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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沒聽到,無恥地逃避現實。
類雖然沒得到答案,倒也不大放在心上。
反正,既然阿司的‘未婚妻’把他給帶了出來,那這場相親宴恐怕要不了了之了。
歪打正著地間接達成目的的他心情相當輕鬆愉快。
——要是他沒記錯,小滋就是透過今晚的‘啃耳朵’事件真正喜歡上純情的阿司的吧?
他站起來,懶懶地伸展著腰身,又走動幾步,活動了下困鈍而顯得不靈活的四肢。
無意間瞥見她還穿著身不合季節的無袖底裙,裸、露的手臂泛起了雞皮疙瘩,因畏寒而輕輕哆嗦著,再靠近一些,都能聽見牙齒在打顫發出的‘咯咯’聲。
類輕輕地皺起了眉,猶豫了下,還是把自己身上寬鬆的羊毛衫褪了下來,遞給瑟瑟發抖的小滋,示意她穿上。
小滋卻不領情,把衣服又傲嬌地拋回去,大義凜然地撇撇嘴:“我不要!”
她不是會輕易接受敵人示好的人!
“哦。”
結果類滿不在意地眨眨眼,從善如流地把它又穿回去了。
她不要他要。
“……”
小滋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
——這人是怪胎嗎?他的行為模式實在太奇特了!
正常的紳士遇到這種情況不都會選擇溫柔地替她披上,或者再勸上幾句‘別凍壞了,我會心疼/內疚/無法跟你父母交代的’才合乎常理嗎?
體貼又不體貼到底。
哀哀地嘆了口氣,不禁後悔起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蠢做法來。
……這傢伙也真是的,為什麼不再堅持一下!
尤其是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皆都穿著溫暖舒適的呢子大衣時,這種悔意更甚。
話說,她到底是腦子裡哪根筋短了路,放著好端端的暖氣房不待,美味的食物擺在桌上也不去享,非要自討苦吃地跑到外頭來和這個不懂得欣賞女性魅力的傢伙一起吹冷風?
“喂,我們回去吧。”
在響亮地打出第8個噴嚏後,搓著胳膊試圖取暖未果的她忍耐瀕臨了極限,粗魯地推搡了下杵在一邊的類。
類卻理都不理她,姿勢定定的,紋絲不動,似乎是被噴泉池裡的一樣東西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喂喂喂,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你在看什麼——”
小滋稍嫌急躁的聲音戛然而止。
原來,讓類看得全神貫注的,是那個裝飾在噴泉中央的小男孩雕像。
渾身光溜溜的,調皮地挺著胸,圓圓的屁股回收,一泓清泉自某個小小的器官裡流淌出來,摔在底下的池面上,濺起朵朵雪白的水花。
這樣的雕塑造型平凡無奇,隨處可見,類卻看得津津有味的,特別喜歡盯著噴水的那處瞧。
很快便惹來了過往行人的善意笑容,和一些被他俊秀的面孔驚豔到的少女在指指點點。
腦海裡驀然浮現出‘這是恥辱play嗎’‘一定是我出門的方式不對’‘他怎麼能棄我這個氣質美女一旁不顧去專心研究小男孩雕像的生丨殖丨器造型’這些詭異念頭,小滋嘴角抽搐了下,拽拽他的衣角道:“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快走啊!”
面對她的催促,類連個眼角餘光都吝於賜予。
“我家有很多這樣的噴泉,你真喜歡可以來我家看!”
還是不動。
小滋恨恨地咬著後槽牙,真是總結出經驗了:對付他的時候,動嘴不如動手。
一把握住他纖細得跟她有得一拼的腕,她像枚炮彈一樣往前轟隆隆地跑著,彷彿這樣就能假裝腳下的傷口一點都不存在一樣。
類不解地問:“去哪裡?”
“回去!”
小滋惡聲惡氣地說。
只是走了幾步,腳底傳來的銳痛就令她難受不堪地蹲坐下來,漂亮的臉皺成一團,也意識到這樣的表情很難看,她反射性地用雙手掩住了面部。
類跟著蹲下來,蹙起眉來仔細看了看這個從氣勢洶洶迅速轉成頹然的女孩,接著不由分說地把她往後輕輕一推,小滋一下子就由下蹲的姿勢轉為癱坐在柔軟的草地上了。
“喂……你要做什麼?!”
雖然摔坐在草坪上並不痛,可模樣是頗狼狽的。暗惱不已的小滋正要發作,便見到類把他內襯口袋裡的手帕取了出來。猛地一扯,潔白滑亮的絲絹被撕成均勻的兩半,然後被它的主人握在手裡,小心地把她受傷的腳掌纏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