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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完成這一切後,他欣賞了下自己的成果,頗不滿意地搖搖頭,索性維持著蹲下的姿勢背過身去,輕飄飄地說著:“上來吧。”
傻瓜也看得懂他的意思是要揹她。
習慣了逞強的小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這樣的體貼會出現在花澤家這個短根筋的怪胎身上。她就這麼愣愣地凝視著他,不知不覺地,視線慢慢集中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的淺色碎髮上,在橘黃色的夜燈下分外溫柔蓬軟,微微翹起的發燒像是撩到了敏感的心尖上。
一抹微醺如同夕陽西下前那一瞬的晚輝,漸漸攀上了雙頰,胸中小鹿亂撞,不知單純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脈脈溫情導致的甜蜜心悸,連帶著呼吸都沒出息地急促起來。
類靜靜地等了會,發現還是沒動靜,於是偏過頭來,眼裡流露出顯而易見的疑惑,問道:“……不需要嗎?”
“你看上去很痛的樣子。”他補充著,尤其強調了‘很痛’這個詞。
“開、開什麼玩笑,”小滋趕緊把他的頭掰回去,生怕晚了一步被他看到自己燒紅的臉——即使沒有鏡子,她也能感覺到臉頰在發燙。她結結巴巴地拒絕道:“我才不要你背呢!我、我自己、完全、可、可以走!”又覺得這樣的語氣太差勁了點,彆扭地解釋道:“你幫我包成這樣,已經不痛了,真的。”
類歪歪腦袋,大大方方地說:“你難道是害羞了嗎?沒關係的,你剛才在酒店裡不是盤著我的腰盤得很順嗎。”
被踩到痛處的小滋油然生出種想拿刀把他剁成碎塊,殺人滅口的衝動,險些都蓋過了方才冒出的感動和旖旎。
缺少接受殺氣的終端的類沉默片刻,不以為意地站了起來,順帶拉了她一把:“隨便你。”
她緊緊地抿著唇杜絕掉上勾的可能,目光一絲不苟地直盯著前方,彷彿這樣做就能讓頰上不正常的熱度消退得更快似的。
兩人雖說是並肩而行,身高腿長的類卻比她走得快上半步,並且是人行道最靠近公路的那端,無形中呈現一種保護和引領的姿態。
小滋魂不守舍地走著,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比較好,還要拼命按捺住想去牽起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的衝動,走神走到感覺不到颼颼的涼意了。
直到20分鐘後,她才恍然意識到這方向好像不太對勁——不說別的,光是這家名叫star x star的咖啡店就路過不止2次了,不禁懷疑地問道:“……你確定你記得回酒店的路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類聞言撥出口白霧,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著:“不記得。”
如果是f3就絕對不會大意到讓他帶路,畢竟他們都萬分清楚,類是個‘愛散步但不認路’的路痴。
“………………………………”
小滋足足花了10秒才消化完這句話裡蘊含的簡單資訊,登時就震驚到了極點,激動之下,喉間還不慎嗆了口唾液:“咳咳咳咳——”
她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一邊掐著自己嗓子——儘管她此刻更想掐的是類的——一邊艱難地擠出悲憤欲絕的質問:“那你竟然還敢亂帶路!”
會相信他的她絕對是世界上最蠢的笨蛋,沒有之一!
“地球是圓的,總會走到的。”
見她目光呆滯,又耐心地安慰道:“放心吧,就當飯後散步好了。”
——他之前恰好吃得很飽。
類溫柔地微笑著,還藉著高個子的便利自然無比地揉揉她的頭。
可惜這番不負責任到極點的說辭沒有一絲一毫的說服力。
“啊啊啊你不是一直住在東京的嗎!!”小滋捂著太陽穴,想要以頭搶地的衝動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她抓狂地大喊:“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會連路都認不得!”
類安安靜靜地注視著她,眸底閃過抹近似興味的暗芒,像是在欣賞有趣的把戲一樣,半晌,忽然生硬地岔開話題問道:“你餓了嗎?”
話音剛落,從中午開始就粒米未進,現在飢腸轆轆的小滋肚子裡就掐到好處地傳來了叫她羞憤的“咕咕”聲。
類似笑非笑地勾勾唇角,說:“餓了的人火氣大,果然呢。”
“這個不是大問題,”小滋逼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分析道:“首先,我的腳已經走不動了——”
類滿眼無辜地打斷了她:“我可以揹你的。”
小滋既氣又急地打了個打噴嚏,撫著額頭,無力地要求道:“你先聽我說完!”
類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