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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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蔽心術課程對他們彼此都是場噩夢。斯內普對上課的要求滿懷怨恨,如果不是鄧布利多的請求,他絕對會一口拒絕。儘管局勢岌岌可危,他現在對自己承認他並沒有真的盡力幫助男孩學會課程。私人輔導可以在老師和學生之間形成連線,他全力拒絕任何讓波特和自己之間形成連結的可能性。
做男孩的蝙蝠比做他的老師容易太多了。(教授,想被小哈圈養就直說嘛^^)
他正想進一步清理思緒,鄧布利多的聲音從厚重的橡木門後傳來。
“西弗勒斯,為什麼你一直站在外面?請進。”
斯內普僵住了,面帶不悅之色,走進了圓形辦公室。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鄧布利多巨大的書桌正中擺放的石質冥想盆。記憶象輕煙一樣悠悠地迴旋其中。鄧布利多坐在書桌後面,沒有面對冥想盆,而是轉過椅子,正對著右邊的一張小桌子。斯內普慢慢地走近,斯內普從書桌上放看下去,看到小桌子上擺放著一局巫師棋,棋子都有施過魔法。校長俯身向前看著棋局,專心地研究這些棋子。他招呼著魔藥大師,但並沒有轉身面對他。
“我有時覺得,”老人開始了對話。“過去三十年我的生命一直侷限在我和伏地魔之間的一局災難性的巫師棋上。”
鄧布利多直呼黑魔王的名字讓斯內普臉色微微發白。他想弄明白老人是否已看過昨夜的記憶,然而老人輕鬆隨意的語調讓他難以判斷。
“下棋是如此暴力的遊戲。”鄧布利多沉思著說,“我知道它看起來已經足夠文明——是受過教育的人的休閒活動,也許在某個冬天的下午手拿一杯白蘭什麼的——然而真相是,棋手做出的決定會改變比賽的最終結果。忍受損失,做出犧牲。棋手就是將軍,手中擁有足以決定生死的權力。”
斯內普站在一旁觀看,但他看不到老人的臉。
“只是一場遊戲。”鄧布利多輕輕地說。他用修長的手指拿起皇后棋子,鬆鬆地捏著,沉思著說:“如果我犯錯輸掉了這盤棋——沒關係。我永遠可以清空棋局再來一次,不是嗎?如果輸掉了一個棋子,我總還是有第二次機會。”他輕輕地放下棋子,短暫地以手撫臉。
他抬起頭來,斯內普立刻從他憔悴面容上的神情看出他已經看過了記憶。
“犯下這樣災難性的錯誤明顯是我的能力問題,我有什麼權力做這種決定呢?”老人簡單地問。
斯內普慢慢地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有那麼一刻,兩位巫師一起陷入徹底的沉默中。若有人看見會以為他們是親密到無需言語交流的朋友,只要有彼此的陪伴就心滿意足。(這句話讓我YY了……)
不久,斯內普說話了。
“阿不思……我不會拿我的間諜身份來交換你在這場戰爭中的領導地位——無論是否公開。我認為沒有任何人處在你這個位置會感覺輕鬆。”
他討厭這聽起來如此尷尬而不自然,但儘管難以表達,他還是希望能展示出他的真摯與信心。
鄧布利多嘆息著揉了揉眼睛,用手掌根推了推半月形的眼鏡。
“不管我是不是做這個工作的最佳人選,我想現在都無關緊要,西弗勒斯。說得太多了,至少在此時此刻,我看來是坐這個位置的唯一人選。”他再次嘆息,“可是我還是想知道,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也許我已經太老了。無法阻止邪惡已經夠糟糕的了。可如果是我的過錯給他人造成危害,原本可以阻止的危害……”他沉重地嘆息著,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好了……看起來我必須家訪一次,和我一個學生的家長談談他的福利。”老人露出可怕的微笑,“你仍然想和我一起去嗎,西弗勒斯?”
斯內普點點頭,仍然站在書桌旁。校長將冥想盆推到一邊,然後揮舞魔杖,召喚出一隻巨大的鑲著紫水晶的孔雀羽毛筆。它開始微微發光。
“我們會用門鑰匙去阿拉貝拉*費格家。從那裡去德思禮家的住所。”鄧布利多冷冷地說,”我確信我們要去突然拜訪的那些人,不太知道當我的學生受傷時他們會遇到什麼。”
斯內普上前一步,感到冷酷的愉悅與輕微的……惆悵。當然,他是一個成年人,而波特只是一個孩子……自然鄧布利多更關心那個男孩。如果他注意到了男孩被他的親戚虐待而沒有注意到斯內普自己也被父親虐待……好吧,那並不意味著鄧布利多不如在乎波特那麼在乎他。肯定是這樣。
斯內普輕輕嘆息,在心裡責怪自己沉溺於這種胡思亂想。然而,當他伸手去拿門鑰匙的時候,鄧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