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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有像這樣遲鈍的學生?
銘刻在骨髓裡的疼痛與思念在這一刻發酵膨脹,鼓鼓囊囊的塞滿了血管,不依不饒的穿透了心臟,酸酸澀澀的溢上了喉頭。
你這個——不成器的學生。
怎麼在好不容易見了面之後的第一句話,就只顧著急切的向我詢問這件事呢?
你怎麼可以在幾乎將身體剖開般鮮血淋漓的分離之後,一個人生活的這麼好?你怎麼可以不來考慮我這半年瀕臨絕望的狀態?
你怎麼可以,察覺不到我的心思?
男人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眯起。宛若深淵的漆黑瞳眸裡,沉入一抹近乎瘋狂的暗色。
哦,得了吧。
什麼維持著有趣的師生關係,什麼狗屁的溫情政策,什麼已經足夠強大、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夠遮蔽在羽翼下——都他媽的滾去三途川!!
他受夠了。
那種死寂。絕望。破壞慾。讓整個世界都為他心愛的人陪葬。
棕發的少年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毫無危機感的推測著解除彩虹之子詛咒的方法。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溫熱的呼吸。愛情。近在咫尺。
男人涼薄的挑起唇角,邁步走到少年的身前。
修長有力的四肢,就像是隨時準備撕咬住獵物咽喉的黑豹。
——與生俱來的超直感似乎提醒了少年,他停下小聲又快速的自言自語,訕訕的抬起頭來:
“Reborn?”
那雙金棕色的瞳眸裡,映入的,只有他一人。
很好。就是這樣。就這樣,只要掙扎著呢喃出他的名字就夠了。
男人抬起手,將手槍抵在了少年的心口上。
拉開保險栓的槍支,壓抑著終於爆發開的深切殺意與惡念。那種瘋狂的情感,簡直無法言說。
“——Re……唔!!”
左手深深的插入到少年蓬鬆的髮間,他將唇印在少年的唇上,毫不留情的噬咬。
似乎是出乎意料的驚愕與愚蠢的信任,對方僵在原地,根本沒能作出什麼有效的抵抗。
柔軟的舌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一點點舔過牙齒,緩慢又充滿□的摩擦著內/壁,一寸寸摸索、探究、吞噬入腹。
——不行。
沒有反應。
還不夠。
男人滿含興味的漆黑瞳仁倒映著對方沒法做出任何回應的面容,拿槍毫不留情頂在少年心臟上的右手穩如磐石,左手粗暴的拽著少年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
“唔……你——!!”
大概是疼痛喚回了少年的理智。唇舌相接,充滿羞辱感與驚駭的話語再一次被迫吞入腹中。
嗯……
從纏繞在一起的舌尖上,傳來了被牙齒狠狠咬住的痛感。
呵。
掠奪走彼此的呼吸,不留退路的逼迫著茫然憤怒的靈魂。炙熱的吐息噴灑在肌膚上,從唇角流下新鮮的血液。他著迷的注視著少年溢滿水光的眼睛。
——從這一刻開始。
我以我的驕傲發誓,絕不會——
再一次,讓你逃離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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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TAT魔王殿下,雖然我們都知道乃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這麼粗暴這麼兇殘啊對不對??——於是,這裡是享用了澤田·蒼日的真·第一次福利的裡魔王,大家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鬼畜指數爆棚的魔王君打聲招呼吧……默默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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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開始了——
“準備好了?”
從身後;傳來了男人有些不耐的聲音。
擁有一雙明銳祖母綠瞳眸的“人體轟炸機”點了點頭,鄭重的將手放在了有著奇怪金屬外殼的、能夠跨越時空的機器的按鈕上。
按照以往習慣套著白大褂的瘋狂科學家抬起右手;煩躁的揉了揉自己青綠色的頭髮:
“喂;我說。”
“什麼事,威爾帝先生?”
就算被人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對於他來說、等待的近乎心焦的而終於迎來的再會,曾經用生命發誓要追隨自己十代目的左右手少年;依然命令自己沉下心來,按捺著用最耐心的語句詢問。
——在這半年裡如此殘酷的訓練過後;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獄寺隼人”了。不是那個會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