名字。因為字上的避諱,古代歷史上敢用這個名字的女人,也只有昭媂——明昭妃。那個即使與皇帝相差十八歲,也獨攬恩寵三千,毒殺皇子,後宮干政的狠歷女人。
我回憶起琉璃孫那個保險箱的密碼,第一個紋路所表示的便是日召女帝四個字,拼起來也是昭媂。心裡便知道沒錯了。
她在歷史上不如呂雉武則天慈禧那般出名,但這妞事實上比這些女的都更有手腕。人玩兒姐弟戀玩兒得風生水起,她和當時的明朝皇帝相差十八歲——十八歲,皇帝能娶人時她都是個現代意義上的老姑娘了,但皇帝就是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更令人吃驚的是,昭媂是宮女出身,完全沒背景,當年皇帝還是小太子的時候,她就是個保姆兼月嫂。
“如果你覺得女帝指的是‘媂’的話,那麼後面的先白王便是先皇,因為先字沒法和其他字拼——真是隨意的加密。”小花喃喃道。
一直沉默地黑眼鏡忽然開口:
“那麼,這個‘牛角刀子’也應該是拼字吧。”
我看了看,搖頭:“我不知道能拼成什麼字。”
黑眼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花,忽然一笑:“這不是很明顯嗎?小三爺和花兒爺看不出來?難道——是我對這個字太敏感了麼。”
黑眼鏡用手蘸了些水,在地上把牛角刀三個字換了順序,拼在一起。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那是“解”字。
……
“媂攜解子見先皇。”小花嘆了口氣:“……這一路,我最怕見到的就是一個解字。”
我們都不再說話,默默地躺下休息。除了胖子那個沒心沒肺的,所有人都藏著心事。隨著胖子的鼻息漸沉漸重,我眼前的黑暗稀釋,散開,又重聚。我知道我又有些缺氧,便儘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但或許是這黑暗聚散離合太過暈眩,我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墜崖的那一晚。
過濾掉一開始看到那張臉時的震驚,我漸漸拾起當時遮蔽掉的其他感官。穿頰而過的風,他的頭髮,沉著的氣味,在風中微微散著熱的溫度……我喘息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四周一片寂靜,我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越來越沉重的呼息,任由思念浸透了我的身子,把我陷入一張綿密的網中,拉入黑與濃稠的深淵。
我在想他。
我在思念他。
那種沉重的期待,喜悅的疼痛,原來是思念。我從不知道我是如此地想念他,這麼多年來,想要讓他回來,無非是希望他活著。但現在,這種想念來自於我自己內心一塊巨大的空洞。
我需要他出現在我面前,不然就要痛死了。
我艱難地嚥下哽在喉嚨的痠痛,就在那時,我忽然看到胖子轉過身,對上我的眼睛。
我錯愕地看著他。
他忽然笑了笑,對我說道:“咱們出發吧。”
“……休息了沒兩個小時,出發個屁。”我罵了一聲。
“不對,我用錯詞了。花兒爺,黑爺,走了,要逃命了。”他忽然一指我背後,我順勢看過去,就看到巖壁上爬著一隻渾身幹皮的禁婆,妖眼正森森地盯著我。
“他孃的終於來了!”胖子叫了一聲,抱起自己的槍“計劃開始。”
“什麼計劃?!”我叫道,然而那隻禁婆已經猛撲了過來。我往前一閃,抓起揹包開始狂奔。小花黑眼鏡還有胖子都在我背後跟著,因為之前探的路並沒有什麼機關,所以我跑得很快,轉了兩個彎就發現山隙已經走到盡頭,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巖洞,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正中間一條筆直的通道旁兩面都是滅掉的長明燈。燈奴延伸的方向是一個陰氣逼人的地宮。
而大道兩旁,全都是在琉璃孫拍的札達的照片裡見到過的碗狀的東西,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都是模子墳。
我聽到背後小花招呼了一聲,就發現他們都往模子墳的方向跑去。我一愣,就看到從巖洞裡出來了不止一隻禁婆,至少有七八隻叫囂著向我們衝來。
我趕緊跟著他們進去。只見小花像耍雜技一般勾上了一座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