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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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吧,我們年齡相仿,‘南俠’之稱,實在是過於生分了。”
宗傅陽道:“既然如此,我叫你展大哥可好?!”
展昭道:“如此甚好。我聽門房大哥說,少俠急著來找展某,不知所為何事?”
大家都是江湖人,也沒必要客套來客套去,所以展昭上來便直接切中了正題。
“噢!是這樣。半個月前我天成鏢局接了支指明要交給南俠你的鏢,家父便令在下將這物帶來。”說著從懷中取出了兩樣東西遞給展昭,卻是一張紙箋與一隻錦盒,“這是鏢物以及託鏢人的紙箋,展大哥請查收。”
展昭依言接過,將錦盒放在一邊,開啟那張紙箋,只見上面寫著託鏢人,託鏢時間與物件、酬金等詳情,他看了一眼那託鏢之人:林文筠,看名字該是個女子。可仔細回想下,卻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女子。
在紙箋的下面則留有一首小詩,字跡纖秀,應是出自女子手筆:白金鳳紋簪,玉質點朱丹。
堂前如常物,留等君來探。
展昭的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隨即神色如常地將紙箋放下,伸手取了那錦盒,揭開盒上寫著“天成鏢封”的封條,輕輕一用力便開啟了。裡面一物通體白色,簪頭鑲著一塊小小的紅色朱玉,身上則環著一種精緻的鳳紋,看起來樸素中透著典雅,竟是宜男宜女的設計。
“鳳紋簪?”展昭看著手中的物事,不解的目光隨即投向了宗傅陽。
“正是此物。”宗傅陽點頭,“在下也只在那林姑娘託鏢之時見過它一次。林姑娘將這鳳紋簪交給家父時曾說,此物事關重大,關係著一個天大的隱秘,只有你展大人前去才有望解開。她還千叮萬囑,在親手交給你之前,絕不能輕易示人。”
聞言,展昭的眉頭立即蹙了起來。又掃了一眼桌上的那首小詩:白玉堂留?這個叫做林文筠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扯上已死的白玉堂?這隻鳳紋簪中又藏著怎樣的秘密?
不知不覺間,展昭放在桌下的拳緊緊攥了起來。
……
當晚,展昭徵得包大人同意,請宗傅陽留下來住了一夜。次日清早,用過早飯,宗傅陽便向眾人辭行。展昭將他一直送到汴京城門外。
就在此時,一人一騎遠遠的向著這邊狂奔而來,嚇得周遭正欲進城的人的行人盡皆遠遁,守城的衛士也注意道那狂奔的馬,紛紛上前打算攔截。
隨著距離漸漸拉近,展昭注意到那馬上之人的背上竟插了一根豎直之物,細看頗似長箭。他心中一驚,暗叫不好,便毫不耽擱,身形一晃,輕煙一般飄向那人。
靠的近了,才發現那匹馬上載著的人似已昏迷,難怪會這般縱馬狂奔。他略一思索,奔至那匹馬身邊,手上極快的拉住韁繩,腳下一個“千斤墜”,牢牢的穩住。那馬不防韁繩竟被勒住,狂奔之下來不急剎住身形,硬生生的人立而起,同時長聲嘶鳴了起來。
那人本已昏迷,這般靠在馬上一直未掉下來已是不易。此時那馬人立而起,沒了依憑,登時順著馬背向地上滑去。展昭早在那裡等著,長臂一伸,便扶住了馬上的騎士。這一串動作完成的迅疾無比,偏生又極為流暢好看。正向這邊趕來的宗傅陽將這一切盡收眼裡,不由得一陣心馳神迷,高聲叫了一聲“好”!
展昭回頭對他淡淡一笑,以目示意,讓他靠得近些,這才開始仔細觀察這一人一騎的狀況。
此時馬兒已然穩住,展昭鬆開了韁繩,那馬濃重的呵著氣,疲憊不堪,顯是經過長途跋涉,臀部刺著一柄匕首,傷口雖已經停止流血,但那匕首直沒至柄,不難猜測這一刀當時捅的多麼不留情面,難怪這馬竟會跑得這麼快。看傷口模樣,這匕首應該是才插入不久。
再看自己臂彎之間扶著的人,展昭的眉頭更是緊蹙,此人傷勢極為嚴重,身上衣衫凌亂不整,到處都是血跡和大大小小的傷口。致命傷乃背後所中的一箭,到現在那箭身還牢牢插在他的背上。展昭目測了一下,那箭只要再偏上兩寸,這人就當場斃命了!
這究竟是什麼人?又是什麼人在追殺他?展昭毫無頭緒,順手點了那人傷口附近的穴道止血。忽然,來到自己身邊的宗傅陽失聲大叫道:“悲秋!”
他認識這人?展昭腦海中剛剛掠過這個念頭,臂彎中的人已被宗傅陽迅速接了過去。“悲秋!你怎來了,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宗傅陽滿臉驚慌,眼中更是有著深深的悲痛及驚疑。
那重傷之人聽見了宗傅陽的呼喊,混沌之中勉強抓回一點神智,艱難的睜了睜眼,見到宗傅陽,立刻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