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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輕輕地嘆了口氣:“阿司是被他媽媽強迫的,但你完全是自願的啊。況且你沒有他那麼需要擔心,開玩笑也別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好嗎。”
起碼在他的印象中,西門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絕不肯輕易求助的樣子。
話說,他在前世不是差一點就和小更真正複合了嗎?
不知類的心裡所想,西門冷笑一聲,糾正道:“不是不需要擔心,是根本不準備放在心上。”又扯開類緊扣的衣領,指著脖頸處青青紫紫的吻痕說:“我真是好奇,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阿司?難道就因為他能反反覆覆地操、你、操得死去活來,讓你爽到不行了,所以才非他不可?”
“哦,不對。”他靈巧地解開類顯然不合身的上衣,發現底下那被包裹著的白皙瑩潤的肌膚果真佈滿了被吮、吻出的痕跡,妒火更熾,俯下啃咬著那微微挺立的乳粒,感受著類本能的戰慄,充滿惡意地道:“也並不是非阿司不可——你把那個國澤亞門的玩意兒弄到辦公室裡,不就是想他也這樣粗魯的對你嗎?”
這話說得實在有些過分了。
煩躁地撥開他的手,類沉默了會,憊懶的情緒漸漸湧上心頭,一陣陣地泛著堵,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費力氣去解釋些什麼:“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鬧夠了就滾開。”
他費心籌謀,悄悄地把未來會對被有心人利用、的的確確對總二郎繼承家業造成了不小的威脅的離家兄長祥一郎挖來公司,尋了個活計養著,難道不是為了總二郎?
不過是個中緣由不便宣之於眾罷了。
西門凝神看他不理不睬的模樣,非但沒有消氣,那股邪火反而滋生得更厲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勾,忽然拖長了尾音,刻意曲解意思道:“類是暗示……我做什麼都無所謂嘍?”
停下了掙扎的類安安靜靜地閉著眼,不予作答。
“既然阿司對你那麼粗魯,你都這麼愛他——我對你太溫柔放任,才是最大的錯誤吧。”
隨著腦海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被嫉妒給崩斷,他埋頭,專心親吻著類涼軟的唇,手底則利索地扒起兩人身上早已在混戰中變得鬆垮的衣物來。
在最後褪去類那件不怎麼合身的襯衫時,西門頓了頓,湊到眼前仔細看了一下,氣極反笑道:“原來我還少算了個人,這件衣服分明是阿玲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養熊龜的地雷
第74章 發怒
雖然並不算十分明顯;但觀察力一向優秀的西門還是敏感地發現了它在長度上要短上一些,手臂部分的衣料則稍嫌多了一點。
這個尺碼;對熟悉好友們身量的西門而言並不陌生。
那麼,這件定製襯衫的真正主人……
除了美作玲外不作他選。
“你們竟然已經親密到這個地步了?”西門在確定了心中的猜想後,臉色沉得幾乎能擰出水來;用聽不出真實情緒的沙啞嗓音道:“昨晚跟你上床的人;不是阿司是阿玲?”
類一動不動地仰臥著,沒搭理他的意思。
輪廓美好的側臉,神情卻冷漠得像一座瑩白的玉雕。
——昨晚他純屬臨時起意才和美作回了家;當然沒帶合身的換洗衣服;便隨意借用了對方的穿上。
但跟已經氣到失去理智的西解釋這些也無濟於事。
可他沒想到,西門的怒火會熾盛到這個地步——
隨著悶悶的‘哧拉’一聲,寬鬆的休閒褲連同裡面那條被一起粗魯地扒了下來,一雙又細又白的長腿被大大地分開到兩側,細瘦的腳踝被高抬著搭在西門的肩上,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的要害之處也未能倖免,很快就遭遇了力道頗重的搓揉。
西門雖然連眼角都被氣得微微發紅,但還是本能地牢記著不要在床笫間傷害到類的事情,忍耐著想要洩憤地撕碎身下這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慾念,粗重地喘息著,為他做簡單的前戲。
即使心裡是抗拒的,在西門嫻熟的技巧下,原本萎靡的地方還是悄然覺醒,慢慢地抬起了頭。
西門危險地輕笑著,親暱地吻了吻類隱忍抗拒的臉:“看來只有你的身體不會說謊,小騙子。”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嗚……”
類只消一想到這張地毯是美作的妹妹們用來做遊戲的地方,就忍不住感到難堪。
“不要叫哦,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我可不清楚,把人叫來了……那我們可就多個觀眾了。”西門並不急著去堵住類的聲音,尋隙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