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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兩人的糾結,蛞蝓輕聲道:“綱手大人讓我帶話給該隱:‘之前的事情謝謝你,不過這個人情我就此也還了,以後少來找我要’。”
“誰要那個大媽的人情。”
“要叫綱手大人!”
綱手口中的人情,在該隱嚴重根本不算人情。他看不慣綱手明明有能力去不去使用,還總是喝醉抱怨些有的沒的。
——他該隱最討厭被過去抓住的人。
水門尊敬綱手,可他看得出來若不是綱手的能力實在強悍是村子必不可少的戰鬥力,加上如今三忍走的走、跑的跑,綱手再走了三代身邊便沒有了直系的學生,也許三代早就將綱手“派去外面”了。
可這份勉強也維持不了多久。
在其他人還在商量對策的時候,突然有一天綱手就自己去了一趟醫院。
恐血癥依舊困擾著綱手,但至少她願意派自己的通靈獸前去作戰。三代心滿意足的點了頭,允許綱手不進入主線戰場,只用通靈獸幫助醫院救治傷員。
綱手能夠突然振作起來,這其中的緣由他人並不知道,可蛞蝓卻十分的清楚——綱手是被該隱點醒的。
新的戰爭已經開始,若她不去繼續建立自己的威名,恐怕森之千手之名也只能就此徹底沒落,不要說宇智波和日向,如今就連油女一族都因為在戰爭中的巨大貢獻,在名望上開始直追當年的千手一族。
曾經的英雄是用來緬懷的,只有歷史和過去的英雄只能活在眾人的回憶之中。
為了森之千手,為了家族。雖然更加的痛苦,至少該隱給了綱手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一個繼續撐著的理由。
——有的人就是這樣,表面堅強,實則若是沒有一個緣由,便連活著的勇氣都會喪失掉。
真正的監護人來了,蛞蝓發覺自己也可以偷懶了:“對了,水門近期都絕對不許使用飛雷神,之後就交給你看著他吧。”
“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他的。”有些不滿水門不愛惜自己身體,該隱語氣十分的不好,“不過現在這個傷口還是拜託勝愈幫忙看著了。”
“請放心的交給我吧。”
蛞蝓的視線在水門和該隱之間來來回回之後重新趴在了傷口上面,水門尷尬的推開該隱,將衣服穿好:
“總之…就是這樣。我現在即使能勉強使用飛雷神也帶不動五個人的。”
五個人?
該隱粗粗一算。
“黑丸也算上了?”
“是啊,對爪來說黑丸是不能放下的吧。”
“嘛…也是呢。”
說著該隱就蹲下去朝下面喊了一聲。
“富丘哥哥。”
該隱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旁側樹下兩人的對話。
“不是我想打擾你們,追兵來了。”
追兵來了你還叫那麼大聲?
宇智波富丘的腦袋上一根顯而易見的青筋就蹦了出來。琴美忍不住笑了一聲,被富丘翻了個白眼。
“出發。”
水門和琴美打頭,富丘扛著爪,該隱抱著黑丸,四人馬不停蹄的衝向海岸線。沒有選擇進村子,四人繞路來到一處懸崖之上,在離岸不遠的地方一艘漆黑的船正安穩的停在海面上,上面的水手正在朝岸邊張望,看到水門冒出頭來立刻朝著這邊揮手。
“那艘船是等你們的?”富丘問。
“不然呢?”水門回答的很無辜。
“他們為什麼同意等你們?”
水門被問的一愣,“我們之前幫助過他們。”
“他到底是有多‘純’?”富丘直徑扭頭看著該隱,他發現他跟這個叫做波風水門的單“純”的孩子有些溝通不能。
水門在某些方面當年是被自來也帶的有些單純,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份單純才導致了水門成長的旁人更快——單純的人必須比警惕的人更加強大——為了活下去,並且堅定不移的貫徹自己的信念。
“啊哈…”乾笑一聲,該隱看著那艘船眼熟,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了:“水門,那艘船的船長是不是現在並不在船上?”
“咦?你怎麼知道?”
“是這樣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該隱加快腳步:“他們不會追上船的,我們加快腳步就好。”
“……”
該隱的話說的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當事的另外三個人各自有所原因,居然都沒有對該隱的話發表任何疑問。
四人踩著水上了船,該隱站在船沿的跳板上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