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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從自來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順帶嫌棄的甩了甩袖子:“走吧。”
為了防止神經大條的自來也抽風,他走在了前面。
教堂和幻境中的並無不像的地方,甚至完全一樣,和屋外不同的光線,彷彿另一個世界,還有花壇…
大蛇丸的視線凝結到了花壇,快步走了過去。
“發現什麼了?”自來也跟了過去,很快便看到了花壇中的人:“水門!”
一看清楚靜靜的臥在花壇中央的那個孩子的模樣,自來也急忙衝了上去,在水門身邊蹲下,有些無措的看著水門。
居然…大半個身子都被感染了。
怎麼會這樣?他和水門是同時進入這個村子的,為什麼水門受感染如此之深?
時間不容他多想。
自來也穩了穩心神,結印為水門解除幻術。
另一邊,大蛇丸來到該隱的身邊。
此時的該隱四肢都已經受到了泥土的侵蝕,大蛇丸嘆了口氣,隨機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該隱的身體是撲倒在地的,也就是說,他並非在一個穩定的狀態進入了幻覺中,而是在掙扎,他在掙扎,可能擺脫了幻術,然後又被吞噬了進去。
大蛇丸順著該隱撲倒的方向看過去,那裡是花壇的正中央,那裡躺著水門。
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大蛇丸看上去並不擔心。
“你還笑得出來?”自來也很不爽:“我沒有辦法幫水門解除幻術。”他很不爽大蛇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現在只能靠大蛇丸給他想辦法了。
說著,他又蹲下身子,試著給該隱解除幻術,自然也失敗了。
“沒用的,他們中幻術太深,用尋常的辦法已經不可能解除了。”
“那要怎麼辦?”
大蛇丸搖頭:“不知道。”
兩人都沉默了,自來也苦惱的揉著眉心。
“如果他們真的是預言之子,就不該倒在這裡,你想的再多也抵不過命運。自來也,你既然選擇相信預言,就不要想得太多,如果我們無法插手,也許這是他們命中的試煉。”和自來也的苦悶相比,大蛇丸顯得悠然自得。
“哎…”
自來也重重的嘆氣,彷彿在鬱悶自己的無計可施,大蛇丸卻明白,自來也嘆的是這兩個孩子因為他接受了的預言而必須經歷的,波折的命運。
還是一樣天真啊,自來也,說不定這兩個孩子是因為你和那個該死的預言,才能存活至今呢。
大蛇丸舔了舔唇,什麼都沒有多說。
該隱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情景。
沉重的眼皮終於甘願被張開,自來也放大的臉嚇了該隱一跳,如果不是身體一大半還處於僵硬狀態,他肯定直接跳了出去。
自來也緊張的視線,還有大蛇丸,那人一副“我發現你的秘密”了的表情,搞得該隱一陣嘴角抽搐。
“我怎麼了?”他有些困難的開口,只覺得自己的嗓子一陣乾枯的感覺。
自來也趕忙給他遞上水壺,大蛇丸笑著向他解釋:“死後僵硬。”
這話弄得剩下二人都是一陣嘴角抽搐。
“水門呢?”該隱問道。
大蛇丸伸手指著花壇的方向,該隱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水門的時間不多了——小小的水門躺在那裡,彷彿成了泥做的雕像。
這個幻境死抓著水門不放,真是麻煩。
自來也和大蛇丸對木葉的思念都沒有那麼深,自來也是早就決定為了尋找命運之子而開始雲遊,如果不是發現了水門和自己可能是命運之子他早就離開木葉了。至於大蛇丸…說他思念木葉,誰信?
早就被戰火和死亡侵染的透透的二人,甚至連彼此都不再思念,心早就死了吧?
該隱來回看了兩人一遍。
可憐?倒也不是,同情對這兩位強者來說只是侮辱,他們需要的,只是默默地支持者而已。無論自己走上多麼決絕的道路,遭受多麼不幸的命運,都會默默注視著他們的支持者。
“自來也老師,大蛇丸大人,”他挨個呼喚過去:“我沒事了。”
憑著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恢復了小孩子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果然剛才成年人的身體是徹頭徹尾的幻覺。
“沒事就好,”自來也撫摸著該隱的後背:“你是怎麼出來的?慢慢說。”
該隱知道自來也在擔心水門,也是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