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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茶色的眼眸在搖曳的燭光中閃閃發亮,深邃幽遠,水潤瑩澤,剔透得像顆玻璃珠,又彷彿有著看透人心的神秘力量。
發揮出強悍的腦補功力,於是西門當場就被類的‘撒嬌’給結結實實地電了一下,雖然有些心痛自己辛苦製出的成品要被異物糟蹋,但西門到底是順著類的意思,不光是往裡面加了些鮮奶,甚至還順道添了些糖。
“哦對了,”類突然想起了自己帶來的禮物,起身把擱在門邊的木盒撿起來,往西門懷裡隨意一拋:“給你的,拆開看看吧。”
西門一把接住,笑著說了句‘你終於捨得給我看了?’,手底則利索地拆開包裝——
只見裡面是一隻被放在玻璃瓶裡的,精心拼湊成的塑膠船。
心情複雜地摩挲著光滑的瓶身,西門怔愣片刻,方才問道:“類,你怎麼會想到送我這個?”
類溫和地說:“之所以送你這個……是希望你不要因為害怕破碎,就乾脆選擇不去碰觸啊。塑膠做的船不如木頭脆弱,摔不壞的。”
西門沉吟片刻,露出個淺淡的笑來:“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連同你這份心意。”
聽出他話裡的興味闌珊,類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仰首,將這碗變得不倫不類的奶茶一飲而盡。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跟阿司在一起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沉默半晌,類主動提及了這個話題,打了西門一個措手不及。
霎時間便俘獲了心神紛亂的他的全部注意力:“沒錯。我實在是想不出你拒絕我們卻選擇阿司的理由,你該不會要扯出‘精神潔癖’一類的理由來嫌棄曾跟女人鬼混過的我和阿玲吧?我們也可以洗心革面的。”
見西門言辭急切,類神情平靜地搖頭否認了這個猜測:“不是的。實際上,你們之中我最不想招惹的就是阿司。畢竟我和他之間不存在所謂的愛情,以後恐怕也不會有……嚴格論起來,你大概比阿司還要更適合做新增這種關係的人。”
他好心地暫且沒給阿玲拉仇恨。
看見西門的喜形於色,類明智地沒說出口的是——越會花言巧語的人,總是越難動情的。
他不擔心在西門身上,會產生任何‘痴戀’上自己、無法自拔的可能。
倒是幼稚的人在不願放手的時候,或許被誤以為是‘執著’。
世人覺得西門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花花公子。
f3卻知道西門根本是誰都不愛。
自我保護意識十分強烈的阿玲和總二郎付出感情是慎之又慎,吝嗇得令人髮指。況且他們在上輩子就沒遇到樂意掏出心去對待的人,這輩子估計也不會遇到。
類清楚,在西門的回憶裡一直藏著一個曾經真心愛過的女孩,小更,雖然後來在優紀誤打誤撞的幫助下,解開了心結,到底是留下了無法忘卻的漣漪。
而小更隨時可能出現。
如果物件是西門的話,想要結束床伴關係,其難度跟死心眼的阿司解除比較起來一定要低得多——大不了撮合他和小更。
如果是主次分明、思想成熟的阿玲,更不用擔心,前世的對方可是順順當當地結婚生子了呢。
心理年齡24歲的類一點和8年前的摯友們玩戀愛遊戲的意願都沒有,但作為男人,再清心寡慾也難免需要偶爾紓解欲、望,他不想去找陌生的女人亦或去面對那一張張諂媚的臉。更遑論,哪怕只不過是相似的女性軀體構造,都會讓他不經意間聯想起給自己在愛、人的能力上造成了嚴重創傷的藤堂靜的身影。
這樣一來,跟從小相識而相性極高,生性風流,作風灑脫,技術更是因身經百戰而老練的阿玲和總二郎湊合一下,就成了個值得考慮的不錯選擇。
溫柔體貼,講究浪漫,還懂得照顧作為承受方的他的感受。
不像毫無經驗又霸道的阿司,在床上表現得如同一頭處於發、情期莽撞雄獅,頭腦發熱,性急地想在獵物身上第一時間粗魯地烙下屬於他自己的痕跡。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永遠建立在這是‘總二郎或者阿玲主動提出’的基礎上的。
而且逗逗總二郎,看他這樣絞盡腦汁拼命討好自己的樣子也挺有趣。
——剛被阿司折騰得快散架的類一點都不著急。
不知類只想當純j□j的真實想法,光聽明面上的話後,西門的心按捺不住地竊喜了一下,好一陣子才勉力定下心神。他強忍著推銷自己的衝動,進一步質疑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