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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不了關係。”
西門:“……不會吧。”
平時壞事做多了的後遺症暴露出來了——他下意識地就有些心虛,而做不到理直氣壯地反駁,特別是在換來美作一個鄙視的眼神後,越發想岔了。
——在事後不是沒看過那女孩的照片,但對其長相沒什麼特殊印象,倒是對方屬於那種,只消輕輕鬆鬆地望一眼,就能判斷出她是沒氣質和內涵的漂亮花瓶的型別。優點不是沒有,主要是家世不錯、長相可愛、身材火辣,思想和行為上又放得開,要說自己曾和這種人一起玩過幾晚,也不稀奇。
可他從不強迫人,充其量是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好聚好散,怎麼會惹出深仇大恨來呢,更奇怪的是,這又怎麼會牽扯到全然無關的類?
西門兀自在這苦思冥想著,不知自己的思維鑽進了與事實相悖的死角里,怎麼折騰也出不來。
類欣賞夠了他糾結不已的表情,才輕笑一聲,解釋道:“她小時候也在英德幼稚園就讀過,在我們的隔壁班。”
西門差點無力地一頭栽倒在地,在感到如釋重負的同時,又深信類一定是故意愚弄他的:“……類你是在開玩笑吧,這樣也能算淵源?!”
美作哭笑不得:“誰會把幼稚園的恩怨記到成年,類你別玩了,認認真真地說吧。”
類卻半點沒開玩笑的意思,嚴肅地說:“你們當年也是這樣輕率的態度,才會給她造成嚴重的心理創傷。”
見西門還是一副極度懷疑的模樣,淡淡地繼續道:“你們都不記得了?在升學的前一年,有個隔壁班的女生——好像是喜歡總二郎吧,反正你從還沒換牙的時期開始就很花心,又會逗女孩子、討她們歡心的,”被數落了的西門百口莫辯,只好面露尷尬之色地低下了頭乖乖聽訓,虧得類給他多多少少地留了點面子,沒接著揭黑歷史:“特地跑來跟你說,她有個叫櫻子的朋友很喜歡阿司,還畫了一幅蠟筆畫,是有關她跟阿司的婚禮的。”
西門怪叫道:“我怎麼可能記得一個隔壁班的區區j□j!”
類搖搖頭:“她可不是跟我們毫無交集的哦。”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美作摸了摸下巴,回憶道:“聽了那大舌頭女孩的話,阿司那小子——他一向好面子,可兇悍又傲慢,那次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女孩大膽地表示喜歡他,難免興奮過頭。”他說到這裡,睨了下不自在的西門:“最後大概是在總二郎的攛掇下,硬是拉了我們一起去聽她表白,好看看是長什麼樣的。”
西門卻越聽越玄乎,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越發濃烈,這下再也憋不住了,勇敢地質疑道:“你們說的事情我怎麼不記得,該不會是你們聯合起來耍我吧。”
類不置可否地橫了他一眼,冷冷地“呵”了一聲。
西門胸腔裡的那顆心臟被類這冷冰冰的一眼給瞅得砰地一跳,想也不想地迅速表示:“是我記性不好,既然你們兩個都記得,那一定是我記錯了。你們接著說,我聽。”
又做出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美作抹了把臉:“……”這傢伙真沒骨氣。
類的唇角漾開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後續發展……簡單概括一下就是你根據‘櫻子’這個名字充分發揮了一番自己的想象力,舌燦蓮花,將她描繪得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惹得傻乎乎的阿司也跟著憧憬了對方的長相,結果那只是個相貌普通、甚至還有些偏醜的小胖妞——”
西門訕訕地道:“……我能不能懺悔一下當年的年幼無知。”
美作的手肘撐在床褥上,支著一側腮幫,悠閒地接了下去:“晚了,‘年幼無知’的你當場就非常沒風度地捧腹大笑,不僅‘哈哈哈’了她的醜陋,還‘哈哈哈’了阿司會被醜女青睞。阿司覺得特別丟臉,又沒理由說你,順理成章地就把怒火發洩到她頭上了。”
西門:“……”
類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孩的話最傷人了。”
美作點頭:“據說她自從那天后就轉學了,反正我是再沒見過她。”
被批判的西門臉色青得都快發紫了。
類把空空的餐盤放到一邊,優雅地展開了疊好的餐巾紙,擦了擦沒沾上任何油汙的唇角,不慌不忙地說:“平白無故丟了這麼大的臉,一般人的心臟強度是經不起接踵而來的惡意嘲諷的,更何況是一顆脆弱的少女心。”
美作附和著再次點頭:“在旁人眼中,她還是個得罪了阿司的糟糕存在啊,不被群起欺負才怪,選擇轉學是個再明智不過的選擇。”又說,“你不說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