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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四人站的懸崖,一名霧忍的暗部走到懸崖上和他遙遙對視,沒一會就轉身離去,果然沒有追過來。
把水門丟回船艙強制休息,又丟了琴美進去照顧水門,當甲板上只剩下該隱和富丘,此時雨已經小了下來,細細的雨絲將天和海連線在一起,宛若一體。
“有什麼要問的?”
“為什麼留下眼睛?”
富丘會指責自己這件事情,該隱是早就想到的,或者說宇智波富丘這個人一開口必然會說這個。他滿不在乎的笑了一聲,反正他清楚,這人口中說的再無情,可既然親自來了,必然是對他好的。
“當然是忘了,不然還是怕了不成?”
見那人回答的毫不上心,富丘嘆了口氣:“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麼嗎?”他上過戰場,或文或武,他都可以說是習以為常,可他還是被少年弄了個莫名其妙。
“萬花筒寫輪眼,他想要得到這個。可他是怎麼知道的?畢竟連富丘哥哥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人是怎麼知道的?”
“有叛徒。”
“可那叛徒又是怎麼知道的?”
“肯定是宗家的人,”富丘看向天海交接的地方,那裡有一條模糊不清的界限,“因為某些原因想要看到這個秘密,對其血統的純度和寫輪眼的等級都有很高的要求,若是沒有足夠強的眼睛,即使將東西放到你面前,你也什麼都看不見。”
東西?
該隱敏感的注意到了宇智波富丘的用詞。
不是書函或者檔案麼…
短短的走了個神,他並沒有想的更多,寫輪眼的進化方法他已經猜到,富丘只是當做無知無覺不忍心去處置他,他自然不會去主動觸這個眉頭。
況且那個條件他也做不到。
——為了力量去毀滅自己的珍寶,換來一生一世的後悔和迷茫。
這種蠢事他該隱下輩子都不會做的。
力量該用來守護重要的東西。
他是這樣認定的。
“去休息吧。”
富丘突然說道。
富丘不想多說,該隱也剛好不想再知道更多,於是他點點頭,乖乖的走回船艙。
作者有話要說:
☆、陣雨
海潮湧動,推動著船身起起伏伏。
風雨終於疲倦了對他們的摧殘,今天卻也沒有見到多少的太陽,烏雲始終堅守著天空,將光線和熱度阻隔。
該隱靠在護欄上,水門趴在護欄上,兩個人從不同的角度探頭看著海面。
發了一會呆,該隱突然開口:“水門,你不覺得我們很像大海中的小舟麼?”
“這是大船可不是小舟,該隱。”
“不一樣麼?相對著大海的廣闊而言,一葉扁舟和這一艘船真的會有什麼差別麼?”
“不一樣吧。。。該隱你昨天沒有睡好麼?怎麼突然這麼文藝起來了。”受到驚嚇的水門默默地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該隱憂愁的看了一眼海面,嘆氣:“嗯,還好啦。”
——自從治好了嬰孩恐懼症之後該隱的新毛病之一,睡不好覺的隔天會化身為憂傷文藝小青年一枚。
該隱在抽風,水門的大腦思維迴路卻還是正常人的狀態,他直徑無視了該隱的話,問了一個他有些擔心的問題。
“你覺得宇智波富丘前輩能跟爪解釋清楚麼?”
該隱顯得毫不在意:“他跟我們不就解釋的很清楚了麼?”
哪裡清楚了啊。。。水門感到自己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胃疼。那人根本只是說了那是任務所以就這樣了而已,完全沒有解釋好不好。
“但願。。。宇智波富丘前輩不要那樣‘坦率’的同爪解釋。。。”
——他現在也只能這麼祈禱了。
“咕。嚕。。咕嚕。。。”
耳邊隱隱傳來黑丸呼嚕的聲音,爪半夢半醒的翻身想要將自己的寶貝小狗撈到懷裡,猛地,指尖觸到另一個人的體溫。
“誰!”
身子還沒有坐起來,一手已經摸出了苦無。長期戰鬥帶給小小年紀的爪殺戮的本能,不待大腦去判斷,苦無的利刃已經直逼對方的咽喉。
受到攻擊的人卻沒有躲避,抬手輕鬆的鉗制住了爪的手腕。
“是我。”很沉穩的聲音,透著滿滿的可靠和一絲強者的自傲。
這個聲音直接讓爪炸了毛,她抬頭一看,果然是宇智波富丘。
“宇智波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