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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問題的表面意思進行了回答:“當然是口頭交流了。”
他還以為類是問他有沒有趁機跟阿玲打架的,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還硬把美作的上衣撩了起來,露出白得晃眼的繃帶和其他完好無損的面板,深情款款地表著忠心:“既然你事先宣告過,我自然是不會違揹你的意願的。”
對類喜好惡作劇的本質瞭解更深的美作,心裡下意識地咯噔了一下,稍稍回味幾次後,更是隱約聽出了弦外之音,霎時間明白了類的不懷好意和暗中設下的陷阱,不禁惡寒不已。
見西門無意間矇混過了關,鬆了一口大氣的同時,索性也裝作沒明白過來,配合著對方殷勤的舉動。
……唉,‘不知道’真是種莫大的幸福。
好在類對‘共識’的具體內容完全不感興趣,也無意挖掘他們神秘兮兮地試圖掩藏的j□j,在‘進一步調戲他們’的願望落空後,難掩失落地望向右側的美作,只說:“撇開藤堂家不提,雖然我並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勾結到一塊的,但另外兩家之所以會鋌而走險地對付我的理由,我或許還有些頭緒。”
一聽是這事,西門精神登時就抖擻了起來,連忙追問道:“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問——你連門都很少出,又怎麼會無端端地惹上三條家和松田商社的人?”
美作也聚精會神地聽著。
類垂著長長的眼睫,肌膚細白無暇,額上纏裹的紗布雪白,更襯得他的虛弱,嗓音卻一如既往的清亮悅耳:“瀕臨破產的松田商社於上個月被花澤物業成功收購,那專案是我負責的。”
他選擇了隱瞞的一點是——前世害得阿司危在旦夕,險些一命嗚呼的元兇,就是松田商社的社長松田洋。
不願承認公司的衰敗是源於自身的原因,反倒覺得全怪霸道的道明寺家才累得他一無所有。心胸狹隘的他處心積慮地拎起了匕首,在跟蹤阿司長達三個月後,毫不留情地刺傷了他,不過是想讓道明寺楓嚐嚐失去一切的痛苦。
重生而來的類當然不可能忘記那人可憎的嘴臉,讓人查到他的短處後,一邊利用媒體來擴散這些證據、令他在商社裡的聲望一落千丈,一邊當機立斷地列出了一封合情合理的收購計劃,當真是雙管齊下,逼得這潛在的危險源走投無路,然後一氣呵成地將他送進了監獄。
孰料那位深愛他的妻子松田月子,才是這對夫婦中更為瘋狂的那一個。
類不知道的是,前世的她早在丈夫蓄意行兇之前就鋃鐺入獄了——作為自願頂罪的法人代表之一。這次的預料先機,卻導致他不慎地漏掉了這條更大的毒蟲。
這樣的解釋顯然能被西門和美作接受,但不意味著他的做法就能被理解。
西門蹙眉:“你不該經手這麼招人恨的事情的。既然做了,出行怎麼也不小心一些?要麼就做徹底一些,把跟他相關的可疑人物一次性解決掉,特別是心術不正、心狠手辣的那些。哪怕知會一下我們,或者讓阿玲的人把他們抓起來,統統灌水泥沉東京灣也比視而不見要好得多啊。”
類不言不語,顯然是不太認同的。
美作不滿地瞪了沒個正形的西門一眼,大義凜然道:“我家可是正常納稅的生意人,不要動不動就提沉灣。”
類連連點頭。
結果美作下一刻就自己打臉了,還打得全無心理障礙:“但事有輕重緩急,遇到特殊情況,就必須特殊處理,像這種連道理都講不通的暴徒,就屬於需要嚴酷手法去處理的型別。”
類:“……”
西門臉皮抽搐,衝口而出:“你還不許我提沉灣!”
美作挑眉:“是你看多了時代劇吧,早八百年前就沒人用那種老土的手段了。現在流行的是,直接一槍打進這裡,”他比了比太陽穴的位置,“再用裝了石塊的麻袋一裝,沉到河裡餵魚。不想被人認出死者身份的話,就把薄薄的那層臉皮割掉,會里有專門負責弄這個的人。”
西門默了默,嚥下起先想說的話語,轉移話題道:“那三條櫻子呢?”
類:“……她的話,有可能是察覺到我和阿司的關係不太一般了吧。”
“啊?”西門萬萬沒想到差點叫類丟了性命的誘因,追根究底的,會落到遠在地球另一邊的阿司頭上:“阿司跟她之間有什麼關係?”
事關情敵一號,他霎時間就來了興致。
美作也擰起了眉,強忍著沒有發問,靜靜地等類往下說。
類慢慢地把眼瞼抬起來,看向一臉震驚的西門,一本正經地說:“其實這事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