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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心底的佩服著。那個勇敢對抗命運的女孩。
該隱坐下來,細細的思考著。
到底…是為什麼?
他為何無緣無故的想要阻斷水門的血脈?
辛久奈的話,不該會影響水門和自己的關係,那個女孩,應該能夠理解,自己和水門之間的羈絆。
羈絆?
哦,對了,問題就在這裡。
什麼羈絆?
該隱抬頭看著水門,看著水門的背影,木葉的上忍馬甲穿在水門的身上,對該隱來說真是說不出的刺眼。
想不通。
深吸一口,想不通就不去想了,順其自然吧。
那邊嵐已經冷靜下來了,水門抱著她走了過來,走到了該隱的身邊。
“怎麼了?”
水門低頭看著該隱。
“累了,休息一下,”該隱昂頭看過去,從這個角度水門蔚藍的雙瞳彷彿成了他的天空一般,讓他有種得到救贖後的寧靜:“我為了來找你可是連著趕了三天兩夜的路呢,還不讓我休息一下?”
水門聽出了該隱在耍賴,他笑了起來,對該隱伸出手:“一起回木葉吧。然後一起好好休息。”
“嗯。”
伸出手,指尖卻交錯而過,該隱握住了水門的手腕,水門的手也自然握住了該隱的手腕,兩人瞬間都愣住了。
坐在水門肩頭的嵐靜靜地盯著兩人的手腕。
伸手握住,心中傳來一陣異樣的悸動。
手心中傳來了水門的脈動,它忠誠的告訴了該隱。
那一瞬,水門的心,也亂了。
絕非命門被人握住的恐懼,而是…某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水門頓了一下,然後將該隱拉了起來,力道送到之間,該隱卻消失了。
“該隱?”水門愣愣的喚了一聲,側頭去看嵐:“該隱呢?”
“已經出去了,那個人剛才一瞬心中一無所有,只剩空白,”嵐抱著水門的脖子解釋道:“所以我趁機將他推出幻境了。”
說到這個,水門想起了剛才該隱的問題。
“嵐,告訴水門哥哥,無所思念的話不該就能直接脫離幻境了麼?那為什麼還需要你的協助呢?”
聞言,嵐沉默了。
“告訴水門哥哥,好不好?”水門堅持不懈的哄著。
好一會,嵐發出了一個音節“嗯…”她沉重的開口:“他和水門哥哥已經受感染太深,水門哥哥是因為思念和這個幻境太過於的匹配,而他…他不願意離開水門哥哥,所以也無法離開。”
“呃?那他不在惦記我不就好了麼?”
水門很無辜。
嵐看著無辜的水門,露出了一個更無辜的表情。
水門哥哥呀水門哥哥,我天真的水門哥哥。
你可要知道,思念它就是這種東西,如果思念可以被個人的意志控制,哪裡又能夠有如今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呢。
那個人,一定也是明白的,所以才靜靜地等待,如同等待奇蹟一般。
奇蹟?
也許這是奇蹟沒錯。
該隱很清楚的感覺到,剛才自己的心中一無所有,卻並不是真正的大腦一片空白。
那是什麼?
該隱不懂,不過現在容不得他去多想。
眼前是黑暗,該隱知道那是自己沒有睜開眼睛,身體如同灌了鉛一樣,這是什麼?難道是死後僵直麼?
泥土的味道,四周充斥著泥土的味道。
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過了一段時間勉強還能接受,可已經在這個小鎮子中找了大半天的自來也和大蛇丸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聞多了,有一種自己也變成泥土的感覺。
“混蛋,有完沒完。”
又走了一段路,自來也煩躁的拉起大蛇丸的袖子,檢查大蛇丸的手臂。大蛇丸任由他這麼做,這段時間不長,但眼前這人已經顯得有些神經質了。
“自來也,只要注意,還是能感覺到受感染的變化的。”
“我知道!”自來也苦惱的撓著頭,“你在幻術中看到的教堂到底在哪裡?”
大蛇丸嘆氣,他和自來也大概真有點天命不和:“那裡。”瀟瀟灑灑抬手一直,風格怪異,坍塌近半的教堂屹立在兩人面前。
“呃…”關注與大蛇丸白皙的肌膚的自來也尷尬的笑了笑:“咳咳…我們進去吧。”
大蛇丸看了一眼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