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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聽到自己的名字,回過頭來,向美作笑容燦爛地招手,示意他過來。
美作欺到跟前後,類周邊的人群自動自覺地讓出一條路來讓他透過。
“你在做什麼?”美作戲謔地挑眉,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實心裡不太好受:“難道在親吻靜的海報?”
果然是餘情未了嗎。
美作心情複雜地看著類專注的背影。
是的。
這一屆的日本航空小姐形象代言人正是在英德學院眾所周知的,類的初戀情人藤堂靜。
類湊得很近,幾乎貼了上去,仔細地端詳著靜那張被放大許多倍後依然顯得小巧玲瓏的麗顏。面對美作的質疑他沒有第一時間答覆,而是繼續認真地看了會兒,才心滿意足地得出個結論來——
“靜這裡的水痘印被ps掉了。”
他一絲不苟地指著靜唇角微凹的一個地方,“也可能是粉底。不過根據我的觀察,還是誇張的陰影處理功勞最大。”
美作:“……”
人群:“……”
美作突然覺得類的神經說不定比f3想象的還要粗得多:“……自由女神的鼻孔還不夠你研究嗎。”
他喃喃地說,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發什麼愣,走吧。”研究完畢的類沒聽清他沒比蚊子發出的嗡嗡聲大多少的話語,於是很自然地牽起美作的手,像是摩西分海般不疾不徐地邁出了人群。
自始至終他沒對這些仰慕他風采的學弟學妹甚至學長學姐們說上半個字,徹徹底底地無視了他們的存在,但美作還是發現,這些人一臉陶醉,似乎沉浸在迷戀類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了。
“真叫人羨慕又嫉妒呢,”美作略顯玩味地說:“毫無自覺地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同時把其他人的戀慕之情視若無睹,連隻言片語都吝於應付。”
類腳下的步伐一頓,困惑地看向他:“你說誰?”
美作肯定地回答:“當然是你。”
類給了他一個‘你真奇怪’的眼神:“你是說剛才那群人嗎?你誤會了,他們似乎是不同意靜的臉上會有水痘痕這一點,非要我找出來證據他們才信。”
美作唇角抽搐:“……我不想跟情商跌破地殼的人再說上半個字。”
殊不知他話語剛畢,類就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神情斜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加快了步伐。
“喂喂,你這個眼神什麼意思。”美作本能地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可憐’了,這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叫他想證實一下這是一個誤會,於是同樣邁開大步追了上去。
類懶懶地解釋:“你似乎變傻了——世界上哪有人能念出半個字的?”他忽然伸手比劃了下美作和自己的額頂,感嘆:“去年開始我的身高就超過你了,今年這個距離似乎又在拉開,你如今比我足足矮了5公分呢阿玲。”
美作膛目結舌。
類又道:“是不是你頭髮太長了,需求的養分也更多,所以相對而言導致營養資源被佔用的腦細胞就……?”
美作先是一愣,接著被他少有的長篇大論一股腦地擊中,不僅沒有榮幸的感覺,倒是氣得渾身都要發抖了。
……打人不打臉,類踩起美作痛腳來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作為f4裡個字最矮的一個,美作無疑是糾結和鬱悶的,好不容易才走出了這個‘連類上高中後身高都超過了我’噩夢般的陰影,類的三言兩語又把他苦苦逃避的事實給扯了出來,喪心病狂地攤在眼前逼他面對。
偏偏類的口吻誠懇認真,眼裡也全是誠摯,彷彿闡述的是個真理而不是人身攻擊。
更重要的是……
類現在是個體力尚未全然恢復的感冒病人。
叫無形中又心軟下來的美作連火都不好發。
“啊,阿司,總二郎,我們在這裡。”對美作心裡的糾結和憤憤一無所知,類忽然歡快地提高了些微的聲調,喚出目光所及處的好友的名字來。
憋著口氣的美作順著類面朝的樓梯上方看去,剛好看到穿著黑體恤和破洞牛仔褲的道明寺眼睛一亮,旋即以遇到哈迪斯的地獄三頭犬般的殷勤架勢往他們的位置狂奔。
美作無語地被迫圍觀大狗和主人充滿愛的會合場面,忍不住與跟在道明寺後頭慢慢走的西門交換了個‘你真辛苦了’的眼神。
到達目的地的道明寺從背後抱住了類,熱乎乎的軀體帶來的不小的衝撞力差點把還有些虛弱的類給折騰得摔倒,還好被眼疾手快的美作及時地