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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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過程中編織了幾個幻境,兩次使用天照,然後在某個空隙拖著受傷的身體遁逃,留給另兩位高手自己身死的幻覺。
席巴確認目標“死亡”後和桀諾離開,半路上他突然說:“爸爸,我始終覺得這次生意佔了大便宜。”
桀諾卻說:“旅團八號不會在出現在世上就算任務成功,席巴,沒有人能為此讓揍敵客吐出到嘴的錢。”
“明白了。”
……
在兩位頂尖殺手就“佔便宜”一事兒嚴肅認真討論的時候佐助已經離他們很遠了,他身上受了些不輕不重的傷,那大多是席巴在確認他實力前的試探。但即使如此依然讓他了解到這個世界最強殺手揍敵客是怎樣的分量。
他原先打算就此“死掉”脫離旅團以後就去找鼬,但是因為受傷引發的後遺症拖延了他的行程,即使發作的程度減輕許多,但為了避免揍敵客懷疑而引發的追殺,他決定恢復巔峰狀態後再啟程。
這一次他修養了一個多星期,期間從一個情報販子那裡探聽了麥可尼拉泉眼的訊息,並且推測鼬在取回東西以後應該已經回到了摩斯坦布林遺蹟。
按照先前情況來看,遺蹟是鼬的力量來源,或者說是他力量的制約。他在範圍內力量巔峰無人可攖其鋒,可一旦離開太久便會力量衰弱,如同他當時為自己調息後的倦怠。
佐助又想到莉迪雅的話,還有鼬口中語焉不詳的“初始”。他認為鼬被強制賦予了一份信念,那正如他當年對木葉一樣。或許佐助曾經無法理解這種感情至今也不能釋懷,但如果對方覺得這樣很好的話他不介意這樣陪他下去。
宇智波只剩下他們兩人,而他們早不在那片熟悉的土地。這陌生的國度他無意深究,就這樣陪著鼬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但這個願望也被打破,在他回到摩斯坦布林遺蹟時他並未看到鼬,原先放置泉眼的地方多了一塊灰撲撲的並不起眼的石頭。
佐助滯留於此的時候曾經為了尋找一些答案而專門探究此處,現如今他幾乎將遺蹟掘地三尺依然不見鼬的身影。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他隨鼬離開的時候一樣的場景,即使是鼬後來恢復的機關等等也未向他發動任何襲擊。
佐助突然想起那個晚上,他也是這樣奔跑在一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那個時候到處是血,他的族人、朋友、親人全部倒在血泊中。
而遺蹟一如既往的乾淨,好像千百年無人居住,落下的塵土均勻地分佈在地,等待主人的迴歸。
這是一種更恐怖的等待,因為虛無,因為甚至不知該將情緒往何處噴發。
以前鼬總是想方設法激怒自己,為了進步,為了最後下手的不留情面。他做到了,死在弟弟的手裡,多麼光榮,宇智波的汙名就此滌盪乾淨。但這次呢?因為別無所求,所以想要偷偷解決有關“初始”的問題麼?那是有關重病將死,還是被拖入森羅地獄?
太多戰鬥與絕望淬鍊出來的理智被消磨乾淨,原本黑色的瞳仁形成勾玉,它們飛速旋轉然後形成一個漂亮而殘酷的圖案!
在瀕臨爆發的那一刻,佐助看到一個入口,他先前並未走過,進去後卻發現是鼬帶他們來過的嘆息之牆。庫洛洛最初跟他說嘆息之牆的另一端可以看到死去的親人,雖然現在看來那不過是對方拉他入夥的說辭,但理智無多的人幾乎剋制不住殺意,拼命想要毀掉這最後的阻隔。
彷彿福至心靈,原先牆上晦澀彷彿塗鴉的圖案組合成他可以理解的文字,娟秀清麗,明顯出自一位女人的手筆。牆上面遺留的文字是碧昂斯公主閒時所作,大多零散不成文字。某個時期之後文字的內容多有關她的丈夫,不論是新婚時候的甜蜜還是而後的貌合神離。
最後一段記載大概是碧昂斯公主從古蹟上摘選而出,字句生澀不通,大約是一個秘法,有關守護者力量的根源。
佐助盯著那段文字很久,突然拔/出草雉劍看都不看地直接往自己左心窩捅去……
他並沒成功,預料之中,一雙穩定且蒼白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一聲輕且無奈的嘆息在他耳邊。
“佐助……”鼬只說了這一句就沒再繼續。他早就明白佐助的偏激固執,但他更希望對方可以在失望中退縮。雖然可能性很小,但一日沒見到自己的屍體或許他就會多尋找一日,然後一天一天繼續生活下去。
但佐助卻是寧死啊!即使知道這不過是逼迫自己出現的手段,但只要有一成機率都不可能坐視他繼續。
鼬出現在佐助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