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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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青年抬頭看了一眼開封府的牌匾,唇邊劃出了一道如釋重負的笑弧,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兩步,對著守門的侍衛一揖道:“這位官爺,請問南俠展昭是不是在這裡?勞煩通報一聲,就說天成鏢局的宗傅陽有事求見。”
“你找展護衛?可是這個時候他還在巡街啊!”侍衛上下打量著他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難怪來的這般不湊巧!”
“巡街?”那青年明顯一怔,沒想到自己竟來的這般不巧。但他並沒有要走之意,繼續說道:“那麼,請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那侍衛道:“這倒不一定,若是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估計申時左右就能回。若是遇上了什麼意外事件就保不準兒了——哎,這位公子,你若沒什麼要緊事兒,不妨先在城中住下來,到了申時左右再來看一趟。”
“這個……”那青年遲疑了一下,神色間有些躊躇。卻在此時,從開封府的大門裡走出了一個一身儒服,面留小須的四十歲左右的儒生。顯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見了青年也不驚訝,微微笑道:“天成鏢局宗傅陽?可是宗常衡宗先生的長子?我與令尊曾有過數面之緣,想不到他的公子竟這般大了!”
那青年聞言,微微怔了一下,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儒生的裝扮,騰地想起一人,急忙彎腰抱拳道:“這位可是公孫策公孫先生嗎?家父常向晚輩提起先生,說先生學識博古通今,世人難及,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公孫策笑道:“令尊謬讚了!既是故人之子,不妨進府一敘。”說著,走到宗傅陽面前,挽了他的手,又吩咐那侍衛等展昭回來,著他到客房去找宗傅陽。這才一面拉著他向府中行去一面問道:“你方才說要找展護衛,可是有什麼緊要事嗎?”
宗傅陽道:“不瞞先生,傅陽此次前來,實是受人所託,帶了一支鏢。那託鏢之人指名要將這支鏢交給開封府的展昭。晚輩這會兒也是剛到開封的地界而已。”
“原來是託鏢。”公孫策聞言,不好多問,故而轉換話題,與他談些有趣的事情,漸漸走得遠了。
……
那侍衛講至此,兩人已然到了公孫策安置那個青年的客房前。展昭讓那侍衛先行離去,自己則敲了敲門,道:“宗公子在嗎?在下展昭。”
練武之人,耳力甚佳,他早已聽見陣陣平穩悠長的呼吸聲,那宗傅陽正在裡面。果然不出所料,他話音剛落,屋中就傳出腳步聲,伴隨著一陣帶笑的話音,那客房的門便被開啟了:“展南俠嗎?在下久候了!”
說話間,門已開啟。兩人一打照面,同時在心中讚了一聲。
展昭見那青年十八九歲的樣子,一身青布衣衫,雖然顏色單一,但布料考究,做工細緻。腰間繫了一根時下少年間流行的黑色束帶,上面垂掛著一個堇色的香囊。一身乾淨清爽,應是剛剛換洗了一番。眉闊唇厚,雙目清朗,此時看著他,訝異中顯著誠意,樸實中透著嚴謹,觀外貌不似奸佞之輩,心中就先有了幾分好感。
展昭少年出道,但識人廣博。此時雖只有二十五歲,卻在江湖與官場中見慣了各色各樣的人。而宗傅陽所受的震動可就遠遠高於展昭了。他來開封之前,早已聽了許多關於展昭的傳言,對這南俠的形象在心中頗多勾勒,開門之前聽到展昭清朗的嗓音時,又好感大生。此番真正見了面,仍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早知南俠弱冠出道,成名尚早,也聽了很多關於他外貌的誇獎,心下卻一直以為江湖傳言有誇大之嫌。此時卻見展昭帶笑而立,濃黑的眉毛,英挺卻不帶煞氣,黑曜石般幽深明朗的眼睛,眼神澄澈而溫暖,明眸之間神采隱然,讓人望之神寧心安。鼻樑直挺,微厚的菱角似的雙唇微微勾起,顯然心情尚好;面龐如玉,溫潤中透著堅毅……身量頗高,瘦削的身形看似單薄卻堅韌強勁,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正氣。
此時他安靜的站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瞧於他——或許是因為穿著官袍的關係,自有一副不怒而威的神態,讓人打心眼兒裡信服。
但這會兒他卻沒有一點官架子,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他,整個人透著明朗清爽,如春日裡一陣醉人的和風。確不負世人所說: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宗傅陽細細看了,直在心中讚歎不已,面上現出欣喜之情,道:“人說聞名不如見面,南俠果然是名不虛傳!在下今日得見南俠的風采,真是不枉此行啊!”說著便與展昭一起走進屋中,順手為兩人倒上了新沏的茶水。
展昭笑道:“宗少俠誇讚了!少俠的神采,展某也是一見心交。不過,少俠還是直呼展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