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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還是敏感地察覺到西門掩藏其中的些許鬱郁,略一沉吟,選擇不再追問。
正好在這個時候,類和西門的手機鈴聲同時響了起來。
他們對視一眼,饒有興致地把各自的取出來,一看來電顯示,忍不住笑了——
西門那頭顯示的是美作,類這裡顯示的是道明寺。
“他們兩個真有默契,”西門順口調侃了句,按下接電話鍵,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擴音——
美作抱怨的聲音立馬就從電話那頭清晰地傳了過來:“喂西門你在幹嗎,居然半天才接,我這裡調出了有關牧野杉菜的所有資料但是一點都沒有頭緒啊,是不是現在找個私家偵探去跟蹤她幾天比較好?喂?喂?西門你有沒有在聽啊,混蛋!”
手忙腳亂結束通話通訊的西門:“……”
可惜動作還是太慢。
類握著機身,一邊嫻熟地安撫兼敷衍著那頭暴走的道明寺,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前額滑下幾滴冷汗的西門。
“原來阿玲是去調查牧野了?”打完電話,類輕飄飄地問。
一時手賤被抓了個正著,八面玲瓏的西門這下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百口莫辯了。
“其實不用這麼拐彎抹角,自找麻煩,”類拍了拍因心虛而顯得僵硬的西門的肩膀,瞟了眼廳裡的時鐘:“大概再過3個小時——等學生們放學後,我可以帶你去牧野打工的蛋糕坊,你有話當面問她就好。”
西門:“……”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
類又溫和地提醒:“別忘了打電話給美作,免得他還在外面逗留,白白浪費時間。”
西門乾笑著答應了。
整頓飯都被心事重重的西門吃得食不知味,坐他對面的類則享用得津津有味。大概是消耗腦力過度的緣故,他不僅罕見地把自己那份以優雅又效率的動作地消滅得很徹底,甚至還意猶未盡地添了一份松露。
類其實無意擾亂西門的心神,只是想小小地懲罰一下對方聯合美作一起欺騙自己的行徑而已,見對方被整得胃口全失,他又忍不住有些不忍。
想了想,類主動開口承認道:“我和牧野並不認識,所以你們調查也是沒用的。”
西門這下有了反應:“可你在昏睡中會念他的名字。”
類坦白:“她對我而言,確實算得上是個比較特別的存在,可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因為她是好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才能一直安然無恙地做朋友。
西門表面不露聲色,但心裡是一點都不信的——
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存在的,不就是男歡、女、愛,那種事嗎。
“難道她是你的夢中情人?”
西門的眼本就偏向狹長,笑起來像是隻眯著眼睛的狡猾狐狸。
類看出他的懷疑,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才能使對方信服,不由得有些煩悶。
……說到底,他為什麼要向他們解釋這一切?
不想使好友自尊受傷,他隱忍著嘆了口氣,放下小勺,正要斟酌著繼續開口——
“類。”
有人站在餐廳門口哽咽著呼喚。
驟然聽到這個不該在此時出現在這裡的聲音時,類和西門不由得都愣了愣,齊齊看向不遠處向他們奔來的淡妝麗人。
陽光正熾,反射在纖塵畢露的地磚上耀得人眼生疼。
藤堂靜在英德學院裡,便是如曜日般璀璨奪目的存在。
“我……我好想念你。”
吐出近乎難以自已的這麼一句話,她低低地驚呼一聲,矜持地掩唇,似乎是要斂起自己將形於色的欣喜,然後加快了向他們走來的腳步。帶著種迫不及待的味道。
西門擺出花花公子的招牌笑臉,揮手道:“靜,怎麼提早回來了?”
類平淡無波地點點頭,沒有挪動自己的位置,哪怕只是半分。
此時穿著淡紫色香奈兒夏季洋裝的靜和她8年後的樣子相比,變化並不大:依舊是呈波浪卷的及膝淺色長髮飄逸動人,五官明豔而賞心悅目,加上高挑的標準的模特身材和高貴典雅的氣質——套用一句雜誌上的讚美來說的話,就是——‘她是造物主的傑作’。
靜剛下飛機就一路火急火燎地趕到英德,直奔高中部結果撲了個空,好在依循她記憶裡f4的喜好轉往自助餐廳這個選擇沒有做錯。
依照靜的設想,她是準備降落在類的懷抱裡的——雖然昨晚類的反應相當尖銳和冷淡,令她難免不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