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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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律少年正趕上giotto迷茫初期的時候穿越……迷茫期有利於發展基友,讓友情更穩固,乃們懂的。
另外比起官方的西蒙·科札特,瓦更傾向科札特·西蒙啦,畢竟直呼名字更顯好基友嘛=333=
5回溯19世紀西西里'二+三'
久律將問題拋回給giotto後,兩人之間的氛圍陷入了詭譎的沉默當中。
海風無聲地盤卷在兩人身側,安靜而小心地撩著他們的衣角。
刺鼻的腥味伴著海風迎面而來,久律微不可查地皺眉,扶著船舷邊緣的手在一瞬捏緊。
強壓下堵在喉中的泛酸胃液,他冷著眼覷了眼佇立一旁緘默不語的金髮少年,蒼白泛青的臉上,唇角微彎。
雖然對跨越空間移魂附體這種離奇的現象發怵發慌,也不知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但他除了接受,在不被發現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徐徐圖之、慢慢打算,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心下思緒萬千,真宮寺久律凝目盯了泛著白浪的海面一會兒,忽的想起穿越前工藤新一身旁那個綠得像毛毛蟲的光點,眼底有銀亮的光澤一閃而過。
不遠處,giotto半倚著船桅,海風拂動他堪比暖陽的金髮,吹褶他藍黑色的襯衫,襯得他的身形略顯單薄;他卻只是長身直立,抿唇站在風最大最盛的地方,紋絲不動。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的意圖,卻是苦了三米外被兩人的對峙氣勢壓得透不過氣的“小透明”伊扎克神父。
伊扎克撇撇嘴,抬起傳教服的袖子往腦門上擦了擦。他把視線往蔚藍的海面上移,心底的腹誹卻是沒有停下:
既然起了爭執就不要站在一起啊,這爭鋒相對的氣場苦的還不是他這柔弱的上帝教徒?上帝啊神啊快把這兩個殘害教徒的“異端”收走吧。
不知是不是上帝聽到了他的呼喚,那壓死人不償命的氣場爭鬥忽然就停了下來——海風驟強,久律退了兩步,伸手撈住被風吹走的小氈帽。站姿的改變使得無意中形成的對峙壓迫感轉瞬消失,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狂亂的風恣意吹拂,鼓起他鬢角的髮絲;半長不長的紅色碎髮因風飛揚,有一些飛到他的眼前,遮擋了視線。
……紅髮?
久律有些愕然,卻又很快垂下眼睫,擋住眼中的驚濤駭浪。
對於這個時代的西西里人而言,紅髮象徵著不幸,因為他們相信猶大的頭髮就是紅色。
而這個科札特西蒙,他竟然有著一頭火焰一般的紅髮……
“科札特!”
giotto飽含擔憂的呼喊讓久律猛地回神,他連忙將淺灰色的帽子戴回頭上,小心地把紅髮掩進帽簷內。
“科札特……”這一聲比起之前的那聲低了不少,有些謹慎,又有些遲疑,“你……要不要先回艙內休息一下?”
久律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鳥巢一般的所謂船艙,又衡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毫不猶豫地搖頭。
船上就只有那一個窄小的艙,他若是等會兒忍耐不住在裡面吐了起來,那個光頭神父非記恨死他不可。
風宿在外,簡陋則簡陋,要是休憩的地方被染上了酸臭的怪味,任誰都會不喜的吧。
他輕笑,視線不經意偏轉,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眸鎖定伊扎克,倒影出對方一臉緊張欲言又止最後暗暗舒了口氣的神情,深棕色雙瞳逐漸變得晦深幽暗,最終無趣的將視線挪開。
“科札特……”giotto眉頭緊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又在未出口前全數吞嚥了下去。
兩人就站在與彼此最相近的地方,保持著相同的沉默,卻讓各自的心背離得更遠。
這一切,久律只是冷眼看著,並不在意。對目前的他而言,沒有什麼比消除“熟人”的懷疑更加重要的事了。何況giotto對科札特的關憂雖然不假,但他與科札特的分歧與矛盾也赫然存在,兩個摯友在相交初期磨合失敗,親密關係出現了裂縫,撕開臉坦明是遲早的事情。而他,不過是藉機提早說出了科札特西蒙本尊藏在心底最隱秘的那句話而已。如果giotto就此與科札特生疏開來,那隻能說明兩人理念原則上已衝突得不可調和,那麼無論時間遲早,結果都是一樣。
“這……天也快黑了,我們……開飯吧?三天後的這個時候就該到巴勒莫了。”伊扎克不斷擦著冷汗,最後終於忍耐不住,忐忑小心地瞄著船頭兩人的表情,猶疑地建議道。
沒人提出異議,事實上以giotto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