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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所擺出來的事無鉅細、無微不至的架勢,簡直跟他這次並非是去好友家簡簡單單地留宿一晚,而是去人跡罕至的山中獨自住個一年半載般,令人承受不來。
“阿玲,你怎麼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類有些好笑地發現美作故意別開視線,要麼看窗外要麼看手指,偏偏就是不看他。
“有什麼值得我高興的。”自己跟自己鬧彆扭的美作,不太高興地抽抽嘴角。
類和阿司都這樣那樣了,他能高興得起來嗎。
簡直是一想象那些旖旎畫面就來氣。
“不要這麼冷淡,我不是和你一起離開了嗎?”
美作眉心一跳:“你還好意思說,別把我當阿司那樣的笨蛋。明明跟我離開是為了他好不是嗎?免得他的爸爸一來,幾眼就看得出你和阿司做過些什麼。”
類明知故問道:“做過什麼?”
“你自己摸摸左邊最靠近鎖骨的那一帶,”美作眯著眼,凌空比劃了下:“一個明顯得不行的吻痕。”
類老老實實地摸了摸,隨後一板一眼彙報道:“報告阿玲,你說的位置什麼都沒有。”
“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但你的反應一詐就出來了!”美作氣憤地一拍膝蓋,響亮得連旁人都忍不住替他疼:“你拿鏡子照照你現在的臉色,不自然的走路姿勢,誰會相信你跟阿司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類信手撩了撩弄得耳廓發癢的髮梢,蠻不在乎地說:“沒有就好。”
“等等,阿司那個臭小子居然還咬了這裡!”美作面無表情地盯住類那猶帶著個清晰齒痕的耳垂猛瞧,喃喃自語道:“我真該揍他一頓的!”
“阿玲,可是說真的……你絕對打不過阿司的。”類眨眨眼,好心提醒道。
“類!你到底站在誰那邊!”美作痛心疾首。
“你。其實我也覺得他很欠教訓。”類不假思索地表明立場。
美作這才算勉強滿意,略略得意地挑眉,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下來,嘀咕:“這還差不多。”
“阿玲你越來越容易炸毛了。”也越來越小氣。
類不動聲色地把頭髮撥回去,遮掩住說不定又會刺激到美作敏感神經的痕跡,唇角驀地漾開一抹淡淡的笑,真心地讚美道:“好可愛。”
“……你岔開話題的技巧太拙劣了。”
“可是真的很可愛,哎,你的臉怎麼紅了。”
“……類!”美作拉下臉瞪他。
“現在耳朵尖也紅彤彤的了。”類興致怏然地評價著,顯然根本沒被他的虛張聲勢嚇到。
“……閉嘴閉嘴閉嘴!”
“難道你對那些美眉也是這麼兇的嗎?”茶褐色的眼眸隱含狡黠,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直覺到無論回答什麼,前面都會有個被事先挖好的大坑等著自己,自知黑歷史滿滿的美作無奈之下唯有癱著張臉,果斷當沒聽到。
“你真準備讓才剛剛被你表白過的物件閉嘴嗎?”他嘆了口氣,不待美作辯駁,便勉勉強強地說:“好吧。”
帶著與可憐巴巴的語調相符的失落表情,他從善如流地閉上了嘴,連眼簾也一併闔上了,老神在在地開始了閉目養神。
美作被震了一下,挺直腰板,好一會才想起要繼續追問這一茬:“……你明明拒絕了不是嗎?”
類輕輕地哼了一聲,往他身上靠了靠,毫不客氣地將他當做人肉靠墊:“……”
“等一下——現在不許睡!所以答案到底是什麼?”
這種巨大落差不亞於絕處逢生的狂喜,美作幾乎遏制不住握著類的肩膀,把他給粗魯地搖醒的衝動。
類一聲不吭。
“快說呀!我知道你還沒睡著,別裝了!”美作急得快要跳起來了。
類的嘴角微微上翹。
察覺到他果然在看自己的笑話,美作不由得悲憤地控訴著:“類!!!你這樣實在太惡劣了!”
類的嘴角上翹的弧度更大了。
“……你快說吧,我解除禁令了……”
——這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類根本是在報復他的禁口令的美作。
“……”
“類,我錯了……”
——這是猶不死心地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的美作。
“……”
“我真的錯了……求你開口說話吧……”
“……”
結果鬧到臨下車為止,糾結得恨不得撓牆的美作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