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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河沒料到閣主說話,竟然會莫名帶上自己,大約喻文州覺得這位前任教主說話間兩次三番提到藍河,也許關係匪淺也說不定。藍河當真是哭笑不得,剛要推諉,便聽那魔頭說道:“文州想得多了。我被東家淨身出戶,哪還能有什麼預謀?沒有,咳,莫盯著我看,看穿了也是真沒有。……我實話說罷,這趟借過寶地,也不過是為修一把舊傘,來尋一位故人。”
那把白色大傘隨意地撐在一邊,傘下躺著的人碎葉沾了滿裳,被近了身卻也不見醒。藍河駐了步子,手裡提著一綹物事,卻是上次莫名應承下的“船錢”,這一筆平白開銷,雖然喻文州大筆一揮,說道全部給他送去,藍河心頭卻頗為滴血。此刻這魔頭既然睡著,他倒也懶得費神叫醒又得與他絮嘮,萬一再被詐去些甚麼,閣內上下自己當真沒臉見人了。藍河打定主意,將那些貨品丟在熟睡之人旁邊,輕手輕腳便要走開,想必也沒人敢來這魔頭身前撿拾;但走得幾步,卻只聞鼾聲,不見動靜,他回頭偷望,見那冤家施施然翻了個身,竟然還伸手撓了撓被蚊蠅騷擾的肚皮。
這要是碰見個拾荒的,不定還真將這些稀有物事拾了乾淨;雖說普通百姓撿去那沙蠶絲與琥珀晶石也沒什麼用途,但若拿去集市上換了銀子,這懂行的便要嘔出一口血來了。藍河糾結來去,到底覺得放不下心,又返身回那旁邊揀了塊石頭坐了,看葉秋睡得坦蕩,疲態畢露,又想他那日出手威風無比,卻被迫離開教門,這裡離嘉世遠隔千里,他這一路風塵,仇家追殺,想必也沒能休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