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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可以把繩索放得低一些。沒道理把繩索放得那麼高,多費勁。”
我無可辯駁,看了看上面,閉了嘴繼續往前走。胖子的聲音卻忽然響起了:
“也許吊進去的是個空棺呢?”
我背後一寒,頭皮有點發麻,便聽到黑眼鏡笑嘻嘻的口氣:
“有可能有可能,省去棺液和陪葬,棺材雖然還是很重,但仍舊輕了不少。”
“這裡又不大可能也沒必要抬著屍體往裡走,所以……你們想告訴我屍體是自己走進去的麼。”我嘆了口氣:“你們三個,是故意嚇我的嗎?”
“不,是你在嚇我們。”小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都能看到面前那麼詭異的壁畫了,怎麼吳邪你還不停下來。這樣下去,我們可能真的會被你搞死。”
我一愣,才發現前面又是一個巨大的轉角。而面前我照到的區域內,出現了令人發毛的詭異字元。那些字元像是小說裡群魔亂舞的密碼一樣,在牆壁上以某種形式排列著,異常狂亂,但又能看出是一句一句分開的。
“我靠,怎麼有點像數學老師的板書。”
胖子嘟嘟囔囔。我剛想罵一句你他孃的上過數學課嗎,就被忽然看到的一個字元釘住了:
“還真給你說對了。”我喃喃道:“這是蘇州花碼,就是數字。”
多年做生意的經驗這時候派上了用場。在倒騰成套的瓷器的時候,底部經常貼著這種編碼。這是蘇州商人簡化後的數字,用於速記,也用於商品走【百度】私,非常常見,我很熟悉。可是就算這樣把這一牆的蘇州花碼轉換成普通數字,我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古人總不會記電話號碼銀行卡密碼什麼的吧?
“這是二次加密,就算轉成數字,咱們也得慢慢來。”我嘆息。
黑眼鏡拿著相機開始拍照,我看向拐角後通向的巖洞,心裡有點不安。這種不安並不是恐懼,而是某種非常令人焦躁的期待。
離悶油瓶太近了。感覺自己都要炸掉了。
如果真的見到了,我該說什麼呢?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不要丟下我們……
或者,我帶你回家?
我拍了拍自己,心說想得真是他孃的太多了。如果沒有找到,那我得被自己的這份期待折磨死。
接下來的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冗長的山體裂縫很多地方都呈九十度角攀升,我們手腳並用地爬了兩天,累得筋疲力盡。而我感覺胖子似乎對於我們的平安無事很不滿意,好像有點期待我的體質發揮下特異功能招來只粽子給他玩玩兒似的。
在這兩天的休息時間裡,我和小花開始慢慢破譯蘇州花碼。這種中國的數字密碼和國外的摩斯密碼原理肯定完全不相同,因為英文字母只有二十六個,而漢字太多了,沒辦法用機率去推斷金鑰。最後還是小花想出了一個可能性——筆畫。
這些數字,每個都代表了一個字的筆畫。
比如花碼“五”代表了筆畫為五的一個字。
這就大大縮小了範圍。而接下來的破譯工作主要是我一個人的做的,因為在這裡,只有我對古體字最為熟悉。先從數字最小的花碼猜,一開始確實不好下手,但是等後來,把幾個字連在一起看後,唯一有可能通順的句子就出現了,而我終於看出了些端倪。
我看了一陣,對昏昏欲睡的三個人說道:“很奇怪。這裡講的,是一位女帝。”
“是誰啊?”
“我不知道……”我盯著我寫出來的一句話“可是,看樣子有點像西王母。”
第26章 第 26 章
第二十七章告捷
因為同一個數字可能代表的是筆畫相同的不同字,所以我只專注翻譯了牆壁中央的那排蘇州花碼。唯一可能通順的句子讀來也非常奇怪:
女帝攜牛角刀子見先白王。
女帝是誰?先白王有是誰?
如果先是故去的意思,那麼白王這個人是早就死了的。可是好歹是個王,女帝怎麼能拿著刀去見他?
“而且,牛角刀子在文法上太說不通了。”小花道。
我點點頭,忽然愣了愣,感覺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仔細看了幾秒後,忽然想起以前看電影時學到的解碼——阿蘭圖靈——
“三次加密!”我叫起來:“這是三次加密!”
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幾個字並不是完全的真相。
我在腦子裡整理了一下我的思路,皺起眉頭:“我想胖子說的對,這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