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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礎�
“……唔……唔……”
被吻得說不出一個完整句子,類不由得有些懊惱。
——好像一不小心玩過頭,把自己搭進去了。
話說回來,按照前世的套路,阿玲不是應該假正經到最後一刻,才合乎他老謀深算的性格嗎?
不,雖說還稍嫌稚嫩,可幾番交鋒下來,對方確實只吃了點無傷大雅的小虧,在示弱的同時,不動聲色地盤踞在優勢地帶,這本質上的一點倒是完全沒變。
“類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硬嗎?”忽略掉硬到發疼的鼠蹊一帶,拋卻了最後一件名為‘理智’的外衣的美作依依不捨地慢慢鬆開禁錮著類下頜的指,目光柔和,卻是前所未有地充滿了侵略性。
類:“……”
對明擺著還不準備再裝模作樣下去的人會給出的答案,他已經不再好奇了。
未能讀懂類的心聲,心潮仍在澎湃不已的美作強行剋制住把類壓在床上的衝動,愛憐地撫去印在小巧下巴上的輕微的指痕,又慢條斯理地舔去嘴角那由粘液化作的一絲銀線,這才不慌不忙地說:“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
兀自琢磨著該如何反擊的類這下倒是真愣住了。
“你說什麼?”
他皺著眉,下意識地反問著,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來。
美作神情鄭重地沉聲表白道:“我愛你,類。”
潘朵拉的匣子一旦被開啟,就不可能回到從前。
“……為什麼?”
類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喃喃地問著。
——成功實在來得太突然,突然到他無法就這麼簡單地接受。
前世把自己的真實心思遮掩得誰也看不透的阿玲,小時候——嗯,高中時期,居然會這麼坦率?
簡直坦率到太過分了。
他此時的心情,由衷地包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就像是在魔鬼式訓練中苦苦折騰了十多年、自認百鍊成鋼的拳擊手,在踏上最艱難的比鬥臺的那一瞬,驚駭地發現對手不是預期裡的肌肉男,而是拿著玩具拳套、二話不說就嬉皮笑臉地舉械投降的小孩一樣。
把原本充滿挑戰性的一件事情給硬生生地變得毫…無…成…就…感!
難道是阿玲狡猾到看穿一切,聰明地選擇了坦白從寬,好叫自己放過折騰他?
……不,他應該還沒厲害到這個地步。
這頭的類還沉浸在自己紛雜混亂的思緒中,現實世界裡美作則焦心地等待著他的答覆。
“你指的是哪一種喜歡?”
類猶不死心地試圖確認一下,轉念一想,乾脆換了個說法:“你不喜歡阿司?不喜歡總二郎嗎?”
美作莫名其妙地搖搖頭:“我怎麼會不喜歡他們呢。”
不然他怎麼會甘心容忍那兩任性的傢伙胡鬧那麼久。
類萬分欣慰,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對了。你根本還分不清——”友情和愛情的區別。
“但我很清楚,我對類的感情是哪一種哦。”美作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察覺到這話令人細思極恐的本質後,顧不得太多,只趕忙打斷了類未竟的話,再三強調道:“是對戀人的喜歡。”
他不知道的是,類一聽這話,眼前閃過的卻是前世的美作和人喜結連理的婚禮畫面。
戀人?
——呵。
說得真好聽。
那時的某人可是沒有表現出來半點不情願的啊。
把美作的話徹底打上了‘不可信’的標籤,類眸光微閃,輕輕一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苦惱:“但我不知道我對阿玲的喜歡是哪一種……”
“沒關係,”美作不疑有他,執起類的手輕輕一吻,心情也隨著上翹的唇角一起飛揚起來:“我會等你的,一直等你。”
他的要求不高。
這場可謂是被玩火**的類給硬生生地激出來的、準備工作做得並不充分的表白能得到這樣的答覆,他已經很滿足了。
類搖搖頭,直白地道:“我還沒說完呢……我想的是,阿玲口中的喜歡,一定是想跟我做、愛的那種吧?”
美作心裡一緊:“……是。”
“我倒是不介意的。”類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靦腆地垂了眸,斂去幽深的眸底:“阿玲的尺寸肯定比阿司的要好一些,”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誠懇地說:“其實我一直認為,稍微小一點的更適合我,起碼不會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